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手册首两页,见第一页是13名性奴婢的头挨在一块儿,巧笑倩兮、有的扮萌扮无辜有的扮风骚扮性飢渴地自拍,风格就跟一般好闺蜜在生活中用手机自拍然后上传到社交网站上的照片一样,但差别是虽然拍不到全身,但我还是看得到13女都裸露香肩,或许全是裸体自拍的。
这13名性奴婢分别为淫穴阳具妈妈颖荃、王家姐妹语柔和语容、小月儿、安琪儿、卡蜜儿、诗仪、诗卉、张丝迪、晴儿、沉依人、曼芸、小琪琪。
第二页是另13名性奴婢的裸肩自拍照,分别为淫妈妈诗蓓、翠欣、翠琳、美莹、美惟、幸美、翔子、丹妮儿、小月儿、伊媚儿、小俐、曼晴、阳阳。
第三页更令我惊喜,6位从日本带回来的新性奴婢也自拍了,看背景显然是刚才在从机场回来的面包车裡现拍的!
在拥挤的车厢上,她们挤成前后排—前排是小薰、玉子、雨晴,后排是雪晴、明思、霍缘婷。
跟前两张自拍比起来,因为奴数较少,所以不止拍到了她们的裸肩,连前排三女的赤裸奶子都入镜了。
难道她们全都脱光衣裙在飞驰的面包车上集体自拍?
看来,这次博物院“展出”,是在我们去日本前就策划好的。
第一张自拍的13名性奴婢没跟我去日本,但当中有空姐性奴婢沉依人,是我们去日本那天在机场收的,所以她可能是在我们去日本的那五天,才被召入宫来跟其馀12奴合照。
而随我去日本的6奴全出现在第二张自拍裡,所以有可能是去日本之前就先拍好的。
而第三张自拍是她们在面包车上拍好后立即用手机发送到后宫来被打印出来的。
其实面包车也比载我回宫的豪华车早到,或许就是要让车上11奴淮备好一切(当然也因为豪华车故意兜了会儿圈子,让我能好好地性骚扰空姐依人)。
我又要往下翻,诗仪低头请我先别翻,起身说要领我去参观第一间展厅(称为“1号淫香闺”)。
而王家姐妹也先行告退说要做淮备,便起身穿回她们的肉色丝袜制服,先行离开淫偏宫。
诗仪从我手中接过手册,请我上楼,她在后面尾随,我的金色丝袜玉脚和她的深绿色丝袜玉脚莲步挪移,磨擦着她家的大理石地板和柚木梯阶,发出丝丝的嘶嘶声。
我们走到了贴有“1号淫香闺”标签的房门,是诗仪的胞妹、仍是处女之身的芭蕾小女奴诗卉的香闺。
诗仪将手册翻到第四页,交回给我,只见上面写着“1号淫香闺:幼齿性奴婢”,还有一个大大的唇形轮廓,轮廓旁印有三张半身照(都是护照式的照片,只不过又是裸露香肩):12岁的翠琳、11歳的诗卉、10歳的美惟,全是小学生。
诗仪打开门,跪着请我入内。
我跨进香闺,眼前一亮,丝袜超短裙底刚刚软垂的阳具又有了异动。
只见前、左、右三面壁上各挂了翠琳、诗卉、美惟的巨幅裸照,照片上的童女奴们尽管姿势各异,但都是赤裸裸三点尽露,只穿着一双“童女性奴婢”等级的专用颜色—红色的蕾丝长统丝袜;三个小娃儿都化了粧、涂了红色指甲油、诱人挑逗的姿势,意在突出童女玉体的两大特徵--贫乳(翠琳B奶、诗卉和美惟A奶)和无毛(三女其实原都已开始长稀疏耻毛,似乎为了拍裸照而剃光,使她们的“淫穴缝”明显)。
三张全身裸照旁边分别还挂着数张A4纸大小的艳照。
第一组分别是三女的制服丝袜照(诗卉穿粉红芭蕾吊带紧身衣、粉红连裤丝袜,拿着刚脱下的芭蕾舞鞋似乎在嗅;翠琳穿自己的夏季校服与短白袜,裡头加穿一双原本平时上课不会穿的肉色长统丝袜,不穿鞋;美惟刚丧父不久,穿黑色系丧服—吊带连身超短窄裙、长统手套、吊袜腰带及蕾丝长统丝袜,不穿鞋)。
第二组分别是三女各穿同一款式的白色系性感女童半透明蕾丝奶罩、丁字裤、吊袜带及长统丝袜,以不同姿势被綑绑四肢、红口球塞嘴,但显然都萌笑着被拍照。
第三组是三女的A或B奶贫乳的大特写。
第四组是三女各自双手掰开自己的女童小淫穴的大特写。
除了照片外,还分别挂着一些保鲜袋。
但最教我血脉贲张的还不是这些“静态淫物(文物)”,而是牀上摆着的一隻粉红布袋,微微摆动,显然裡头坐着一个人,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诗仪如母狗般四肢着地翘起屁股爬进来,跪在我身边,请我打开布袋。
我解开绑着布袋口的粉红长统丝袜,拉下布袋,只见跟诗仪一样穿着“丝袜制服”(不过是“嫩穴处女性奴婢”的白色系)的一个小美眉,曲着腿而坐,双踝被红丝袜綑绑、双手被红丝袜反绑在玉背后,但套头丝袜是粉红色的芭蕾舞袜,自然就是诗卉了。
诗卉口发呜呜声,微微挣扎,好像在喊“救命啊!”却苦于口被塞。
诗仪先请我参观一下挂在壁上的保鲜袋,原来是三女各自的原味丝袜、小内裤(故意折成裤裆外露,都有一点淫汁和淡黄色的痕迹)、被剃下来的耻毛和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