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难听一点,恐怕聚乙稀的塑胶绳效果都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没犯罪经验,居然用尼龙绳。
想到这里,张东又用手指试探一下,果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因为尼龙绳的材质有些弹性,即使绑得再紧,但不知不觉间还是会松开。
虽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不过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手腕被绑着,在不能有大动作的情况下很难弄开,张东又不是八爪触手怪,手指扭曲一点就开始发酸,就算知道能解开,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么奇怪,张东自然不想被她发觉而刺激到她,虽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纯柔弱,但谁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要是她兴致一起,拿剪刀给他来个斩草除根就惨了,所以张东不得不小心翼翼,心里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裸体的快感,只有对自己兄弟安全的无尽担忧。
现在可不是产生邪念的时候,毕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为新时代的太监,就是命都没了,张东可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他继续装睡,手指小幅度的压着绳结,目前只能用这细微的刺激让绳结尽快松开。
徐蕊没有察觉到张东的小动作,而徐含兰震惊得瞠目结舌且心乱如麻,也没注意到张东早就醒了。
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沉默而诡异,良久后,徐含兰才颤抖的开了口,但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不仅没半点把握,甚至有些低声下气:“蕊蕊,可以放开妈妈吗?”
徐蕊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间看了看徐含兰,终究还是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兰的心更痛,语气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诉妈妈,你想做什么好吗?”
张东闻言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停下动作,他得确定徐蕊会不会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对张东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声音让人感觉她不是很坚定,她还在左右为难,所以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或者说更疯狂一些。
徐蕊有些烦躁,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冰冷的眼眸看着徐含兰,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住了那么久,我和爷爷、奶奶生活了那么久,父母对我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我从没看过你的照片,因为爷爷奶奶不让我看。你呢?从小到大,你看过一张我的照片吗?”
徐蕊的话让徐含兰呆若木鸡,随即泪水流不止。
这时,心碎的徐含兰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边啜泣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嘤咛道:“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徐含兰泣不成声,即使徐蕊的话语轻描淡写,但还是刺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兰落泪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诡异,小脸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她感到心软,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剌激到她,让她眼里的疯狂之色愈发坚定。
徐蕊就这样默默看着徐含兰哭得梨花带雨,良久后,她突然站起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即使很轻微,但张东还是听到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徐含兰歇斯底里又惊讶的哭叫声。
“蕊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兰的话让张东猛的一颤,尽管手还在不停揉着已经很松动的绳结,但眼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看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张东有自信,以这样的距离,徐蕊根本察觉不到。
一眼看过去,张东瞬间就傻了,脑子嗡了一声,瞬间嘴巴干得像有团火在烧。
在朦胧的灯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落地,能清晰看见一具白晳迷人的身体,冰肌玉肤没有半点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让人心生想赞美的冲动,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富有视觉的冲击。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匀称,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锁骨很清晰,但乳房没有平时隔着衣服看起来那么平,不算大但很圆润,犹如两颗新鲜出炉的馒头,小小的乳头和米粒差不多大小,无比粉嫩的粉红色让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更是让人头晕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蛮蛇,双腿间鼓鼓的阴户很肥美,阴毛少得可怜,显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长的美腿,身体有着让人为之倾心的诱惑,更何况她的容颜是那么精致,带着点点红润,即使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笃定她将来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体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灯光下更显美艳,那冷傲的容颜加上这时的诱惑,俨然是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出现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纯洁得不容亵渎的美丽,却又有着恶魔让人甘愿为之堕落的诱惑。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但回过神来,赶紧闭上眼睛,深怕只是因为视觉的诱惑就海绵体充血,到时候露馅就糟了。
尽管诱惑当前,但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张东只能忍痛闭上眼睛,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绳结尽快松脱。
徐蕊脱光衣服后,出于本能,还是转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依旧一动也不动,似乎放下心来,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张东与徐含兰中间,看了看左边毫无动静的张东,又看了看右边哭哭啼啼的徐含兰,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那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让人触目惊心。
“蕊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徐含兰第一次看见徐蕊笑,却惊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妈,你知道吗?关伟文虽然是我的爸爸,但我从来就没恨过他。”徐蕊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靠在床头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语道:“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没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时候我也渴望父爱,但回国后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他是个人渣,是个连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
“妈妈对不起你……”
徐含兰又忍不住潸然泪下。
即使在那段过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对着徐蕊,她已经无力分辨谁是谁非,只有身为母亲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实很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