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剧本跑,我贵妇女皇团下来的对话会跟两天前我们还是性奴时,与原贵妇团的“互动”相似。
我按了按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的裸体女奴的头,示意她暂停舔穴。
而其她六名贵妇也如是按了按身前女奴的头。
五名裸体女奴仍跪著往后一挪,低头等待指令。
我现在是唯一戴后冠、黑长统手套的金衣贵妇,雯苓女皇,道:“姐妹们,还喜欢雨晴、雪晴姐妹今天带来的新鲜货色吗?”身旁六位贵妇都点点头,嗯嗯声,声线颇为清亮。
翔子说:“这次的性奴都是女皇出身,来我们这儿未必听我们的话……就算现在被雨晴雪晴你们脱光光绑著站在这裡,被我们看光光了。”不知是我姑姑雨晴还是我表姐雪晴回答道:”翔子姐姐,不用担心,我查过了,这八个女奴只要一被脱光衣裙綑绑,嘴裡塞上别的女人穿过的原味内裤或丝袜,就会自动从S变成M。她们久当女皇,要动脑筋调教别的女人,现在巴不得有机会不用动脑,完全服从奉仕。”我接口:“对啦!雨晴雪晴是我的姑姑和表姐,选奴是不会错的。本来我们现在应该先开始一个个拍卖,不过我们先试了再拍卖也可以。”淫穴妈妈诗蓓媚眼如丝地看著我说:“苓苓,我们女皇姐妹团裡就你才有那‘本事’,要不要你先来试一试?”那就是要我扮演那晚明思的角色啦!
可丹妮儿又问:“苓苓,你要一个搞七个吗?”我说:“当然不行。不过我向来爱吃亲子井,吃了你和小月儿妹妹,又吃了我的亲妈妈和两个亲妹妹,还吃过幸美姐姐和翔子妹妹,还有小俐姐姐和诗仪妹妹,现在这七个女奴裡面只有一对母女,当然要吃她们了!“
于是,其馀被拍卖的六位女奴就依据套头丝袜的颜色跟六位女皇配对,为她们口交。
我一个人佔了两人,还好原贵妇团似乎就不止第一晚见过的七位(第二天在山上轮姦我们的五位有似乎是不同的贵妇),所以今天需要八个贵妇当女奴,就能凑足八位。
一女佣走过来服伺我穿回小内裤,整理好裙子。
我一双黑丝腿併拢侧摆,虽没穿鞋却踮起丝袜脚尖,非常淑女,看来是一位名门闺秀。
然后,女佣道:“请女皇试用篠原母女。”
我站起身,踮起一双丝脚走上台,如同穿著高跟鞋的模特儿般的优雅撩人,全场主奴都看得呯然心动。
女佣稍微拉上彗雪和小薰的套头丝袜,取下塞嘴物,再拉回丝袜。
我冷冷道:“你们两母女,过来!”彗雪和小薰并肩走上前向我淫淫下跪,低头齐声道:“恋袜SM美少女性奴婢篠原彗雪薰,全身被脱得赤裸裸三点尽露,只穿肉色长统丝袜,双手被反绑,头套丝袜,叩见苓苓女王!”
我低头看著两母女的美丽胴体。
右边的妈妈性奴是成熟的玉体,却又始终维持苗条、B奶粉嫩可爱,全身几乎没有年近四十的妈妈所会出现的赘肉、妊娠纹;左边的小薰却是身裁最匀称、童颜巨乳、肌肤胜雪、可以被裁培成为宅男女神的D奶美少女。
这样两具可以让任何好色男女一见倾心的娇柔女体,现在既然脱光衣裙只穿丝袜跪在自己眼前;分别被肉色金色、白色丝袜紧紧裹著的两个瓜子脸蛋和披肩秀髮,曲膝下跪的肉色丝腿、被反绑在身后的玉臂,象徵著她们两个美少女至纯至善、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美娇躯奉献给我这位新主子。
我呵气如兰,盈盈蹲下,隔著套头丝袜分别抚摸著两母女的脸蛋和精緻的五官。
但我的抚摸方式跟那种母女、情侣怜爱地轻抚脸蛋的方式不同,而是用一种抚摸非礼丝袜美腿的情绪来抚摸;是一种欲望的表徵。
彗雪和小薰被丝袜紧裹著的俏脸,就如同软滑的美腿一般地被我抚摸著。
我先后跟两母女舌吻,隔著套头丝袜却贪婪地互吸对方的美少女香香唾液,我还顺手抱著她们,抚摸她们的D奶和B奶。
我向女佣使个眼神,一女佣便蹲下为彗雪解开双手束缚。
不料另一女佣却向我淫淫跪下,道:“禀女王,小薰今晚就要被女王夺走珍藏了15年的贞操了。小薰希望能先绑著被剃光耻毛,以冰清玉洁的白板让女王‘试用‘。”噢!挺好啊!她的耻毛是太浓了点儿,我便对女佣点点头。没一会儿,小薰隔著两层套头丝袜又被红口球塞嘴、两条肉色长统丝袜蒙眼,坐在地上张开双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的眼神正要飘到她的15歳的下体处,可已经被解除全身束缚,赤裸裸只穿著肉色丝袜、头套白丝袜的彗雪就在这时站起身来,给我跳贴身舞,围绕著我的身体,把我当成钢管,扭身曲腿,抚摸、拥抱、磨蹭我,还隔我的裙子偷揑我的D奶,又抱著我给我销魂的一吻。
我轻轻推开彗雪,道:“脱裙子!”彗雪会意,她全身赤裸,无裙可脱,自是服伺我脱我的裙子。
她嫣然一笑,给我拉下小礼服背后的拉链,帮我脱下裙子,露出一对坚挺的D奶。
彗雪不自觉地呑了呑口水,眼神自上而下打量我已脱剩黑吊袜带、长统丝袜和丁字裤的玉体,虽然只有165公分高,却仍是一派模特儿的匀称身裁。
我对她甜甜一笑,除下面具。
彗雪淫淫跪下,正要为我脱内裤时,女佣这时又下跪禀告:“请女王为小薰剃下第一刀耻毛,剩下的由性奴婢代劳。”
我便又移驾到小薰面前,只见小薰的嫩穴被半透明白湿布遮住,只露出一半的涂上了剃毛膏的耻毛,就是先不让我看。
好吧!
我接过剃刀,轻轻地在耻毛中央剃了一刀,把剃刀交回给女佣,然后回到彗雪身边。
彗雪仍跪著,为我脱下内裤,然后撩起套头丝袜少许,露出她的烈焰红唇,张嘴把我的金枝玉棒送入她的嘴裡,小香舌在嘴裡翻云覆雨,如同把我的大鸡巴当成她的钢管,她的小香舌是个钢管舞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