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灵活而熟练,她就用丁香小舌和红润润的双唇轮番舔吻着我的肉棒,时而轻吐时而深含,时而用舌尖撩拨我的龟头,时而又大胆的用嘴吸吮我的卵袋,把我带着肉褶和卵蛋全含入她的檀口,巨细无遗的轻啜。
盯着小慧那美艳绝伦的雪靥,享受着她檀口中软软腻腻,湿湿热热的服侍,可足足半个小时,就在小慧异常努力的舔吮下,我胯下的肉棒也才软软的涨大了一小截,根本也远不够插入的程度。
而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突然间,我只觉腰间一酸,根本控制不住,一股热流就涌向了下体。
小慧“唔”的嘤嗡着,有些吃惊的吐出了我的肉棒,而就在我们两人的注视下,我胯下那湿濡软小的肉虫就轻微抖动着,马眼中根本不是喷射,而是流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
屋中是一股尴尬的沉默,望着小慧那有些吃惊,又好似有一丝失落的表情,我真是难受而羞辱得想一头撞死。
天!
我…我竟然阳痿了嘛!?
竟然还是面对小慧这样一个美艳绝伦的青春少女,就面对着她那白嫩玉滑,惹火动人的赤裸胴体!?
我只感觉额角流着冷汗,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事实。
半晌,小慧轻轻用纸巾帮我清理了下体,就百般温柔的依偎在了我的身边,挽回着我最后一丝颜面,娇声喃喃着,“唔…可反…别想太多嘛…医生说你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人家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着她的温情脉脉的软语,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心里的触动,我眼里控制不住的有些湿润,脑海里异常的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慧…我…对不起…”
小慧嫩滑的藕臂更紧的挽上了我的臂膀,在我耳畔娇吟着,“…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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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已经请了很多的假,在我回家的第二天,小慧一大早就换上了OL西服套裙赶去中学上班了。
有着U国法律的保护,我之前的公司不能以车祸为原因开除我——而让我颇为感动的是,那家公司也很有人情味,似乎根本没有要开除我的意思,更是允许我在康复期间在家通过网路工作。
我也不想在家一直做吃软饭的小白脸,从第二天中午,我也就正式恢复了工作。
那姜老师和姜嫂虽然让我们的小公寓略显拥挤,但不得不说,他们的确帮了我这个行动不便的人不少忙。
虽然是花我们的钱,但帮我们准备早,中,晚饭,真是让忙着赶工作的我和小慧省了不少的心。
转眼间两周就过去了,我和姜老师夫妻也熟络了很多,虽然还不是很习惯那姜老师市侩的言语,但平日看着他和姜嫂要么收拾屋子,要么在客厅看电视,我和小慧偶尔也会恍然有股把父母接来U国的错觉。
也因此,当两周后姜老师夫妇苦着脸说没有收到中学的遣散费,想要查个清楚,希望能再住个一周时,我和小慧也都没有任何抵触。
而就这样,一周变成了两周,两周变成了四周,转眼间,从我回家后,姜老师和姜嫂就又整整住了一个半月。
渐渐我和小慧也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我习惯了姜嫂的饭菜,在家无聊时也常常和那姜老师聊聊篮球,橄榄球;此外,他们也没有带来多余的花销,我们也就不再过问他们打算何时搬走了——我们也就默许了他们一直可以住到他们的事情解决好。
这一个半月,我除了工作,就是在家进行简单康复训练,虽然扶着那助行器每走一步都让我酸痛的想掉眼泪,可是为了早日脱离半个残疾人的身份,不再受小慧的照料,而如同她真正男友一般站在她身边,陪她出门,一同逛街游玩,我每一天都咬牙坚持着。
这康复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和缓慢许多,不过现在,离开助行器,我也能独自迈步了,虽然还是步履维艰。
而在床上,我和小慧也又努力了几次,可即使小慧使出浑身解数,我的下体却依旧是让人失望。
我们也借着回医院复查的机会询问了医生,而经过一系列的检验,他们的结论却依旧没变,说是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也不需要任何治疗或药物,只要加以时日,男性机能就会自然恢复的。
既是如此,我和小慧也就不再刻意尝试,而随着我们工作都更加繁忙,我们也只好把这件事暂时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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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到了初秋,不过L城的天气丝毫没有凉意,在树叶转红之际,“秋老虎”反而让每天都愈发炎热。
家中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我一开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因为那时想着他很快就会离开,而随着熟识,现在小慧在屋中的衣着越来越随性,我也就察觉出一些不妥。
公寓的中央空调经过一夏后冷气已经不是很足,小慧在家也就穿起了短衣热裤。
她经常就随意扎个马尾辫,穿件贴身的棉质小吊带,一条刚到腿根的休闲热裤,就毫不吝惜的暴露着她那白嫩嫩的肌肤,随意的在家中走动。
她那嫩白的颈子,藕臂,白花花的长腿带上薄薄的香汗,透着热腻的温香,关节处还泛着青春的酥粉,对男人真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不要说她有时贪凉,在小吊带内都不穿胸罩,她那浑圆的乳球就紧紧的贴着薄薄的布料,鼓鼓胀胀的在她胸前勾勒出一个高耸的完美胸型,在加上露出的一小牙白皙乳球,微微凸出的乳尖,我看了都快要流鼻血了。
虽然在家中那姜老师竭力隐藏着,但有那么几次,我余光就看到他趁着我们都没有注意之际,就斜着眼,胆怯的偷瞄着小慧的胸脯和长腿。
虽然我心里有股奇怪的醋意,可是我也不好把事情说破,一方面我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另一方面我们现在住在同一屋檐下,把事情弄僵反而不好。
我也曾委婉的向小慧提过,让她不要衣着太随意,她却笑靥如花的说我小心眼,而每每我们调笑两句之后,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也只能安抚自己,认为那些也许是我的错觉,毕竟姜老师那三角眼本来就小,也很难分辨他到底再看哪儿。
况且,他看到了也吃过不到,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