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自己总会不知不觉地用现实的标准来衡量这里的一切?
这种感觉在玩别的赛博游戏时也有,但从来没这么强烈过。
而在舞台那一边,轮盘已经抽出了第一轮登台的一男一女,他们此刻正面对面地站在舞台中央,大屏幕上打出了他们的个人信息,包括ID、身材、注册时间和一堆杂七杂八的喜好。
主持人走上前去,分别握住他们的一只手:“欢迎今天的第一对幸运儿,12号,高弗雷先生和82号——甜椒儿小姐!”
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和长相都很标致,带着稳重的微笑,他微微俯身,向女孩伸出一只手:“我们的缘分不错,美人儿。”
取名甜椒儿的女孩也伸出手去,在他的掌心上啪地拍了一下,却没有握手。
她的年纪大概二十三四岁,一米六高,穿着宽松的无袖连衣长裙,敞开的领口里露着双峰间的山谷,头发披过肩头几寸,末端烫着波浪卷儿,脸蛋偏宽,不算是标准的美女,却也显得落落大方,脸上戴了付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配上微微露齿的轻松笑容,看起来清爽却又媚态。
她解开腰带,手抹过肩头,整条裙子就无声地滑落下去,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有点儿瘦,乳房不算太大,但圆润饱满,阴毛只有阜丘上的一小丛,两腿之间倒是干干净净。
她朝男人凑过去,把胸脯紧贴在他身上,妩媚地舔了下他的脖子,一只手轻柔地扯开他的裤头,玉指在早已挺立起来的巨棒上轻轻抚弄了几下,把它略微压低一点,高高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脚踮起脚尖,把张开的蜜缝儿对准阳具,慢慢抵上去,直到整条肉棒都连根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她长长地喘了口气,咧开嘴笑起来:“为了我们的缘分,可要记住我里面的味道哦!”
她停了半分钟,半闭着眼睛轻喘着,让男人在里面轻轻抽插,然后换上一付有点嗔怪的表情,轻轻把男人推开,又朝他撅了撅嘴:“不准给我选太刁难的题喔。”
半透明的影像已经浮在了舞台上方,男人抬头飞快地扫视了一下那些文字:
“第三组。”他平静地说,然后低下头来朝女孩笑了笑:“我觉得很适合你,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抽到我希望的那道了。”
空中的全息图像已经变化了,分成了五幅画面,分别是五道题的说明,女孩轻咬着下嘴唇审视着,笑容显得有点儿紧张,最后她回过头来朝男人飞了个吻:
“嗯,还是挺有希望的呢,可得感谢你啦!”
“那就好,祝你好运。”男人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从舞台下面升起的沙发上,仰着身子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正戏的上演。
何芸逐一审视着空中的五幅说明——除了文字以外,还配有动态的演示画面。五道题分别是:
用金属框架样的东西扩张肛门在阴道里放进大量的跳蛋用钩在乳头上的铁钩子吊起铁球往尿道里插带尖刺的阳具而第五题是最匪夷所思的,初看画面她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在做什么,直到仔细看了文字才明白:那是一副被生生倒翻到体外的子宫,红彤彤地悬在两腿之间,被橘色的火苗炙烤着。
“没有哪一组题是绝对容易的,都有着从易到难的档次,所以,运气很重要。”
一旁的瑞丽小姐在她耳畔轻声说:“不过,我们还有一条关键的标准——必须是有人完成过的事情,才会进入轮盘的题库哦。”
舞台上叫甜椒儿的女孩走向了巨大的轮盘,她握紧拳头举在胸前,低头默念了点什么,也许是祈祷不要抽到最难的题?
然后她举起手,拨过那副无形的轮盘,轮盘立刻飞旋起来,五彩斑斓的色块混成模糊的白色,然后一点点慢下来,指针缓缓掠过那些写着数字的扇面,最后,它停在了数字1上。
女孩长嘘了一口气,举起双手摆出V的手势,露出一脸兴高采烈的笑容——这个比起第四和第五题肯定好过多了。
“怎么样?是你希望的不?”她望向沙发上的男“拍档”。
“我很中意你又粉又光滑的奶头和阴户——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我开始觉得,你后面的洞也挺值得期待呢。”
镜头立刻转向了甜椒儿的两腿之间,把特写镜头转播到大屏幕上,也许天生就是黑色素少的体质,她全身的皮肤都很白嫩,小阴唇和乳头都是淡淡的粉红色,足够让男人垂涎欲滴,连紧缩着的菊门也只是和皮肤融合在一起的浅褐色。
“喔!”
一边的琉璃赞叹起来:“好精美的花儿呢,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绽放的模样啦。”
她把话筒伸向男宾席那边:“大家是不是更期待呢?”
“Yes!”
兴奋的声浪立刻淹没了她的声音。
她微笑着转过身来:“好啦,最后一步,甜椒儿姐姐的菊花洞到底要被拉到多开才算胜利呢?来吧,让轮盘选出结果吧!”
轮盘的图案变成了更细密的扇形,上面标出了从小到大的不同数字,最小的数字是5,而最大的数字是20。
甜椒儿再一次举手拨动轮盘,在全场目光的注视之下,指针最后选中的数字是:16。
“甜椒儿姐姐抽到了十六!而这道题用的工具是向四角扩张的,也就是说,她必须把屁眼扩张到长宽十六厘米的方形,才算完成这道题的挑战。”
琉璃望着甜椒儿的脸:“怎么样,对自己有没有信心?”
女孩的嘴像有点吃惊似地张开了几分,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她很快又换回了坦率的笑容:“我从来没试过这么大尺寸,不过,为了大家开心,豁出去啦!”
舞台中间的门再次打开了,琉璃所说的“工具”从底下升了上来,那是一张铺着皮垫子的床,床的一头是一台满是齿轮和链条的古怪机械,四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紧并在一起,从机械中央平着伸向床面,而在床的两侧,各有一支可以转动的摇杆。
甜椒儿又一次带点紧张地笑起来,然后像是下决心似地咬了咬牙,仰面躺倒在那张床上。
她轻轻挪动着臀部,把菊门对准那簇攒在一起的金属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