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雪回到了别墅,发现妈妈并不在家里,只看见老乞丐待在客房里在拿着一条白色内裤对着自己的老阳具不停的套弄着。
经常看见老乞丐做出这种龌龊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奇怪,打了妈的电话,手机居然在厨房里响了,但人不知道上哪去了。爸爸在家里打电话一直问我怎么回事。”柔雪自言自语的说道。
“赵老伯,你看到我妈没有?”
“没有,没有,俺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她了。”老乞丐闪烁其词的说着。
他正憋着欲火无处发泄,听见柔雪回来了,他赤身裸体的走出客房一把揽住柔雪的身子,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来,媳妇,让俺亲亲热。”老乞丐像是在行使一个丈夫的特权一样说出天经地义的话。
“拜托你轻一点!别伤着宝宝!”老乞丐继续对着慕雨的女儿发泄他的兽行柔雪任凭老乞丐在她身躯上肆虐着,放纵着,糟蹋着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被李老汉强奸。
高档小区一隅,在职工宿舍一楼的一间屋子深处,那里也进行着一场双方力量对比十分悬殊的残酷战斗慕雨还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右脚高高翘起搁在李老汉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左脚踝上挂着白色内裤的左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左乳,右边的咪咪随着李老汉的疯狂的抽插像白水豆腐一样在雪白的胸脯上颤动着。
李老汉尽情的在慕雨的娇躯上驰骋着那场面就像是一颗上好的新鲜大白菜被一只臭烘烘的大黑猪拱了“你老公跟你造小人的时候,他是不是这样干你的?那个穷酸乞丐昨晚操你的时候,他是不是用这样的姿势?你说啊!婊子!”五十多岁老男人的那种占有欲,占满了他贪婪的心,醋意满满的他严厉的逼问着慕雨。
“不是他从来都是很温柔的用传教士的姿势。”
“白老弟不会享用?那就便宜我了!正好,我还要替他生个孩子,来好好报答他!嘿嘿。”
“你无耻!若不是当时我丈夫同情你,不忍心看见你感染性病而死,你现在已经进棺材里了!”
“哈哈,那又这么样,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想操你?我苦苦的等了这个机会好几年,现在终于能爽了。我无齿?待会让你感受我牙齿的厉害!”
李老汉的老婆脾气非常火爆,有一次骂街吵架差点就把人家的屋子拆了。
李老汉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因为李老汉人其丑无比,又穷,因为生理上阳萎的原因,只能在农村里靠找媒婆说亲事,随随便便就找个跟他外貌很搭配的村妇在村里办几桌酒席算是成亲了,而且洞房当晚李老汉还发现自己花大钱娶的媳妇居然是个二手货,但他敢怒不敢言。
结婚几十年来,李老汉在家、在公共场合、在别人面前经常受到他媳妇的欺凌、辱骂,但他懦弱,他只能忍气吞声。
他恨极了女人,但又不敢作为。
现在,李老汉的胯下正躺着他那求之不得的女神慕雨,李老汉的性欲被激发到了极点,此时此刻,他要把几十年来在家里忍受被媳妇的暴力、刁蛮积攒的所有怨气,通通发泄在善良美丽的慕雨身上。
他在做男人最快乐的事情。
“嚯!嚯!嚯!我要干死你!我好痛快啊!嚯!”李老汉策马奔腾的说着。
只见慕雨雪白浑圆的屁股中间赫然插着一根黑色的肉棍,花心中间是李老汉那一根黑色的筋肉硬挺的滚烫肉棍子。
李老汉嗷嗷快叫非常享受地拱动着下身,疯狂的抽刺了数百下之后,他虽然坚持不泻但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加快了最后的冲刺慕雨发觉不对劲了!
“快把它拔出来,拔出来!求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慕雨哭着哀求着李老汉。
他不予理会,他觉得自己要占有慕雨的最后方式就是内射她。
李老汉紧紧的抓住她坚挺的右乳。
“嚯!-------呃!”随着一声怒吼,李老汉的阳具在慕雨温暖紧窄的阴道里喷出了一坨坨污黄的老精子。
他赶紧趁这刚射精的余硬又补抽了好几下。
然后他扶着慕雨羊脂一般的娇躯趴着不动了,他在享受着慕雨阴道带来的阵阵强烈收缩,有一种往里吸附他鸡巴的感觉。
他休息了一阵子,然后他伸手握住阳具往外拉,随着‘啵!’的一声,他把那根软塌塌的阴茎缓缓的拔出了阴道口,射精后的龟头耷拉着。
“我真的给那个姓白的院长戴上了第二顶绿帽子,真是了结了我多年的心结啊我不是在做梦。”李老汉喘着粗气满意地说着。
慕雨红肿的私处已经一片狼藉,如果她的身体是一个国家,那里一定刚刚发生了最惨烈的征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