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漆漆肌肤的何坤,赤裸着胸膛,正支撑着身子伏在身下的女人面前,嘴里哼哼着喘着粗气,满头的大汗在灯火中闪动着点点的光斑。
身下的女人双腿被蜷曲了,用绳索捆绑着岔开着下身,一根竹杠子将她左右伸开的双臂,牢牢地捆在上面,同样赤裸的身子,晶莹雪白又透着活力,只是那饱满的胸脯,在乳根下被细细的棉绳捆扎着,随着男子剧烈的动作,而不住地上下抖动。
夹杂在何坤喘息声中的,还有女子“呜……呜……”的呻吟,呻吟声不大,因为她的嘴里严严地塞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让那声音几乎窒息在她的嗓子里。
她当然就是凝芳,今天被何坤用这种方式捆绑着蹂躏,身子无法抗拒,但却有了很积极的反应,令何坤感到特别的兴奋。
当他终于趴在她身上,疲惫地喘息的时候,他很满足,也第一次像个男人一样,表示了一点点对自己女人的温柔,他轻轻地舔吸了一下她的胸脯,一双粗糙的大手还抚摸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做我的女人是不是很舒坦?”
凝芳扭过了脸,怎能回答他这样的问题,何坤没在意,翻身起来,拖出来一个大木盆,不一会到后屋灶间里,烧了满满的一大锅热水,把水都倒入了木桶内,用手试了下水温,这才走到床前。
他一句话不说,解开了凝芳腿脚上的捆绑,搀扶着她下了地,又把她扶入木盆内,让她站在盆里。
凝芳伸直了被绑在竹竿上的两手臂,就像个完美的雕塑一样,光洁润滑凝脂一般的肌肤,此刻毫无遮掩地在何坤的面前展示着,虽没有了那种深深的羞愧,却也让她感到无比的不自在。
何坤可没有什么顾忌,他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他自己的,可以随时使用的,也可以随时摆布,今天给她洗澡,那也是心情好,女人比较听话。
“要是乖乖的跟着我,以后保你天天舒坦……”他擦拭着她的身子,似乎春意融融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胸乳却是不愿放开,嘴里又说道:“明天带你到山上转转,帮着跟我采竹笋……过几天就是集场,我带你去逛一逛……也把采来的竹笋带去卖一些,要是你喜欢,再给你买一些衣衫……”
他抬头看了看凝芳,凝芳还是别过脸去不理他,他有些自讨没趣,不过却没发火,倒是露出了一点笑脸:“别老跟我生气,捆着你那也是没办法,你要是真心实意的跟着我,我哄着你都来不及……就你这身子……啧啧……”他突然抱紧了她,把脸埋入她的两乳之间,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
凝芳无处躲闪,又被他抱紧了身子,“呜……”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给她擦干了身子上了床,何坤给她解开一只手,捆绑在背后腰间,再解下另一只手继续捆好,然后才用双股的麻绳,牢牢地捆缚了她的身子,把她嘴里的毛巾取出,换上一团干净的棉布,用那只封嘴的罩子绑上,便让她躺下,挂上蚊帐后,自己才开始慢慢地躺入那澡盆内,他要好好地在水里躺一会,享受一下这安静的充满春意的夜晚……
早晨的林间,空气格外的清新,处处都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嫩绿的小草还粘着露珠,青翠的竹竿上,依然还留着霜一般的水湿,更有淡淡的晨曦穿过茂密的竹林,在林间弥漫了一层薄雾。
凝芳反缚着双臂,身上背了一个大背篓,跟在何坤的身后,她不能离开他很远,只能跟在他身后,因为她的脖子上还拴了一条绳索,一头连在他的腰间。
何坤带着她已经翻过了一座山,面前就是一大片密密的竹林,地上到处都是鲜嫩的竹笋,笋尖上嫩嫩的绿叶,仿佛预示着它还将不断地生长、茁壮。
凝芳第一次在这样的早晨来到充满生机的竹林,虽然身子被束缚着,但那份异样的心情,却是束缚不了的,清新的空气让她感到舒畅,幽静的环境,又让她感到无比的安详。
将近中午,他们才返回,今天的收获还真是不错,挖了不少的鲜嫩竹笋,还打了三只野鸡,何坤很高兴,凝芳却感到了疲乏。
刚到屋门口,便看见了门口的石墩上坐了两个人,何坤已经看出是他大哥的儿子和新媳妇。
凝芳看到谭韵,自然也有些意外,不知道他们来是为她还是另有其事,但能见到谭韵,心里也实在高兴,毕竟在这个山腰上,整天面对的就是这张满是沧桑的老脸,除了被他喝斥,就是承受着他没完没了的折磨,想要说话根本就不可能,即使解开了她嘴上的封嘴罩子,她也无话可以和他交流。
谭韵看到凝芳依然被捆绑着身子,嘴上还是戴着封嘴罩,便知道这个二叔定然是个心理极端小心的人,似乎总也不肯给她有丝毫放松的机会,当然,谭韵也明白,像凝芳这样美貌的女子,哪个乡下男人得到了,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本就是捆绑来的,更要加倍的看管起来。
一个多星期前,当她知道凝芳就是她男人的二婶时,就开始在心里筹划起来,经过一番鼓动,这新郎官便答应了跟她来看看他二叔,一来表示谢意,二来也是新婚过后的亲戚走动,算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她来是有目的的,就想看看凝芳到底怎么样了,要是能帮着她逃跑,那自己也就有了获救的机会,所以一路上她的心忐忑不安着,直至看到了凝芳,才稍稍安下了心。
新郎在门口的小场子上,陪着他二叔聊起了话,何坤也顺便用竹篾编制着篮子,两个人说话似乎很投机,不是还有笑声传来。
因为已是中午,大家的肚子也饿了,谭韵就自告奋勇的在灶间忙碌起来,偷了闲就偷偷的跑出来看看凝芳。
凝芳被捆在屋中央的柱子上,柱子是三根粗粗的竹子捆在一起用来支撑屋顶的,底部深深地埋在了土里,几条麻绳就绕紧了凝芳的胸腹部,将她牢牢地捆绑在上面,嘴上的布罩子已经被拉下来,就挂在她的下巴上,嘴里被重新塞了一块毛巾,何坤就是不想让她在外人面前说话,虽说这外人是自己的晚辈。
谭韵几次来到凝芳的面前,心里有话,不知道怎么讲,又生怕屋外的人听见,当她端着盘子再次出来时,终于大了胆子,在凝芳的面前弯下腰来,迅速的脱了凝芳的一只鞋子,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快速塞入了她鞋内,并用手指将那纸一直塞到脚尖处,然后给她重新穿上。
凝芳看到她的动作,似乎心领神会,知道那纸上一定写着什么东西,此刻不便相问,再说了,自己嘴里还塞着毛巾,想问也无法问。
此时,谭韵又拿出一把小小的折叠水果刀来,背着屋门,对凝芳悄悄地扬了扬,做了个割断绳索的姿势,然后想要塞入凝芳的胸口藏起来。
凝芳明白了她的心思,但知道藏在胸口无疑是徒劳,那何坤每次一到上了床,就会剥光她的衣衫,甚至有时候大白天也会让她光着身子捆在挂着蚊帐的床上,到时候被他发现了,岂不白白被他揍一顿,还会丢失以后脱身的机会,让他防范得更加严密,便赶紧连连摇头,用眼神示意她。
谭韵也是一时心急,没想得太多,此时明白过来,四处看了看,便掀开了床单,塞入床垫底下,觉得这样凝芳要想拿到的话,也不是太难,这才心慌慌地进入灶间,站在炉灶前,喘息了好一会。
她心里也很着急,嫁给这个男人以来,已经快两个月,估计离他们来召回自己的时间也不远了,自己再不准备起来,到时候两手空空的,又要遭受他们的毒打,尤其是那个阿明,心狠手辣,每次回去后都会被他挑着毛病狠狠的揍一顿,现在一看见他心里就会害怕得很,只要他的脸色稍有变化,她心里就会惶恐不已,腿脚也颤抖起来。
这样的日子,她只能含泪默默承受,如今终于看到了凝芳,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在自己已经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也要想尽办法给凝芳一个逃生的机会。
饭桌上,谭韵脸上已经没有了忧虑,她相信,凝芳一定能在她的帮助下逃走的,所以,跟着新郎一口一个二叔的叫在嘴里,倒是显得十分的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