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来这家伙是不穿衣服的……咦?不穿衣服……”凡尔度将军突然意识到,那个赤裸的白衣人,修为实在极为惊人且奇诡!
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他立刻将影像重播一段——
果然——
在重播的影像中,那个“肥胖”的白衣人,根本就与同党无异,那层厚厚的白色异物,居然完全拟态了寻常织物的特性,包括织料的褶绉纹路、飘扬垂落的形状,都无一不惟妙惟肖!
“妈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奇怪……”凡尔度将军嘴里嘀咕着,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将白衣人所在空间的白色异物影像连续放大——
“呀!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影像连续放大之后,凡尔度将军赫然看到,那些所谓的白色异物,竟是无数如蜱般长着四对翅膀的微小人类!
“怎么可能!”极度的震惊,令凡尔度将军再无法正常站立,禁不住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天哪,这都是些什么啊……”他呻吟着闭上了眼睛:心中祈祷自己只是心时眼花,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只可惜他的祈祷并不灵验。
因为当他睁开眼睛后,出现在眼前的,仍然是长着四对翅膀的细小人类——只不过这无数的微小生翅人类聚在一起,更像是白蒙蒙的飞虫。
这些家伙,果然很邪恶,竟然弄出如此变态异常的物种来!看来‘无生域’的确很适合你们!“凡尔度将军憎恶地将影像迅速缩回正常幅度视角,咬牙切齿地对那些白衣人骂道,
无数白色蜱人在空中弥漫飞舞了一会儿,便重新同到了它们赤裸的主人“蛊蠹子”身上。
“怎么样?大揭谛”轻声问道。
他正在努力争取时间调息恢复,因为他知道,更为复杂和艰险的陷阱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他得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去支援外面的师上——他不能让师上一个人独立支撑所有的压力。
“它们说,这真的六道门,没有一道是生路,皆是死门……‘蛊蠹子’”脸上露山一丝恐惧,声音略颤说道。
“这我知道!”‘大揭谛’微皱了一下眉,截然道:“我们接下任务,来到这里之前,就知道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生的希望极其渺茫。既然这样,死亡对我们来说就跟生存没有什么区别——‘蛊蠹子’你继续让它们寻找,务必要找到通往答案的通道!”
“蛊蠹子”浑身一颤,脸色泛起死灰,咬了咬牙,点头道:“是!”随即他身上的无数蜱人再次腾空而起。
然而这一次,伴随他毕生的蜱人却没有很快飞回,因为他们身处的陷阱已经发动了……
“天将军是否觉得表演很精采呢?”演出终于落幕,一直守候在天开语身后的融利森官长在一片掌声中凑近天开语耳边,轻声开道。
“呵呵,当然了,融利难道没有看到,天将军的眼睛里充满了留恋吗”一旁的辉夜瑛妮夫人语带讥嘲地替天闲语回答道。
“是吗?那一定是将军想念家乡了……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过段时间等将军自前方凯旋而归的时候,便可抽空回梦瞳城看看了。”融利森没有听出辉夜瑛—
妮大人的弦外之音,仍然友好笑道。
天开语从绵绵思绪中抽出,转身对融利森淡淡一笑,道:“谢谢融利官长的好意,这份心意我日后一定重谢。”
融利森呵呵一笑,道:“哪里,能够看到天将军如此思乡重情,应该是融利森受益匪浅天开语不解,道:”融利官长何出此言?
“在询问时,他身边的辉夜瑛妮夫人悄然起身,离开了座位向外面走去——她甚至连个招呼部没有”。
融利森虽也注意到辉夜瑛妮的离去,但一来他与辉夜瑛妮关系熟络,二来正与天开语说话,便也没有在意她的离去,仍与天开语应对:“天将军有所不知,我大熠历来武道修为高深者,无不奉行绝情寡欲的宗旨,又实行‘武道升阶制’因此愈早武道修为精深,职位越是高货者,便越是无情无欲,令人望之生寒——偏天将军这一奇葩的出现,大大地颠覆了这一风气,不但重情重欲罗织美妻,更对友谊乡情眷顾有加;既深得民众的亲近,更令融利感佩良多,这难道不是融利擭益,又是什么呢?所以说应是融利向将军道谢才对。”
天开语被他一番出局论绕得肌皮皆栗。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不相欠便是了。”
融利又呵呵一笑,道:“将军出言毫不矫作,实乃性情中人——您这个朋友,融利交定了!哈哈!”
天开语只得唯唯,心道:“朋友也是你说结交就结交的吗?嘿嘿,看你暂时没有对老子不利,这个朋友就勉强收下吧……”
二人正聊着,忽见前面已经黯淡的舞台灯光又是一阵大亮,所有厅内之人的注意力顿时一齐被吸引过去,纷纷猜测即将又有什么好戏上演。
天开语也转头看去,只见华灯掩映下,整座宽大舞台,竟只有两人现身——是辉夜瑛妮和文清莹!
——这个女人,又想搞什么鬼?
天开语本能地生出疑窦,同时暗暗为文清莹担心,不知道她怎么会引起辉夜瑛妮夫人注意的……
一片窃窃低语中,辉夜瑛妮夫人携着文清莹纤手,盈盈笑脸展现万千风情,妙喉仙音更是涤荡浊怀。
她仅略略展臂示意,整痤大厅便已肃静一片,再无半点杂音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