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十五度望向了天花板,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似的,最后再次缓缓睁眼,微微泛红的眼眸直视着妈妈的双眼,声音沙哑的说道:“可是我爱上了您!这个问题无法解决,只要一看到您我就控制不住想要和您亲近,以至于今天犯下无可挽回了错误!对了,就让我把这根欺负您的东西切掉,这样就再也不会去伤害您了!”
“行啊,你去厨房把刀拿来吧,记得先磨一磨,呆会儿切下来的伤口会平整一些,不会溅得到处都是血。”
“啊这…”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背后冒起阵阵凉气,本来我是越演越起劲,希望能够最大限度的博得妈妈的同情,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脚给自己砸的那叫一个惨哦。
妈妈双手抱着胳膊靠在床头上,不屑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机早就被妈妈看穿了,不愧是新时代的女强人,这么多年来那些在暗中觊觎妈妈美色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一亲芳泽,他们以为家里没有男人妈妈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可以任由他们欺凌玩弄,一个独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所谓怀璧其罪,怪就怪她过分美丽吧。
结果这些年来敢对妈妈出手的人最轻也是个妻离子散的下场,锒铛入狱的家伙也不在少数,我知道妈妈绝不只是只知道和我抢遥控器那副娇憨模样,如果说大姨是把锋芒毕露的剑,妈妈就是把神华内敛的枪,她的枪口从不会对准自己人,但任何胆敢威胁到她或者我的存在,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外公他们放心妈妈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浪的关键。
扪心自问,若非我仗着儿子这层身份,我休想动到妈妈一根手指,搭嘎,也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还有一招对付妈妈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撒娇男人最好命呐~
我两步重新蹿上了床,舔着脸凑到了妈妈身边,强行搂住了她的柳腰,将脑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妈妈当然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掐又是挠的,就是没办法将我这块狗皮膏药揭下来,折腾了半天,我皮厚没什么事,她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索性自暴自弃的任由我靠在她身边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妈妈的身上,说实话母子俩都光着屁股半躺在床上的画面多少有点奇怪,被我气昏了头的妈妈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了过,自己居然到现在还光着屁股呢,急忙拉过了散在一旁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然而空调被上同样沾满了奇奇怪怪的粘稠液体,妈妈又被我抱着走不开,只好旋转着手中的被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勉强还算干净的角落盖在了下半身,这才松了一口气,妈妈嫌恶的将手上不小心沾到的精液一股脑儿的都擦到了我的身上,又把手凑到了鼻尖闻了闻,小脸瞬间再次挎了下来,眼看妈妈似乎又要发作了,我急忙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妈,您看,咱们现在也算发生了关系,也没有什么天谴出来把我劈死不是?老天爷都不打算阻止我们在一起,您又何必拘束自己,别人的目光难道比您自身的幸福更加重要吗?”
妈妈忽然挺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不想再听到你把那个字挂在嘴上。”
我心中一凛,急忙点头称是,妈妈又看了我半天,似乎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了,大道理都讲烂了,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尤其是我这个年纪的少年,对世界有着自己的一套认知,不真正经历过几次挫折几乎难以改变,她还能怎么办,报警把我这个推倒亲生母亲的禽兽抓起来么?
忽然,妈妈每天每天的问了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在你大姨家过的夜?”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话题突兀的转了一百八十个弯,明明是事后的重要谈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忽然提到大姨,我的冷汗蹭一下就下来了,脸上的慌张神情自然逃不过妈妈的法眼,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就在这时,妈妈的肚子忽然咕咕地叫了起来,从中午到现在妈妈粒米未进,又在床上被我折腾的泄了三四次身,无一不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外面的天都没有那么亮了,估计现在都五六点了,妈妈会肚子饿也是正常的,我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丢下一句:“您好好休息,我去给您做饭,”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穿好了衣服,我走出了家门,这才敢大口喘气起来,妈妈并不像是在试探我,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她起了疑心,我一边走着一边拎着领口扇着风,忽然手上的动作一僵,貌似我从大姨家里出来后都还没洗过澡,更别提换衣服了,早上压在大姨身上日了她两个小时,衣服一定沾满了大姨的香水味,妈妈铁定是能闻得出来的,我的手脚都开始有些冰凉了,如果只是谎称在同学家过夜被妈妈揭穿也没什么,问题是早上为了追求刺激,我故意将大姨压在客厅门边肏她,大姨抑制不住漏出的呻吟声不知道有没有透过房门传到妈妈的耳朵里…
我越想越是心惊,难怪人们总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赵某人可是出了名的谨慎,没想到会在这种细节上翻车,不过话说回来这能怪的了我吗?
我怎么知道我居然能在同一天之内,上午日了大姨,下午肏了妈妈,以至于没有考虑到应该先洗澡换一身衣服。
我人麻了呀,刚刚才被我推倒的妈妈要是发现自己的姐姐也遭了我的毒手,不知道会不会将我人道毁灭了,我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差点被外卖小哥撞飞出去,当即也不敢再胡思乱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要是妈妈真的已经发现了我和大姨超出亲人范畴的关系,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于是无补,眼下还是先把晚饭做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了,我索性直接带回了几斤小龙虾,这玩意其实我并没有做过,但我有做饭的底子在,现学起来也没什么压力,最后照着攻略弄出了一道蒜蓉小龙虾出来,还别说,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我刚想端进妈妈的房间邀功,想了想还是花了近半小时将小龙虾的壳都一一剥了下来,这才再次进入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的卧室简直可以说焕然一新,那股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已经被空气清新剂代替,妈妈的床单被褥乃至枕巾都换了一套新的,那张沾满我和妈妈爱的证明,极具收藏意义的床单不知道被妈妈塞到哪里去了,希望不是被丢到垃圾桶内的命运吧。
妈妈也已经洗过了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我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只是盯着屏幕在发呆,接连喊了几次妈妈都没反应,我索性夹了一筷子剥好的虾肉,沾了沾酱汁,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魂儿这才被我勾了回来,差点没被噎到,我被妈妈的白眼翻的一阵尴尬,讪讪的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中,妈妈却忽然说道:“手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我急忙将手背到了身后,看着妈妈命令似的眼神我只好将手伸了出去,妈妈抓着我有些红肿的手默默看了片刻,随即丢到了一旁,夹起一块龙虾肉还没放进嘴里又忍不住拽过我的手,心疼的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
其实我的手哪有什么事情,只是第一次做小龙虾不是很熟练,剪壳儿的时候老是不小心被壳划到,连皮都没破,就是有些红肿罢了,然而就在不久前我才对妈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还是将我放在了第一位,看着她心疼的小模样我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相信这个世上不会有比妈妈更加爱我的女人,也不会有比我更爱妈妈的男人。
结果我辛辛苦苦做的大虾自己是一口没有尝到,妈妈直接将我赶出了卧室,理亏的我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下楼在路边摊凑合了一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只剩下汤汁的盘子被放在了妈妈的卧室门口,得,我自觉的端起盘子刷洗干净,又去洗了个澡,换下了这身连日了妈妈和大姨的传奇战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将这套衣服裱起来当做传家宝。
妈妈将自己关在卧室不肯出来,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倒不是我满脑子就想着肏妈妈,而是有一种热恋般的感觉,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腻在妈妈身边看着她就足够了。
我试探性的转了转妈妈卧室的门把手,不出意料的上了锁,今天看起来是没戏了,只好默默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冥思苦想了半天,这才猛地想起大姨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我急忙跑到对面敲了敲门,门内没有传来丝毫动静,门缝中也没有传出光亮,大姨可不是那种会做傻事的性子,多半是早上被我肏得狠了,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刚想要回家又想到大姨一起来肯定会饿的受不了,她又是个与厨房绝缘的体质,多半会选择点外卖,等送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几点了。
我锁上了家里的门又跑了出去,再次买了几斤小龙虾回来,顺便弄了一个大号的保温盒,这一次我可有经验多了,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一锅香喷喷的小龙虾,同样剥好了壳之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保温盒内,拿了几张报纸垫着放在了大姨的门口,在微信给大姨发了条消息之后我也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了。
为爱鼓掌虽然快乐,但可是个体力活,要不是我仗着年轻,哪还有余力再日妈妈两次,加上心情一直跌宕起伏的,精力消耗严重,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人在过度操劳的情况下连做梦的精力都没有了,我还指望着能在梦中再次和妈妈大姨温存,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十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原来才八点半,我还以为睡到了大中午,微信安静的就跟我没交网费似的,大姨并没有回复我昨天的留言,真希望微信能推出一个是否已读的功能。
长长打了个哈欠,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嘘嘘啦,我睡眼惺忪的走进了卫生间,刚要掏出小兄弟就猛地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放水了,急忙跑到了客厅一看,沙发上赫然坐着妈妈和大姨两个人,我的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是大姨过来告状了,还是妈妈找大姨来对质的?
我感觉世界末日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姐妹俩人出奇的淡定,各自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十分淑女的泯了一口,老实说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场面怎么着也不该这么平静才对呀,这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大姨终于率先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说道:“你外公打电话过来,在首都那边给你安排了一所贵族学校,师资力量你不用担心,同时还可以学习如何融入上流社会,为以后打好基础。我也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那所学校离我的诊所并不远,你要是住校住的不习惯,我的诊所也有空房间,当然,是要收费的哈哈。”
大姨顿了顿,这个包袱显然没有一点搞笑的成分,连笑声都透着一股落寞,“你不要误会,不是强制让你一定要去,你同样可以选择你自己考上的那所高中,你的成绩不错,那学校也挺好的,离家里也比较近一些…”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什么外公的安排分明就是个幌子,这哪里是什么选择学校啊,这分明是在让我从妈妈和大姨之间选择一个!
这也太过突然了,唯一有可能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就只有一种可能,妈妈果真发现了我昨天和大姨在屋子里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