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是让已经被兽欲冲昏头的宇文彪更加兴奋。
很快,宇文彪便不顾木箱中壮汉的死活,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前后甩动起了胯部,气喘吁吁地一次次狠狠干上了这个壮硕性玩具。
近日来,宇文彪的父亲无缘无故地不知去向,而他深知此时正是权威交替之时,不宜声张此事,除了拜托作为洛阳总捕头的韩大哥多帮他打听打听之外也别无他法。
心下有烦忧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这个年轻猛男初尝禁果又被神功功效侵蚀,变得越发地欲望高涨,这些天在韩平的带领下玩起了越来越刺激的招式。
先是各种羞耻的体态道具,到现在居然被韩平邀请来蒙着眼睛干其他肏干的壮汉。
欲火焚身的年轻壮汉自然是无法拒绝这样的邀约的。
韩平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有些口干舌燥,自己的下体亦是开始充血,而那最近被宇文彪玩得入了戏的臀间肉穴亦是开始抽搐流汁。
他当然知道木箱里的人是谁。正是宇文彪的父亲宇文鼎。
宇文鼎被抓,自然是张常侍的安排。
当日在宴会上就看出他和牛三的关系似乎不正常,张常侍于是派出了牛三去诱拐这个新任尚书。
在这些日子里被张常侍强行改造,原本瘦弱的身躯亦是变得健壮诱人。
特别是那大屁股,壮硕得如同牛犊。
昨日蹇校尉准备行刺何将军的计划失败,整个宦官派系大乱,张常侍试图从宇文鼎这里得出一些消息未果,这才采取如此计策。
这计策很直观。
让宇文鼎心知肚明地被自己的儿子肏翻,以此来削弱他的自尊和心智。
二来暗示如果不听话的话连他儿子也会遭殃,借此逼迫这个新任尚书就范。
此刻在木箱中被爆肛猛肏的宇文鼎,事先早已被告知,肏他的将是他的儿子宇文彪。
很快,宇文鼎壮臀中央的肉穴已经被儿子的巨型鸡巴给干成了一滩烂肉,而就在这时,这个肌肉尚书的大鸡巴竟是一阵猛烈地抽搐,活活被儿子干到高潮射精。
韩平心中有些纠结,看到如此淫荡的场面,想到父子乱伦的情形,却又是有些亢奋。
他其实根本毫无选择,张常侍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韩平清楚得很,在这特殊时刻,若是他有任何的不从,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
而人嘛,无论是谁,总是要先活着才有后话。
忽然,宇文彪的肌壮身躯在一阵紧绷之后开始剧烈颤抖,喉头发出呻吟声,狠狠地砰地一声将粗大阳具连根塞入了父亲的体内,开始噗赤噗赤地射精!
良久之后,这个年轻壮汉终于喘着粗气,慢慢放开了父亲的壮臀,将那根沾满精液的巨屌从被干变了形的肉穴中抽扯了出来。
韩平假意笑了几声,拍了拍宇文彪的肩膀,不等这个年轻汉子缓过神来或是摘下眼睛上的黑布,便带着他转身走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再次从门外传来,另一个人不急不缓地踏进门来。
张常侍手一伸,旁边的牛三便识趣地上前去,将木箱四周的木板打开,暴露出了里面狗一般趴着只有壮臀和下体被卡在木板外的宇文鼎。
宇文鼎浑身赤裸,明显地比之前壮硕的好一圈,此时已是被儿子干得眼神迷离奄奄一息。
“哼。还不说吗?那天你们在何将军那里,到底商讨了什么?!”张常侍语气平静,却是充满了一股冷冷的威严。
然而宇文鼎只是止不住地喘气,什么都没说。
一方面,他已经被儿子干到神智有些模糊了。
另一方面,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说,可能还可以活久一点,还有被救的可能。
要是说了,自己绝对活不成了,而且可能连累到儿子老婆。
就算老婆是荡妇,就算儿子不是自己的,毕竟也是老婆儿子。
到了这个情况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就算活着也不知道继续能活多久。
而尊严更是扫地了,竟是被自己的儿子肏屁眼至射精。
下手如此狠辣了,不管说不说,张常侍岂能留自己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