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看到妈妈在和我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开怀大笑,我这点小伤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妈妈一笑,就是把这根屌跺了…
那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
虽然我一点也没有怪罪妈妈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板起了脸,务求能在妈妈的面前多争取到一些主动权。
不料妈妈压根就不吃我这套,正了正神色说道:“活该,叫你再作恶!你要记住这种痛苦,这次算是略施小惩,以后要是还敢对妈妈乱来,那可不只是弹你的小鸡鸡了!浸猪笼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让我们母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妈妈也没有再用被子蒙着我的头,只是将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挡着我的视线。
开放的环境下让我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妈妈一鼓作气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单之上,让这股异味得以扩散得更加迅速。
妈妈捂着鼻子将我湿漉漉的内裤丢进了水盆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担忧,妈妈居然问了一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这几天的营养都跟不上,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多?味道还这么冲…”
这种话从妈妈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来,着实是微微震奋了我一把,种种迹象表明,妈妈原本相对保守的思维在我这两天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已经能将这种敏感私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和我谈论,而不是避之如蛇蝎、羞于启齿,再次印证了妈妈的心态多少发了一些改变,改变,就是好事。
我刚刚才对妈妈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这次能这么快的将心态调整过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欢会让妈妈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尽管幸福和快乐一定是我和妈妈的结局,但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如果能少一点坎坷的话,那我和妈妈的故事岂不是更加地圆满了?
咦,对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统的压榨下早已变成了粘稠一点的液体,早就没有了脱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来的精液怎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我自己都多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难道是系统改变了汲取能源的策略,还是小白毛重启的时候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呸,不要脸。”
妈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临时小基地折腾了起来,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全副武装到了牙齿——精致挺翘的琼鼻中塞着两团纸巾;白皙纤细的藕臂上戴着一截护袖;柔软无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于么…这是要去掏下水道还是下化粪池啊?”我看着妈妈的打扮脸都黑了。
“我倒是宁愿去掏下水道!呸!你怎么不去下化粪池?!”妈妈没好气的说道,由于鼻孔被完全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本来我还期待着看到妈妈一脸娇羞的模样与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结果妈妈打扮得跟要给我进行手术一般,一下子搞得我,兴致更高了!
这次的情况与前几天不同,妈妈可不只是在帮我简单的擦拭身体,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并且还和妈妈发生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后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义都是天差地别了,更何况,我的鸡儿已经恢复了营业,妈妈柔嫩的小手就算隔着几层单薄如纸一般的手套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插科打诨让妈妈放松了不少,牢骚归牢骚,妈妈还是在床边坐好,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清理下身,妈妈倒也没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设,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阴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了起来,胯下粘腻难受的感觉在妈妈轻柔的动作中一点点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尽管隔着几层自欺欺人的手套,鸡儿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妈妈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犹如凝脂一般的柔软细腻,一股热血蠢蠢欲动,向着下身涌去。
我摈弃杂念,在心中一遍又一边的循环着大悲咒,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越线了,再刺激到妈妈恐怕是自寻死路,然而鸡儿总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妈妈温柔的摆弄下,鸡巴重新充血站了起来,直挺挺的对准了妈妈的俏脸。
妈妈正仔仔细细地清洁着我下身的污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还抓着我的大鸡巴,从捏着变成握着,几乎是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鸡儿从软趴趴的小虾米进化成了一条黑色的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