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肉搏战时实在太过激烈小诗昏睡到中才起床,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腰背酸痛,四肢无力。小诗揉揉迷矇的双眼、伸伸懒腰,眼前的光景令她简直不可置信,只见屋内被翻箱倒柜、衣物散落一地,小诗慌忙奔下床检查失物,皮包内的五千元早已不翼而飞,连手机也不知踪影,更让她痛心的是才刚买不到一礼拜的数位相机也不知所踪?
小诗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叫阿骞的干的,唉!这只能怪自小诗糊涂引狼入室这下可真是人财两失,她整个人傻愣愣的坐在床沿边,怔呆了片刻后,脑袋似乎清醒了些。小诗是越想越气,心想这世上竟有如此恶质的人,要不把他绳之以法那这世界还有天理吗?小诗摸摸自己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只觉得黏腻腻,全是精液和的蜜汁乾涸后的痕迹,那股腥臭味更是是让人闻之欲吐。
小诗感觉噁心极了,慌忙的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沐浴后全身只裹着浴巾,带着沉闷的心情走出浴室,进了房间移步到衣柜那面落地镜前,白如凝脂的玉手轻甩那头湿润略而微卷的秀发,缓缓的拉开衣柜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映入眼帘是她那对饱满坚挺不坠的雪白玉乳,细腻光滑如羊脂般的冰肌玉肤、胴体里散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小诗蹲在柜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歇斯底里的尖叫:“啊!怎么会这样?”平日放在抽屉里的内衣裤竟半件也不剩全不翼而飞,看来这也是那偷儿的杰作,小诗气得的直跺脚粉脸煞白,怒不可揭地骂道:“死小鬼!算你狠。”小诗从衣柜中随手挑了件T恤和牛仔裤换上,怒气冲冲的出门去。
小诗满脸怒容的进了警局,虽只穿着简单的T和跟牛仔裤上,仍然遮掩不住她迷人的魅力,美艳妩媚的容貌,慧黠明亮的双眸,白皙似雪的肌肤,高挑纤细的身材,惹火曼妙体态,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玉足更因蹬约三寸的高跟鞋,两条玉腿显的圆润而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
如此艳光四射的美人驾临警局,让众警察大人都看傻了脸,纷纷低头议论纷纷,小诗走到服务台前:“警察先生!我要报案。”警察站起了身把小诗领到办公桌前,客气的说:“小姐!怎么了?”
小诗犹豫了一下,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许多警员的面,交待自己昨夜竟毫无矜持的和侵入家中的小偷做爱,而导致自己人财两空,这种丢脸事她怎么说的出口,她避重就轻把昨夜她家糟小偷闯空门的事缓缓的道出,警员听完觉得有些不合常理,满脸狐疑的问说:“小姐!那他没对你怎样啊?”
小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喂!你问这什么问题,当然没有。”警员摸摸搔着下巴、半眯着眼睛、嘴里毫不在乎得说:“小姐!你也没这么生气,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小诗:“哼!”了一声,撇过头去满脸怒容。
警员又又不怀好意的说说:“假如我我是小偷,看到你?嘿嘿……”
小诗听他语带调侃,不禁禁勃然大怒,拍桌骂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问案还是在调戏?”
这员警看到这娇弱的小美女竟然如此凶悍,一下子傻住了,有人关切的询问说:“小赵!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那叫小赵的警员见此人,随即起身答话:“副座!没什么,只是小事情。”
小诗回头看那副座,年约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小诗气愤的说:“什么?小事!长官他对我性骚扰。我要告他。”
小赵连忙辩解说:“你别乱说,我那有?”
小诗正要反驳,副座连忙打圆场说:“小姐!我看这铁定是误会,换我替你录笔录好了。”
小诗想想也好,拿起皮包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副座走,进了副局长的办公室,副座客气的请小诗坐下,随即问道:“小姐!请把昨晚你记得的事详述的说给我听。”
小诗又将跟小赵说的重複的跟副座说了一遍,小诗今天只穿着一件的粉红色T恤,蓝色牛仔裤,由于没戴胸罩,完美的胸型展露无疑,若隐若现的嫣红两点依稀可见。眼前的春光美景看的副座目瞪口呆,跨下的肉棒早已翘得直挺挺搭起帐棚,心想这美人还真是骚连胸罩也没穿,小诗看他失神落魄的模样:“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副座狼狈极了,仓惶失措的回答说:“有啊!我有在听,继续……”
小诗赏了他一个白眼,板起脸孔说:“先生!我说完了。”
被小诗这么吐槽,副座脸上满是尴尬的神情,小诗实在是看不下去,悠悠的说:“笔录做完了吗?”
这副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舍不得让这大美人就这么走,不吃点豆腐怎么行?副座咳了两声:“这个……我今年19岁,还是学生,我自己一个人住。我还几个问题想请教小姐你。”
小诗已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快问啦?”
副座问说:“小姐!今年几岁?还是学生吗?是自己住还是跟家人。”
小诗照实答说:“我今年19岁,还是学生,我自己一个人住。”
副座故作沉思状的走来走去,随口胡诌说:“嗯!小姐,你要小心点,近日来发生了好几起窃贼集团,闯入单身女子的住处劫财劫色,我怕你所说的窃贼,和他们是一伙的。而且他们手段凶狠,不时听闻他们杀人灭口,你自己可要当心点。”
小诗尚无社会历练,被副座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她心生恐惧吓的脸色发白,慌张了拉着副座的手紧张的问说:“真的吗!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办?”言谈间小诗那饱满怒耸的玉乳不时轻触的副座的臂弯,弄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将小诗立即就地正法。
副座假意关怀的答说:“小姐!别紧张我们警方一定会早日将歹徒绳之以法的。”
转眼间手不知何时已搭在小诗的香肩上,小诗越想越感到惊恐,要是那阿骞要食髓知味趁夜再次趁闯空门,那她该怎么办?更令她担忧的是要是他还伙同他的同伙,那她的处境岂不堪忧,小诗紧张的问说:“要是半夜他们又闯了进来那怎么办?”
副座左手轻揽着她纤细的蛮腰,笑咪咪的说:“小姐!要是你怕的话,你可以搬去你朋友家,要不然……我家也可以让你暂住。”
他的手开始不安于份,隔着小诗的T恤扫摸她的美背,还不时在她耳边吹气挑逗,油腔滑调的在小诗耳说说:“跟你说我家很大的,绝对够……”
小诗对他突来的举动显的有些慌了手脚,傻愣愣的站在那任由他轻薄,副座见小诗闷不坑声还以为她已默许上勾了,得寸进尺把嘴巴凑近小诗的美艳脸庞,紧紧搂抱住小诗的纤腰,当小诗惊觉事态不对时,副座已用嘴封住了她薄俏的樱唇,小诗挣扎的抵抗:“唔唔……你放手!你想干什么……唔!”
副座粗壮的手臂像铁箍似的箍紧了她的纤腰,嘴唇像章鱼紧紧的吸住小诗温润的樱桃小口不放,小诗使劲的挣扎,两条雪藕般玉臂不停的挥舞,娇嫩的小手大力的捶着副座的头脸肩,这种软弱无力的小铁拳,对体格粗壮的副座来说等于是替他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