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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你到哪了,我们正在往酒店走”
“知道那,我在地铁里呢,酒店……啊…………!”
“酒店已经订好了,东西都搬过去了……喂……喂……”
钱明成看着手里已经断了的手机,“可能地铁里信号不太好,水云已经出发了,咦……爸……你看着点车……不好意思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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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走道不看车啊,多危险!要不要我帮你拿点”
“不用,不用,刚刚没注意,你跟你妈在前面走,我稍微休息下”
钱明成无语的看着脚下这些大包小裹,虽然不远,本来他想打个车,可是老妈死活不让。
不过老钱今天明显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是从安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开始这样,难道妈的病情有变化?
钱明诚心里有些犯嘀咕,看着被行李压弯了腰的父母,想回家乡工作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丽都酒店房间里老钱夫妇有些拘谨的挨着坐在床沿,宽敞明亮的酒店客房装修豪华,在钱明诚看来也就算是比较好,可是对于钱大通老两口来说,就好像是进了大观园一样,只有一个念头,这皇宫似的地方,住一晚得花多少钱。
“明成,要不和林医生说一句,我们在她屋子再住一晚?这里我和你爸也住不习惯啊”
知母莫若儿,钱明成笑呵呵的说道“妈,你就放心住吧,不用花钱,这个是我和水云都可以报销,不住白不住”
“这样啊,那…”说着,一双有些枯瘦的手已经摸在了洁白丝滑的床单上,眼神中露出淡淡的渴望。
“爸,妈,你们休息一下,我和水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有事你们叫我,对了爸,妈的药你放哪了,下去吃饭前记得让妈把药吃了”说完就回了自己屋,在医院跑了一天,又搬了这么多行李,钱明成早就累了,就回屋睡觉了。
“老头子,这床可真软,还有香味呢…………老头子,这地毯可真不错,要是能带回家就好了………老头子,这拖鞋质量真好,听说能带走,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
这唠叨的话语,让钱大通本来就烦躁的心,更加厌烦,一句也没听进去,整个人着魔似的在那来回踱步。
“钱大通,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别以为我生病了就制不了你,我在儿子面前给你脸了是不是”小舅奶那股粗放凶蛮的劲头终于又回来了,吓得钱大通立刻从魔怔回过神出来,回到了那副喂喂弱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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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哥”
………
“嗯,我们在江城,泰迪波还是不接电话”
………
“别着急啊,刘哥,虽然我没找到泰迪波,但是我找到上次他带着的那个小少妇了,已经跟了她两天了”
…………
“对,就是那个良家,放心,刘哥,跟着她肯定能找到泰迪波,我一定把他给你绑回去”
打着电话的黄毛张平眼睛不时扫过车厢中不远处的季水云,洁白的女士衬衫,一只纤纤玉手撰着扶环,质地上乘,修身的银行制服,将季水云衬托的更加性感美丽,这个世界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制服的诱惑,领口微微敞开,衬衫下黑色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衬衫下摆掖黑色的包臀群里,裙摆下是一双纤细修长的黑丝长腿,为了保持平衡,微微分开,脚踩黑色细跟高跟鞋,黑色披肩波浪长发,靓丽干练中透出几分少妇的妩媚,看得张平一阵愣神,“妈滴,这次得跟泰迪波收点利息”他心里暗自发着狠,下班时间,地铁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是男人上车看到季水云都会下意识多看两眼,不自觉的站到她的周围,而张平和两个小弟也不断向季水云身边接近。
“啊,干什么?”
正看着手机的季水云发现自己握着扶环的手被另外一张大手紧紧的握住,随即她感到身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挤在她的身上,一股巨大的汗腺味钻入她的鼻腔,她有些厌恶的转过身,抬起头,果然她身后站着一个大汉,将近2米的身高,壮硕的身体透露出一股野兽般的狂野,季水云下意识有些害怕,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但她还是横了一眼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她发现男人的神情有些怪,有些像电视剧里那些智障人士一样,有些呆滞,她只好把身体向旁边移了移,只是她没注意到,她已经被三个人呈品字型夹在了中间挤到了一个角落。
季水云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碰了一下,不过地铁人很多,她也没多想,只是移了移身体,想离别人远一点。
可是,好不容易让出点空间,马上就被四周的人占领,身体又贴上上来,没有办法,季水云只有紧紧收缩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这次却明显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丝腿上轻轻地触碰着,她本能的想大声呼救,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紧的好像卡死的拉链一样,发不出声来。
可能看到她没有反抗,男人整只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揉捏着,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羞耻,脸色涨红。
手揉捏的力量越来越大,好似在感受她大腿的弹性,现在已经试探着顺着包臀裙口深入敏感地带,季水云吓得连忙松开手环,下意识的想用手按住裙角,可是这时地铁突然进入一片黑暗,车身一阵晃动,一只粗壮的手臂好似帮忙搬稳住了季水云的身体,同时也锁住她的手臂,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两只手掌顺着裙摆,直接滑向了她的丝臀,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直接抓住了她丰满圆润的翘臀,她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的包臀裙可能已经被掀到腰部了,她感觉到巨大的羞辱,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可是那如同洛铁般的手掌却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疯狂的搓揉着她的丝臀,而且她能预感到身后的人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这让她感到恐惧,她现在甚至不敢喊叫,害怕列车里的人看到她的样子,就在她倍感害怕时,列车冲出黑暗,开始明亮起来,列车员报站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季水云聚起勇气,用尖细的鞋跟狠狠的向身后男人的脚面猛地一踩,只听一声惨叫,她甚至都没敢看清男人的长相,只看到一头黄毛,慌乱中挤着身体,冲下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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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色长腿踩着水晶钻面高跟鞋,被撕烂的丝袜中洁白丰满的屁股正奋力的向后规律的运动,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配合身后那根粗壮的阴茎,急促而又密集抽打,女人趴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完全盖住容颜,只有沉闷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传出,身后的男人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双手也从腋下把女人那松软的身体从台面上拉开,洗漱镜里,被汗水浸湿的秀发间,隐约露出了林静怡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扰了钱明成的春梦,他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季水云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他仿佛已经能够感觉到那股压抑的怒火了,连忙接起电话,一边不停地吱吱应答,一边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裤衩竟然是湿的,自己竟然梦遗了,不过刚刚的梦确实非常真实,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狭窄谷道里那股湿润的温热…………。
酒店大堂,接完婆婆的徐秋曼等来了下班赶来的林静怡,一米七几的身高,一席修身黑色桃心领连衣裙,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淡淡的沟壑,一张白皙的脸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棕色秀发随意的披在裸露的香肩,微微扬起的裙摆下,笔直的黑丝美腿踩着铆钉绑带高跟鞋,如同女王降临一般,气场逼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烈焰红唇,冷艳性感,婀娜多姿,与清淡如荷的徐秋曼站在一起,对于每个男人都是一场视觉盛宴,白玫瑰与红玫瑰,这就是当年张呈林面临的抉择,也许就如作家张爱玲所写,男人最好的选择就是两个都不选或者两个都选,不然“米饭粒”与“蚊子血”就是婚姻的最终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