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黑着脸回来。围观的群众一哄而散。
“没有,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是我冒失了。”大烟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笑道。
“我已经联系了同事,今晚加班、”宣云咬牙道,“这事儿,没完!”
“那,就麻烦了。”大烟说。
她没有出言阻止。这时候还作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会让人泄气。她不是这样的人。
“方不方便透露一下,里面大概有哪些东西?”
“那个包是我最常用的一个,里面有手机、现金、卡包。手机是iPhone8,现金有2250元。卡包里有……”
她一样样的说出了包里的东西,宣云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啊,对了,包里的夹层中还有个戒指。”她说。
我的心中“咯噔”一下,戒指,她从不离身的戒指。
“是什么款式的?”宣云向我看了一眼。
他认为是我送的吗?我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很普通的白金戒指…”她说,“找不回来的话…就算了,没事的。”
“好的。那我先回局里了。明天也可能要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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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房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也许只是我的错觉?我告诉自己,大烟只是因为刚刚那出“农夫与蛇”而感到沮丧。
她谢绝了我为她放热水的提议,直接开始了淋浴。
我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支撑着脑袋。
经历过没有她的生活,所以才更会患得患失。
脑子里想起了向青的话:“这位哥哥块头更大,但体力不如之前的苏哥哥好哦。”
不如,不如,回想起车展上见过的他。回想起他和林烟之间恰到好处的距离、默契的眼神交流,心中又开始泛酸。
我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恰逢的渡口,还是放纵的绮梦?
她出来了。从她拿进浴室的东西可以推断,她的全身只有单薄的浴袍遮盖。
她坐在我的身边,弯腰用方巾擦拭着趾缝中的水。姣好的胸部曲线在暖黄的床头灯的照射下,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味道。
正准备开口说话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冯哥,人没抓到,但东西追回来了。”宣云带着些疲累的声音传来,“包里的东西都在,除了那个戒指。”
大烟似乎不想再换衣服,我在酒店大厅里见到了宣云。
“那熊孩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听说她就拿了那个戒指跑了。妈的,这群人真是非暴力不合作。”
宣云把手提包递过来,讲述了今天调查的经过。
宣云和同事找到了中年妇女,在她们的老巢找到了大烟的包。
而且,好像还找到了些牵涉到另一宗案子的东西。
所以他明天不能陪我们继续游览了。
“没事,工作要紧。明天我陪她去散散心好了。”我感激道,“多谢了。”
心中有些窃喜,还有些失落。、
戒指没了,她应该不会忽然离开了吧?我这样想到。
她清点了一下包里的东西,微笑道:“呼,都找回来了,真是多亏了宣云。我得和向青表扬他一下。”
我却说着不合时宜的话:“那个,戒指还是没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