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床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露出的腰肢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腰的妈妈也是一个激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感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弄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迷样的执着,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淫荡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肉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插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