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工地,妻子柔雪的电话一天好几个,都是在急切的问我配型有何进展,如何拯救无辜的孩子。
我努力控制这情绪,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妻子,我无法做到生命高于一切,我是个男人,这个孩子时刻提醒着我,妻子曾受到的一切。
自从知道妻子被其他男人玷污的事实,这屈辱就像火焰般猛烈地燃烧着我,令我难以忍受,脑海里的总是情不自禁冒出妻子的雪白的玉体被那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他一定像我以前那样,一样握住妻子结实丰润的乳房,一样进出于妻子温热的身体,一样在妻子丰纤合度的臀部上面捏出数个红印,一样在妻子雪白娇躯上恣意取乐,只是更加粗暴。
每次我都猛的抛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可很难做到。
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
我不停安慰自己,妻子只是昏迷中被迫和那男人发生了关系,妻子是无辜的,妻子的心还是纯贞的。
我不应该如此小气,应该大度些。
可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纯粹的男人,真的无法接受妻子被人侮辱的事实,我可以接受妻子,但实在无法接受这个孩子。
善良的妻子从我不积极的态度中似乎明白了我意思,电话中无助的哭泣起来,我只能努力言语安慰着妻子,心中默默发誓,这一切过去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妻子,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自从柔雪看到了我消极的态度后,连着两天不再给我打电话,妻子一定在生我的气,我有什么办法,岳父已经动用他的关系寻找配型了,都没找到,更何况我这外行?
两天没听到妻子的声音,让我心绪不宁,晚上,在工地宿舍,我尝试着在笔记本上远程打开家里的电脑摄像头。
其实这应该算是个木马程序,因为可以远程打开对方电脑,我感觉好玩,随意下载下来,并在家里电脑装上了,只是为了想出差时静静的看看妻子熟睡的样子,就满足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折腾了一会竟然正的打开了杭州家里的电脑,摄像头正好对着卧室的大床。
而妻子并没有在卧室,我正要打电话给妻子想让自己来电脑前和自己视频,我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妹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家里来客人了!这是我第一感觉。
听到这带着一股乡下地方口音,喉咙又沙哑的说话声,我猜测应该是个五十多岁的乡下老男人,心中不禁纳闷,从小娇身惯养的妻子怎么会认识这种乡下人呢?
“大妹子,我当初就说嘛,俺可是你肚子里娃的爹,你还骗俺不是”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现在只有你能救孩子了”妻子颤抖的说道。
天啊,我——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我自认为高贵、典雅的视同如圣女一般的美妻竟然生的是这个男人的种!
岳母说的妻子桥下被歹徒打晕玷污难道是假的?
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
我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终于缓了过来。
就在这时我听见那老男人的声音。
“大妹子,俺也答应你去检查了,不符合要求,这回你总该让俺碰了吧”
“啊,不要,不”
两人终于出现在镜头范围内,眼前的情景让我无法想象,更加让我震惊。
只见一个和妻子差不多高的皮肤黝黑,满脸褶子、骨瘦如柴的五十多岁的秃头老男人,用他那瘦弱的如爪子一般的胳膊紧紧的抱着妻子杨柳般的细腰。
一只黢黑粗糙的手,已经从妻子的白色包臀紧身式的无袖连衣裙的袖口伸了进去,紧紧抓住了妻子一边的酥乳。
嘴里不断的伸着那粗糙的舌头在妻子的粉颈上舔着,腥臭的口水沾满了妻子白皙的粉颈和性感的美人骨上。
老男人的下面一根丑陋的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骚臭味的老肉棒,正隔着衣服疯狂的顶着妻子那丰满润泽充满弹性的翘臀。
此刻的场景,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妻子,我想我一定会喷血。
一个二十五岁年轻漂亮的正值最美丽光年的女人,被一个五十多岁皮肤粗糙,满脸褶子,身体干瘪的秃头老男人猥琐着,而这个女人竟然——竟然就是我认为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曾经让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的妻子柔雪!
而这秃头老男人形象就像街头流浪的老乞丐!
我颤抖着拨打着妻子的电话,要愤怒阻止这一切,可手机对面传来的是关机的声音。
我绝望了。
“不——,等等一会,我”视频中妻子推开秃头老男人,有些站立不安,最后坐到床沿上。
“大妹子,咋了?害羞了?俺又不是操你一两次了,你大肚子时俺不也操了吗?”秃头老男人无耻的说着。
什么?
不是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