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蟒见状,捡起木棒猛力抡,一下下砸在他结实的上身。
他腾不出双手反击,白院长一边用脚踹李大蟒,一边奋力挣脱着李铁柱的绳索,李家父子前后夹攻,他腹背受敌。
李大蟒一边闪躲,一边借助棍子比他腿长的优势,狠狠的击打着他,棍子在他上身抡了几十下,白院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大肠小肠几乎要被震碎了,白院长觉得自己今天注定是要死在这两人的手上了,在这么痛苦的击打下他能撑这么久,完全是凭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
人的潜能是在危急的时候可以开发的,他想着饱受磨难已久的女儿,就在这几个人手上,如果自己死了,就没有任何希望了。
他用残存的最后一股力量,猛的抓住李铁柱的手臂,使出一个过肩摔,那坚硬的棍子一下就砸在了李铁柱身上,随着李铁柱惨叫一声。
“啊!”
“啊?爹!儿子不孝!”李大蟒瞬间停下手里的木棒,向他爹赔罪。
趁李铁柱双手稍稍一松,李大蟒的木棍一停,白院长抓住机会挣脱绳套,李大蟒见状,使出全身力气把木棒举过头顶,从上往下把棍子抡下,白院长只能伸出一只手腕格挡。
随着刺耳的‘啪!’一声,那坚硬的实木居然折断了,而白院长的左手骨头也几乎骨折了。
转瞬即逝间,白院长完全挣脱了李老汉的绳索,他右手使出一记重拳,李大蟒捂住脸倒在了地上。
他化怒火为力量,接着想踹李大蟒,李铁柱护牍心切,左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裤脚,右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腿。
怒不可遏的白院长伸出另一只腿,一脚踹在李老汉的脑袋上。
李老汉被踹得脑震荡,晕晕乎乎的,李大蟒看见自己的爹被打伤了,拿着半截棍子向白院长冲过来。
“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说着他用半截木棒尖锐的一头刺向白院长。
千钧一发之际,白院长虚晃一下身子闪躲过李大蟒的突刺,然后使出肘击,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李大蟒的肚子。
使李大蟒弓着腰捂着肚子连退三步,白院长一个箭步追上,用膝盖撞击李大蟒的下巴,只听咔擦一声。
李大蟒的牙齿断了两颗,下颚几乎脱臼。
父子两捂着头在地上打滚,瑟缩着蜷曲的身子纷纷求饶。
“白老弟,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李老汉抱着脑袋呜呜的求饶。
“白院长饶命啊,饶命!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别打了!”李大蟒一只手捂着嘴角,一只手掌拼命摇晃着。
“绕了你们?我要你们受到法律的制裁!”白院长捡起半截木棒,就要往前走去。
“住手!你看这是谁?”突然,不远处的赖泼妇左手掐着慕雨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菜刀,架在慕雨白皙的脖颈上。
“啊?小雨!”白院长看见一丝不挂的慕雨被赖泼妇挟持,他惊呼了一声,就要向前扑去。
“再过来我一刀杀了她!你给我跪下!”赖泼妇拿着菜刀往下稍稍一压,慕雨的喉咙出现一条浅浅的血迹。
“你别伤害她,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冲动!”白院长生怕自己的夫人再受到半点伤害,他丢掉木棒,扑通一下双膝跪下。
“儿子,把他绑上!”赖泼妇有恃无恐的说着。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搞定他,那还费什么劲啊?直接把他老婆带出来不就行了。吃我一脚!”李大蟒擦了擦嘴角的血,说着抬起腿猛的踢向白院长的肩膀。
一脚不解气,又踢一脚,再接着踢了好几脚白院长不敢反抗,只能硬生生的用双手去护着自己。
白院长看见夫人私处的阴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光了,看着光秃秃的红鲍鱼非常诱人。
“李铁柱,把他捆起来!”听到赖泼妇的命令,李老汉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捡起原先用来勒住他脖子的绳套解开,把跪在地上的白院长的四肢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
“你横啊?白老弟,你不是挺横的吗?我给你几个耳刮子!”李老汉扬起手狠狠的扇了跪在地上与他腰部平行的白院长几个耳光,白院长一声疼都没有喊。
“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你刚刚打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到你老婆女儿身上!”李大蟒淫亵的笑着说。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会遭报应的!”白院长诅咒道。
“走,去地下室!我肏死你全家女性!”李老汉说着,两只手抓住白院长的头,往杂房里拖,李大蟒见状,过来协助李老汉,两人一起把他拖进杂物房。
“李铁柱,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当年我就不该救你!”白院长恼怒的叱喝李老汉。
“要怪就怪,你太蠢吧,哈哈哈!”李老汉得意洋洋的说。
而赖泼妇则押着有精神障碍的慕雨,后脚跟着他们一起进入杂物房。
这场殊死较量,因为赖泼妇用慕雨做人质威胁,而使几乎要赢得这场较量的白院长不得不放弃了斗争。
而赵二狗,刚进地下室里疏忽大意就被王刚偷袭,贪生怕死的老乞丐在短短的几十秒被张野和王刚合力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