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属于他的马!
妻子终于努力翻过身来,将压在自己乳房上的老乞丐掀翻在床上。
妻子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到松软的枕头里。
这个姿势让老乞丐再无法坐到妻子的乳房上,却无形中将后背完全不设防的留给了老乞丐。
老乞丐翻身骑在妻子的纤细的后腰上。
这个姿势看上去让人产生一种骑马的感觉。
老乞丐觉得自己此刻也是在骑着一匹美丽的母马,有种想要策马飞奔得欲望。
一只手抓住妻子的头发,就像抓着缰绳敌国老兵死死抓着白色战马的缰绳,努力驯服胯下坐骑。
战马纵跳着,不甘心被敌国老板俘虏,试图再次颠下敌国老兵,无奈被缰绳牢牢控制住。
妻子左右猛烈的摇摆着,像一匹想把背上的驯马者甩出去的烈马。
敌国老兵知道骑上桀骜不驯的战马只是第一步,驯服才是关键。
战马才会变成他家拉车犁地的耕马。
敌国老兵拿出了绳子,只有缰绳和皮鞭才能束缚中奔驰的战马。
妻子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散在上身,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老乞丐眼冒金火。
老乞丐色胆早已经包天,现在想的只是如何玩弄妻子。
看着妻子及腰的秀发,老乞丐忽然想到一个下流的方式。
老乞丐抓住妻子一小绺长发,飞快的用长发当绳子系住妻子的左侧乳头。
娇嫩的乳头被自己的长发勒紧,妻子身子一颤,痛苦地蹙起眉黛。
“嘿嘿”老乞丐脸上掠过下流恶作的笑,向后扯了下妻子长发。
“啊”妻子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减小乳头和头皮之间的距离。
老乞丐扯过妻子另一小绺长发到妻子的右边乳房,系住了右乳头,妻子的双乳被长发提起来,高高的向上翘着,拴住乳头的头发绷的紧紧的。
妻子小腹尽头是一丛幽幽的呈现规则的倒三角形的阴毛,妻子的阴毛比较长,但根根弯曲,丝丝柔顺,乖巧的贴在隆起的阴阜上,锦缎般黝黑的阴毛在凝脂般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显眼醒目,与头上的黑发恰成对应,完美的点缀着白玉般晶莹的胴体。
妻子为了减轻头发对乳头的拉扯,极力蜷缩着身体,身体弯曲成一个优美的圆弧,这个圆弧使头上长发碰到阴毛成为可能。
老乞丐手指作搂耙状在妻子的阴毛上梳理几下,因精液黏贴在雪白小腹的阴毛蓬松起来,老乞丐又扯过一缕妻子长发,飞快的和阴毛缠系在一起!
妻子的乳房、阴部被老乞丐用妻子自己的长发在三点间连起一个三角形!
“啊,不要”妻子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长发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妻子侧卧蜷缩着身体,一伸直身体,乳头,特别是阴毛就会被自己的头发扯的生疼。
战马终于被缰绳嘞的瘫倒在战场上,桀骜不驯的战马终于意识到了新主人的威力,缰绳和皮鞭制服。
老乞丐将柔雪摆弄成跪趴在床上,头伸出床沿来,由于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地面,肩膀则是前低后高。
老乞丐听其他流浪汉们吹嘘讲过这个姿势,是从“老汉推车。”姿势发展来的“寒鸭凫水。”今天老乞丐照猫画虎的模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