这边的表演如火如茶,那边的分厅里人们也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乐趣。在一间写着虐待厅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正沉浸在受虐与施虐的兴奋中。
母亲大约四十岁上下,此刻正赤裸地被吊在屋顶上的一对大铁钩上,两只乳房被绳子勒得已经充血,变成了紫色,双手缚在背后,整个人成一个丫字型,头正好到站在她前面的儿子的胯间,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犹自不停地吸吮着儿子的鸡巴。
她的儿子——一个大约二十岁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条牛筋拧成的鞭子,“啪啪”地抽打着,他妈妈的身上布满了道道血痕,随着每一下抽打,他妈妈都发出一声声惨叫。
“我的主人,妈妈受不了了,别打了,快把我放下来吧。啊!”
“放下你?贱货,我今天要把你的臭屄抽裂。”
说着,儿子退后两步,抡起鞭子照着妈妈大分叉的两腿间“啪”的一鞭抽下,他妈妈一声惨叫,整个屁股沟被抽起一道血淋淋的肉沟,两片阴唇已被抽得皮开肉绽,鞭子上沾着撕扯下来的血乎乎的肉丝。
没等他妈妈喘过气来,第二鞭又抽了下来,这一次更狠,鞭子整个嵌进了肉缝,鲜血立时涌了出来,这一次他妈妈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儿子放下鞭子,骂道:“骚屄,这么不经打。”
一边骂一边抬起鸡巴冲着妈妈的脸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脸和前额流淌,再顺着头发淌到地上。
尿到一半,妈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胯下钻进的疼痛令她大声地叫了起来。
这一叫,儿子的尿正好尿进了她的嘴里,由于是大头冲下,尿水呛得她不由得咳了起来,这时从屄里屄外淌出来的鲜血也流到了嘴边,血腥和尿骚混合在一起。
“啊,主人呀,妈妈好疼啊!”
“疼?哪里疼呀?”
“是,是妈妈的屄疼。”
“看看你屄的样子,那还叫屄吗?”
“是,是妈妈的烂屄,破屄,让儿子主人玩的臭屄,啊,真鸡巴疼啊!”
“骚货,看你还敢不敢不上外面去偷男人?”
“不敢了不敢了。妈妈以后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肏了,妈妈是儿子的奴隶,是我儿子的贱货,妈妈的破屄以后就让儿子肏,让儿子干,还有妈妈的大屁眼儿都让儿子肏,啊,我的主人,我的亲哥哥,亲爸爸,儿子是我的祖宗。”
“肏你妈的。”儿子说着,一下子把鞭把插进妈妈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阴道里。
妈妈大叫了一声:“爹呀,插死我了。”
汗水立即从头上冒了出来。
一股水柱突然从她的尿道直冲而出,紧接着随着轻微的两声屁响从她的肛门喷出粘稠的稀屎,她竟然兴奋得大小便失禁,本来这样倒立的姿势是很难便出来的,但过分强烈的刺激,竟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儿子出其不意,脸上竟被喷了个正着。
他大骂了一声,突然丧心病狂地一手搂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按住妈妈的后背,大鸡巴猛地插进妈妈的嘴里,上面伸舌头舔着妈妈不断向外狂喷的屎尿,疯了似的狂肏起来。
妈妈的嘴被肏得发木,喉咙火辣辣地疼痛,终于在儿子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声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喷进妈妈的喉咙里,呛得她涕泪齐流。
二十分钟后,儿子用一条狗链系着妈妈的脖子从房里走出来,妈妈的屎尿已经擦干净了,但仍有血从阴部流淌,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
一出门恰好碰上一个小伙子牵着一个老太太,两个男人见面打起了招呼。
“嗨,你好!”
“你好!”
“是你妈妈?”
“是。她也是你妈妈?”
“不是,是我奶奶。”
“啊,看这老屄长得还不错呀!妈妈,不知道两条狗见面做什么吗?”
“是,主人。”妈妈果然像条狗似的把头伸到那个老太太的屁股底下闻了起来。那个老太太看了一眼主人,也心领神会地转过来闻起对方。
两人两“狗”便在这里互相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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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和儿子张浩也正在找房间,正好看见这两对人“狗”,月清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情绪,屄里更加湿润,牵着儿子鸡巴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
张浩叫了起来,“轻一点儿,妈妈,你弄疼我了。”
月清抱歉地道:“对不起,妈妈。。。。。。”
“妈妈,看见他们的样子兴奋了,是不是?你想不想我也这样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