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亭洛诗和天开语等忙起身相送,舞侯隐摆摆手,示意不必,便一个人大步离去。
重新落座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检查的情况告知天开语,天开语听了沉吟良久,露出苦笑:“看来事情的确很麻烦了。想不到数量竟然如此之多。”
蒂·亭洛诗大爵也无奈摇头,道:“是啊,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雷霆手段了,如果真像语儿你说的那样,熠京每位重要人物家中部被安装了这种装置的话,那么仅仅主席团此次参与行动的庞大人手便已经十分骇人,简直就是另一支可抗衡熠京军武实力的强大军队!”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这也说明,恭无由那些老家伙的确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便是保密功夫就已经匪夷所思。”
蒂·亭洛诗大爵皱眉道:“难道他们真的想造反吗?可是——”天武道院“对他们来说可谓不智至极——四大院尊的力量岂是他们可以悖逆的”
天开语点头同意:“思,这的确是实情。所以今天早上老头子和冰火儿都开始对恭无由他们施压,外父所赴之会,恐伯就是主席团对施压的反应之一了。”
舞轻浓一直偎在天开语怀里乖乖地不出一声,听到这里,忽一挺身,眨着修长美眸,凝视天开语讶道:“冰火儿?天大哥说的不会是……是冰后吧?”她这一挺身,顿时圆挺双丸数下弹颤,天开语心头一热,大手便覆探其上,握住一只娇乳轻轻揉捏把玩。
舞轻浓娇躯一阵颤栗,随即软倒。
面红颊赤,鼻息咻咻,那春情泛面的娇美模样动人之极。
见婿子公然轻薄抚弄爱女,蒂·亭洛诗人爵本能联想到自己在这婿儿身下婉转俯仰的不堪情状,顿时俏脸通红,美眸盈盈几欲滴出水来,忙低头偏目掩饰自己情动异样,但某处却迅速潮湿起来……
天开语傲然笑道:“当然是她。”
舞轻浓娇喘吁吁,双乳被刺激得鼓胀膨隆,闭目呻吟道:“天大哥您……您怎么这样称冰后……难不成你们也……”怱娇躯剧颤,闷哼一声,贝齿紧啮下唇,分明是某种感觉陡然变得强烈,再无法说出话来。
天开语冷笑道:“既然身为幻圣,就必然有非常手段,嘿,”霜焰冰后“又如何?”
纵是蒂·亭洛诗大爵情潮暗涌,也吃了一惊:“什么?语儿你把冰后也……
噢,我的天!你果然胆大包天——那么风君他……语儿称他——老头子。“
天开语笑道:“呵呵,那可是他自己叫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着他的口气称呼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美眸惊讶地望着天开语一瞬不瞬,半晌方吁出一口气来,轻道:“洛诗从未见语儿这般有胆色的人,难怪可以如此迅速便出人头地!”
这时天开语怀中的舞轻浓突轻“呀”一声,娇躯一个寒颤,随后猛地僵紧,片刻之后才倏地放软,那气息却是粗喘急促,直听得蒂·亭洛诗大爵坐立不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兼之一股夹杂着腥味的淡淡甜香清楚弥漫,自是心知肚明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开语哈哈一笑,将舞轻浓臀股轻轻托起,立刻暴露出她丝袍股底的大滩水湿,看得御安霏也忍不住脸红,道:“主人不要捉弄轻浓了,她很容易害羞呢!”
天开语耸耸肩,不以为然道:“男欢女爱,其乐无穷;两情相悦,情浓莫顾。
安霏难道也会这么认为吗?“
御安霏心内一颤,深情望向天开语,缓缓摇头。
一直未说话的碧丝丝这时开口轻声道:“先生说的对极,情浓莫顾——丝丝只要能同先生在一起,便觉即使性命都可以不要啦!”
蒂·亭洛诗大爵听得妙目异光连闪,显然末想到天开语身边的女子竟会是如此情深若海,不禁目光望向舞轻浓,轻叹一声,道:“轻浓,有这些姐姐相伴,你真是幸运……”话音虽落,却令人感到言犹未尽。
天开语却心如明镜,洞悉蒂·亭洛诗内心所想:以她强力才干,却囿于舞氏一族家主之位,而不得尽释情怀,只能与舞侯隐这等平庸男子终老,实在是令人扼腕;反观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姬士爵,却是俊男拱卫恣尽风流,两相对照,在男女情事方面,她的确难以释怀。
所幸现存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婿儿悖伦私闱,才可以稍解胸臆——但这却仅限于私密功夫,绝见不得光,否则纵然目下贵为家主,仍不免被舞家扫地出门之局。
这时舞轻浓极乐之下,软在天开语怀中悠悠睡去。
天开语心中疼爱,也不放下她,就此抱着她继续同蒂·亭洛诗大爵这美丽成熟的外母说话:“所以说,除去目前我尚未见过的”燎宇焰皇“和”磐磨枭“两位院尊外,四大院尊当中已经获得两位的支持,因此今后的行动,我们只须在民众,尤其是军队武者中不断强化四大院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切便可以轻易掌握。”
天开语说话时那浑身透出的妩比自信和强大气势,早看得蒂·亭洛诗大爵目眩神迷,当真是情焰滔滔,只恨自己身有所属,无法同御安霏等那样尽放情怀。
御安霏点头道:“主人此言极有道理。目前主人在武道修为方面已经成为与四大院尊比肩,兼且又有月亮城和舞云城为根据地,在我大熠,只怕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与先生实力抗衡,便是先生有争霸之心,恐怕也未必不能!”
此言一出,顿时举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