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发现她们,再到决定出击,出击,受阻,清醒一系列操作下来,虽然看似坎坷波折,其实不过是十几息间发生的事情。
待到最近的行人察觉到我这个不速之客想回头望一眼时,我早已经顶着大屌躲进了街边的巷中。
我或许是最狼狈的大宗师了,原着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五竹在我身上却沦落如此田地。
可我却连苦笑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恢复清醒的意识让我察觉到了刚才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还留在四周,带着明显的针对性,却又没有继续向前一步,像是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着我。
这股气息现在只让我觉得异常危险。
胯下沸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地撑涨我的鸡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感觉如果再不找个女人泄火,我可能真的就疯了。
可四下的环境,却容不得我毫无顾忌的宣泄。
我选择了最简单快速的解决方式。
脚底抹油。
挺着越来越涨的鸡巴溜之大吉。
不能确定敌方此次行动的目的性,像是简单的试探,点到为止,却不小心点到了我,所以就跑了。
我也只能挺着肿胀万分的鸡巴,赶紧翻上屋顶。
寻找回范府的最快路径。
现在的我,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莫名腾起的兽欲,让我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找个女人,将即将撑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温软湿润的肉洞,大刀阔斧地快速冲撞,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赶回范府了。
若若就在这街边!
奴隶与主人彼此的感应让我找到了若若的位置,我迅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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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上来了。”正欲去监察院提滕梓荆取回卷宗的范闲回头看到迎面跟着上来的滕梓荆,有些惊讶。
“我总觉着有人在附近盯着我们,可又没发现确切线索。”滕梓荆紧步向前,压低声音跟范闲说道。
“放心吧,这附近我已经排查过了。”范闲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是因为滕梓荆现在顶着已死之人的身份在外行走,难免会产生的担惊受怕。
虽然小心一点也没错,但知道他跟监察院真正关系的人在这京都屈指可数,就算现在他陷入二皇子跟太子之间不明的漩涡,可归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能一路跟着自己还得强大到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等级至少得到八品上。
虽说这是京城,也哪有那么多八品上吃饱没事干就跟着自己这个犯嫌的范闲呢?
滕梓荆也明白其中道理,加上只是出于直觉得出的结论,又没什么确切凭证,听他这么说倒也打消了自己的担忧。
他见范闲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略一沉吟,说道:“我明白你在怀疑什么,可我认为这件事情跟范思辙没什么关系。”
范闲意味深长地看了滕梓荆一眼,温柔说道:“我也希望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范闲心中暗赞眼前人真是自己的知己,接着说道:“可是这也太巧了些。我刚入京都,怎么也不会和人起冲突,结果思辙就这一天都跟着我,酒楼就出现了专门针对我的冲突。靖王世子又恰巧在酒楼旁边,这种巧合很难解释。”
滕梓荆说:“范思辙这个人或许是有些蛮横无礼,但他也只会混吃混喝四处招摇,能够想得到也就找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揍你。这种事情,就算是柳氏的暗中安排,怎么可能交给他来办。”
范闲唇角浮起一丝苦笑:“或许柳氏正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扶不起来,所以才会对我下手如此毒辣……
柳氏……她是想让外界的人都以为范家的私生子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而已。”
滕梓荆说道:“你或许不知道范思辙在京都的名声,只要他出门,总是会弄些事情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柳氏让他跟着我出门,根本不用安排什么,只要我跟着他在外面招摇,自然会变成世人眼中的纨绔。”
“确实有这个可能。”滕梓荆微笑道:“这也确实是个简单而又奏效的办法。”
范闲哈哈笑道:“这柳氏很有些意思……居然就认了思辙是盘墨汁,干脆大家伙混个一体黑,有意思有意思。”
“只是没想到靖王世子也在酒楼上。”滕梓荆应道。
范闲轻笑一声道:“范家难不成就真的是个香饽饽吗?”
他望着滕梓荆说道:“这虽然都是问题,但其实都不是我的问题。”
滕梓荆好奇问道:“那你的问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