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社稷,如何能姑息私欲之星火,星火可以燎原,养虎必定为患。
这江山的安宁不流些血如何能得到,亘古不变。
孝道当先,必然无法大义灭亲,这二者只能取其一。
仁之法外留情,义之说到做到,亦是从来都不能兼得。
到头来还是个人自扫门前雪,围着自家的院子拆东墙补西墙,忙得焦头烂额,只为了心中还有一丝平衡。
当年黄巾揭起,既是星火燎原,全乱了套了。
朝廷做不到义,于是百姓做不到忠。
皆因宦官无根做不到孝又妇人之仁,而外戚护犊做不到仁却一心致孝。
都是那不忠不义之人,何必各自清高。
张常侍饮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秋叶飘落。
他很清楚自己心中有多少不平衡。然而知道又怎样,倾斜的当着你的面还是倾斜,残破的入了你的眼还是残破。
“常侍,韩大人到了。”一个细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太监低着头报了一声。
张常侍从容地转过身来,示意小太监带韩平进来。
“韩大人,可喜可贺呀!如今你可是升官发财做了总捕头,本宫可是欢喜得紧啊!”张常侍微微一笑向走进来的韩平贺喜。
“哪里哪里!承蒙常侍的提拔呀!”韩平爽朗地大笑起来,抱拳向张常侍行礼。
张常侍眼睛微微一眯。
这个韩平果然是块好料子,就算被捕头的装束包裹着全身,亦是看得出整个身材比上次相见时粗壮魁梧了一整圈。
那一块块硕大的肌肉将布料撑得紧绷,明显是已经练了神功了。
张常侍很满意,呵呵地笑了起来,示意让韩平坐到一旁,开始闲聊了起来。
聊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张常侍回过头来朝门外说道:“带三儿过来。”
不一会儿,牛三那魁梧壮硕的身躯就出现在了门口,低着头听话地站到了张常侍的旁边。
张常侍从容地微笑着用手撩开了牛三身上简单的布衣下摆,直接露出了那副粗大狰狞摇摆在壮腿中间的下体,接着更是伸手轻轻地拨动揉捏起了那肥硕的男根。
当着韩平的面揉搓起了自己壮奴的性器,张常侍却是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说:“这神功啊,练到了家,可不止是强身健体的功效而已。去,三儿,给韩大人试试手。”
原来,张常侍从韩平的身形上就一眼看了出来,他只是练了局部,并没有修炼到最重要的阳根上。
毕竟这部秘笈就是他研写出来的,怎会对这种细节不了解。
看来韩平还是有所忌惮,那么索性让他看看成品的美妙。
像韩平这样野心勃勃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张常侍可是见过不少,如此有野心的汉子,又怎么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这也是这些年经验的累积了。
此刻的张常侍已然明了,当初他以为对于雄壮男体男根的渴求是他们这些无根人的专属诉求,而事实却并不然。
人哪,总是欲求不满的,没有的想要有,有了的想要更多。
韩平看到张常侍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地对着壮奴上下其手,短短地一怔,却立刻恢复了正常的微笑。
这些日子以来,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体格上的变化,越发地信任这套炽阳神功了。
然而对于将银针插入自己引以为傲的命根还有卵蛋,他总是有些胆怯。
虽然如此,眼前这个壮硕大汉胯下那肥硕惊人的一副性器还是让他动摇了:和这家伙一比,自己的大鸡巴立刻逊色了下去。
处于雄性的自尊,也处于对极致的渴求,韩平随明知张常侍有意怂恿自己,却也是的确心动了。
牛三听话地来到了韩平的身边,甚至伸出粗壮的手臂亲自撩起了自己的布衣下摆,露出那根粗大的软绵绵巨蟒还有两颗沉甸甸的雄卵。
顿时,一股夹杂着浓烈雄香的热浪蔓延到了韩平的面前,一时间让这个新晋级的洛阳总捕头心下一颤,血脉喷张。
韩平演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地伸出手来,稍微迟疑了一下后便一把握住了牛三胯下那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