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交待完毕,我的小鸡鸡显然已经在女尼袍底下搭帐蓬(我裙底真空,没穿内裤奶罩),连同两颗奶头,女尼袍已从双凸点“进化”成三凸点,三点尽凸(真正的淫穴女人做不到的事!)。
女仆们取了粉红绒毛手套给我铐好仍保持合什姿势的双手,用一条中间打结的白色及膝袜给我绑嘴,白色薄长统丝袜蒙眼(我仍能勉强视物),然后扶我起身,押解我那双被短白丝袜裹着的小美脚莲步挪移,离开客房,行经走廊,进入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昨天下午我觐见彗雪女皇时(她当时告诉了我她开AV制作公司的事)的那个寛敞的厢房,房间的尽头仍是个稍微高起的低台,中间摆着三个座垫,两旁各摆着一个座垫。
而在房间两边的,正是我这回带来日本的六个帝国女性奴,面向低台跪坐。
自昨天早上我们初上山就被五贵妇綑绑轮奸后,我再没见到她们,直到现在,竟觉如隔三秋(正好在我跟她们分开的这24小时内,我分别第一次奸淫了三个美女—玉子、姑姑和表姐)。
右边跪坐着的是三个妈妈级性奴,从最靠近前台算起,是小早川幸美、丹妮儿、淫穴妈妈徐诗蓓;右边的则是三个女儿级性奴,从前到后分别为小早川翔子、小月儿、徐翠琳。
可大家身上的穿着,反而是颠倒的—日本母女幸美和翔子穿着中式的红色无袖超短旗袍、肉色长统丝袜;其她两对华人母女反而穿的是四种设计相同、颜色不一的性感版和服(上半身为削肩剪裁,一边长袖,另一边却无袖露肩;下半身则大约露出一半大腿的迷你裙长度)、肉色长统丝袜、半透明短白丝袜。
六女都双手被反绑、红口球塞嘴,见女仆们押我进门,便鞠九十度躬,恭迎我缓步走向低台。
我上了台跪坐在正中央的坐垫,女仆也跪坐在我两边,为我解下手铐、蒙眼丝袜、绑嘴白袜。
然后,两女仆起身走出房门。
我依照剧情,先向台下六位性奴女宾鞠躬,仍双手合什道:“恋袜SM有阳具美少女尼性奴婢徐雯苓,叩见各位性奴婢姐姐们。性奴婢小苓苓早已褪去公主淫身份,刚才性奴婢的美少女小香躯更被脱光衣裙丝袜,赤裸裸一丝不挂被剃尽头上三千烦恼丝和小阳具上面的三千淫荡丝,就是要当个天真无邪纯洁如白纸,全身白玉无瑕的有阳具美少女尼,主持一对性奴新人的婚礼。感谢各位性奴婢姐姐们的全情参与。”六性奴婢亦鞠躬还礼。
我之前是被女仆告知这对恩爱的性奴未婚妻妻,一个是像我一样的有阳具女奴、一个是淫穴女奴,身份先不急说,只要我以女尼身份代表彗雪女皇主持她们成亲洞房即可。
女皇、小薰和众贵妇没亮相,但会在另一房间用闭路电视收看整个过程,而且会有她们自己的裸体女性奴同时跪在她们双腿之间为她们口交。
我宣布:“请一对新人入殿!”
只见两位女傼拉开房门,一对新人已站在门前。
她们穿着红色和服衬衣、新娘和服(白色底、繍上一对鹤)及寛腰带,头戴日本传统的白色新娘帽,脚穿白色丝袜(现在不确定是长袜短袜)。
她们露出袍外的脸、颈、肩也都扑白粉,但不知是否像我一样是全身白溜溜。
她们双手搁在身后似乎被反绑,眼睛以下的半张脸也被白底黑斑点手帕蒙住。
日本传统音乐奏起,女仆押着两女进房,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她们的改良式新娘和服也跟我一样,走路时中间可以开高叉,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
原来她们都穿着白色吊袜带加长统丝袜,而且丝袜上面裸露的大腿也涂白;我紧盯她们的胯下,隠约可见左边新娘似有一根下垂的阳具,让我看到了部分紫色的龟头;右边新娘则似乎连淫穴阴唇都扑白粉。
女仆们把两女押上台,在两旁的座垫面对面跪坐,两个被蒙面的妻妻相隔不到一公尺半,都羞涩地低着头。
我发现两女都顾盼生姿,眼睛生得漂亮,但也觉得好眼熟,好像昨天才见过她们。
两女跪坐时是双腿紧闭的,女仆把她们的裙摆拉开到两旁,露出她们被白长统丝袜裹着的美腿,和原本该长耻毛的三角地带—原来她们也剃光耻毛,而有左边的阳具妻也把阳具夹在双腿之间,暂时不让我窥淫(窥阴)。
我看得心猿意马,但很快正色道:“啊靡凿膜(处女膜),荡哉荡哉,女皇慈悲,慾准你俩恩爱慾常,结为淫荡妻妻,从此在不服伺女皇时,慾火焚身便可互相脱光衣裙三点尽只穿丝袜,让阳具妻凿淫穴妻通奸内射,不必女皇事先慾准。女尼徐雯苓有性(幸),主持两位的婚礼洞房仪式。请两位自报姓名身份。”这段适是我临时掰的,除了最后一句是女仆交待我问的。
左边女奴新娘先鞠躬道:“性奴婢向明思,叩见雯苓女尼。”明思……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