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道云翔被押到公安局,我立刻致电父亲让他找朋友帮帮云翔。
爸爸得知后,立刻找了相熟的律师帮云翔跟进。
在那个律师朋友了解了案情后,回来跟我们说了大概情况。
云翔在公安局经过例行的审问和口供记录后,已经转移到拘留所羁留侦查2个月,由于案情复杂涉案金额巨大,有很大可能增长羁留侦查期限。
在此期间,云翔不得与外界沟通,亲属不得探视。
听到这个消息,对我来讲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心里一片悲凉。
我知道我认识的云翔不会在工作上有如此大纰漏的,定是自己的事情害他分心,才会犯下如此大错。
另外一件令我烦心的事是,自从老乞丐在我身上带了贞操锁后,看我的眼神好像变了。
毫不掩饰眼里的欲念,好象把握当成他的私有财产,容不得别人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说一句话。
知道我在家待产后,每每在屋里逮到我,就肆无忌惮地抱我,摸我,甚至不顾我的反抗跟我做那事。
看着我哀羞不愿,更振振有词地跟我说,我已经是他的娘们了,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侍他。
有时候看着他压在我身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哪有一点当初可怜巴巴,畏首畏尾的样子。
我甚至怀疑当初他只是装样子,骗取我的同情和信任,更骗了我的身子。
但即便我的猜测是对的又能如何,正如他所说的,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云翔也被我拖累进了局,现在家也不像家了。
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而造成今天这一切的,只能怪我自己,正是由于我泛滥的善良和同情心。
以为帮了老乞丐,做了好事,却没想到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和家庭。
我不知道那天老乞丐偷听律师和我的谈话。
他知道了我的丈夫云翔将面临起诉,一经定罪,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这对于他无疑是一个个重大喜讯。
我更不知道他的心里暗暗想着,这以后便可独霸我的身体,想干嘛干嘛,好不得意。
这天以后,没有了云翔的威胁,老乞丐就更自在了,不用怕云翔随时回来把自己毒打一顿,更恨不得云翔被判刑,在监狱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看着我幽怨哀伤的沉思的样子,便认定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让自己当这间屋子和我慕柔雪真正的主人。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深感身心的疲惫,面对每天跟我一起共同生活的老乞丐更感到无所适从。
这天,正为云翔的事愁眉不展的我并未发现老乞丐带着小人得志的神情向自己走来。
“唔,不要你你快放开我啦快放呜呜嗯呜。”不待我把话说完,老乞丐就对着我老婆张开的小嘴吻了下去,害得我下半句话只能用微弱的“呜嗯呜”声代替了。
迫不得已,我只好用力推开了老乞丐,双手交叉护着上身,紧张地看着他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是有丈夫的。那次只是我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连孩子都有了还一时糊涂吗?”老乞丐愤怒地问道。
“我已经答应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还想我怎样做?”
“你都被我玩过这么多次了,早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就算你男人回来了,他还会要你吗?好不如好好跟着我,服侍我呢!”
“啊,不,不要再说了!”我痛苦地掩着双耳,企图压抑内心的谴责。
老乞丐见我不再说话,又急色地靠过来了。
这次他不容我再拒绝,一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在背后,一手把着我的下巴直接亲了下去,用舌头侵犯这我的丁香小舌。
在我被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趁势解开了套在我身上的贞操锁,把脏手伸进去用力揉搓抽插。
“啊”我的身体犹如遭受到猛力的电击,不住颤动。
由于怀孕的原因,我的身体比以前敏感许多,哪能受不住老乞丐如此粗暴的蹂躏。
背靠着沙发,虚弱地按着老乞丐的手,不住地扭动身体,企图阻止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