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几声,你要讨好我!求我!”李老汉大喜过望地看着慕雨。
“老、老公,我求求你操我的前面!”那撩人的娇吟声发出,话音刚落‘啪!’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里屋的木门被李老汉的媳妇踹开了,李老汉瞬间被吓的魂飞魄散,他刚刚把阳具抽出一半,正要换个肉穴享用,被这突如其来的媳妇吓得瞬间阳萎,眼前一黑,阴囊抽插了一下,龟头一个激灵,一悸悸地在慕雨的肛门腔道里内射了。
“啊---!”
慕雨的菊花心被一股股滚烫黏稠的老精液浇灌,她不断的收缩肛门括约肌,嘴里发出一声快叫。
李老汉僵着身子,搂着慕雨潮红的娇躯,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媳妇。
李老汉的媳妇姓赖,人送外号:赖泼妇!
她嗜赌如命、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今天在麻将桌上刚输了个精光,还欠了高利贷几万块钱,又在麻将馆里借了牌友的几千块钱,穷困交加、运气倒霉的她,打算回家里拿李老汉当出气筒,却在门口外听见了那交媾的声音,她断章取义,只听到了他们说的几句话,就恼羞成怒,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以为是慕雨勾引李铁柱。
善良的慕雨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赖泼妇那泼辣的脾气,怎么能忍受无辜的慕雨,她怒吼一声,扬手蓄力,‘啪!’便对跪在双人床被捆绑住上身的慕雨的俏脸狠狠的甩出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只听‘啊!’的一声,慕雨由跪着的体姿一声惨叫重重的趴倒在了双人床上。
被妻管严的李老汉,吓的急忙抽出射精后疲软的老肉棒,然后畏畏缩缩的起身躲在一旁,那老肉棒上覆盖着黏黏糊糊的体液中还掺杂着慕雨处女菊花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狼心狗肺的他没有良知去阻拦,懦弱胆小的他也不敢阻拦,就任由无辜的慕雨被绑在床上,李老汉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她。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敢背着老娘干这种事?”赖泼妇说着用穿着拖鞋的脚丫狠狠的踢了慕雨的腹部一脚。
慕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我没有,我没有啊”慕雨就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这个贱人!还不承认?我刚刚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是你先勾引李铁柱的吧!你这个贱货!”赖泼妇她那尖尖刺耳的嗓门发出了耳膜几乎要震碎的声音。
赖泼妇边说着边骑坐在慕雨虚弱的娇躯上,她用长长的指甲刮在慕雨裸露的美背上,慕雨娇嫩雪白的后背被抓破了皮,一道道长长的抓痕遍布在她的背上。
慕雨光滑白皙的皮肤变的血肉模糊。
火辣辣的痛使得慕雨像个婴儿一般发出嘤嘤嘤的抽泣声,她不再坚强了。
李老汉的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感觉,自己的媳妇坏了他的好事,他还没有享用过的美人背,他还计划着要一亲芳泽的美玉,还没等到享用,现在却被他媳妇暴力的损毁。
但是现在的慕雨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他已经占有过了她的肉体,她现在只不过是被他玩过两次的玩具一样。
他就这样袖手旁观的看着无辜的慕雨被媳妇残忍的暴虐。
李老汉的媳妇觉得还不解气,就抓着她的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疯狂的撕扯着,没错,就是那种女人之间打架常用的招数,揪头发,用指甲抠泼妇一般的赖梅凤一边操家乡土话,一边野蛮的抓扯被束缚的慕雨的秀发。
李老汉担心她被整得面目全非,他战战兢兢的说:“行了,行了,孩子他妈,差不多得了!待会还要放她走呢。把她打伤就吃官司了!”
“是不是她先主动勾引你的?这个贱货!”赖泼妇质问道。
“是、是、是,她自己主动来引诱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李老汉闪烁其词的说着。
“你血口喷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李铁柱,就你这副德行,哪家女孩子会喜欢你?是你先拿裸照威胁我,然后又强奸了我!”慕雨一字一句的艰难的正色道。
“是这样?李铁柱,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说着,赖泼妇直接下床,用拖鞋拍打在李老汉的身上,但那力道远不及刚刚她愤怒的爆发力。
李老汉畏畏缩缩的用手抵挡,他蹲在地上哀哀求饶。
李老汉露出猥琐的眼神看着慕雨,那种委屈的眼神好像在求慕雨替他说情。
“别打了,别打他了,你会打死他的,只要你们现在解开绳子,放我出去,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们今天对我做的事情的。”善良的慕雨温柔的说着。
但赖泼妇对她的宽恕根本不领情,多疑的赖泼妇认为,如果把她放走,她一定会报警。
那就是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她停止了手中的拖鞋,她的大脑不停的飞速运转着琢磨了半天想出一个阴毒的计划。
赖泼妇心想:总不能把她杀掉掩盖这件事情吧,那就要把她藏起来,对了,那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