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即便大姨真的只是不想食言,兑现承诺的奖励,她原本可以选择我的额头、我的脸颊甚至我的头发,都可以算作是奖励的范围之内,而大姨却偏偏选择了我的嘴唇,是否也暗示着潜藏在大姨内心的部分真实情感?
趁热打铁的念头像病毒一样在我脑子里扎了根,虽然我早已决定不会再对大姨用强,但强迫有两层释义,一种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另一种却是撕破窗户纸的你情我愿!
哪怕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你不去主动推一把,你和你的女朋友大概率得帕拉图到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妈妈的亲姐姐。
我不知道以大姨豪迈的性子,当她对我的好感度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大姨会不会选择逆推我,但即便有这一天的到来,那也是猴年马月之后的事情了,大姨出于某种冲动之下才主动亲了我,等她回过神来时一定会后悔自己的冲动,而她现在还处在冲动之后的混乱之中,是加一把火,趁着大好的势头让我和大姨的感情一举突破亲情的范畴,还是等大姨冷静下来,让我们的关系重新回到了暧昧不清的程度上?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这层遮羞布,就由我来揭下吧!
打定了主意,我不再迟疑,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拖延同样也会消耗我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我急走两步,一个饿虎扑食将状况外的大姨压在了沙发上,一口吻住了大姨红润的薄唇。
大姨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正好为我提供了便利,舌头毫不犹豫的侵入了大姨红彤彤的口腔之中,瞬间与大姨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我已经不是雏儿了,但关于接吻的技巧也仅限于将舌头塞进大姨嘴里胡乱搅动,想要籍此挑动大姨的情欲,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大姨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排整齐的贝齿像闸门一般落了下来,我一阵吃痛,急忙放开了大姨,为什么系统就没有关于舌头的修炼功法?
先后被妈妈和大姨咬过,不知道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大姨阴沉着脸,缓缓坐了起来,拳头铺天盖地地朝我头上落下,一边揍我一边训斥道:“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我哪里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扛着大姨梆硬的拳头,大姨虽然看起来和妈妈一般身娇体弱,但大姨可是练过的,而她揍我也不会像妈妈那样手下留情,哪怕我用手护着脑袋,也有些低挡不住大姨疾风骤雨般砸下的粉拳。
“我错了老姨,再打要傻了啊,哒咩~”
我的求饶丝毫没能让大姨心软,反而让大姨的出拳更加迅猛,到最后我实在是扛不住了,瞅准大姨即将落拳的时机,凭借我出色的反应神经,一左一右抓住了大姨的手腕,这才得以稍稍喘息。
大姨猛地挣扎了两下,却挣不脱我的钳制,大姨喘着粗气瞪着我,一对大白兔急促地起伏着,深色的小裙子在主人剧烈的动作之下被撩到了大腿根处,两条白花花的大白腿一览无遗,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大姨自然察觉到我轻佻的举动,而我上下乱扫的眼神更是让大姨的火气暴涨了三分。
然而不知为何,我的胆子却又大了起来,身子一倾,再一次缓缓将大姨压在了沙发上。
“赵亮你!…唔~”
“快放开!…唔~”
“你敢!…唔~”
大姨对于自己再次“屈居人下”显然十分不甘,然而只要她一开口说话,我就用嘴唇封住她的话语,一来二去,大姨自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却又不敢再开口,双手被我压在头上,而我的吨位也不是她轻易能挣脱的,只好闭紧了嘴巴,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伏在大姨身上,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一如大姨一开始戏耍我那样,只不过现在猫和老鼠的位置调了个头。
虽然我只是压在大姨身上没有动作,但显然我的身体不是那么想的,胯下的擎天柱缓缓站了起来,粗鲁地顶在了大姨的小腹上,大姨的神色由愤怒渐渐变成了惊恐,显然,眼下的局面勾起了她的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我心中一痛,曾经对大姨的所作所为不仅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更是我心中永远的愧疚,但我若是就此放开大姨,除了白白挨一顿胖揍之外,大姨对我的好感度更是有雪崩的风险,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小时候一旦我想要一个玩具,我就会拿起另一个价格贵上数倍的东西跟妈妈耗上三天,之后我再假意作出让步,妈妈就会十分豪爽地买下我真正想要的玩具,还会夸我长大懂事了,这一招屡试不爽。
我心里有了计较,缓缓朝大姨压了下去,大姨以为我又要强吻她,急忙将嘴唇尽数抿进了口中,我却是径直凑到了大姨的耳边,轻声说道:“姨,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