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乖乖的离开了。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话一出口,觉得不妥,马上刹住了,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
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下,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让她很是难受,手腕在背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挣扎了好一会,已是筋疲力尽,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开始休息。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半开着的窗外,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倒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肩上的担子和任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牢牢地捆绑在这里,何时才能脱困,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和预期。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时机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大概是东嫂回来了,她猜想着,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
被子被人掀开,一阵短暂的静默,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凝芳心里一惊,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唯有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沉闷喊叫。
一阵轻微的悉索声,然后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并把被子盖上了,还紧紧地裹住两人的身体,凝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便停止了扭动和反抗。
男人倒是兴奋不已,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脸直接贴在了凝芳的胸部,一口就含住了她被捆绑着挺立的双乳,使劲地吸吮着。
凝芳被他强烈的吸吮,不由得又发出了“呜……呜……”的哼哼,他的动作也更剧烈了……
就在此时,门被碰的一声踹开了,东嫂气势汹汹的怒骂声也传了进来:“你个死东西,死不完的烂东西,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你骗人也骗到老娘这里来了……你给我死出来!”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开来,男人身子在微微颤抖,可他的嘴仍然含着凝芳的乳峰,那副猥琐样,凝芳是看不见的,但却能感觉得到。
东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气得脸色也变白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男人一言不敢发,赶紧穿好衣裤,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东嫂不解气,又抓起一张小凳子扔了过去。
随后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才哭了两声,便又立刻停住了,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这样哭闹,实在太丢面子了。
她坐在床沿上,想了一会,便把凝芳扶着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橡皮膏来,剪了几条,把凝芳的双乳用橡皮膏交叉着贴住,再把叠好的纱布敷压着,然后拿胶条封贴牢实,嘴里还喃喃说道:“我看你还来吸……”
然后又取出一些棉布来,包在了凝芳的下体,用布带缠好,再拿绳索捆了,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许多。
凝芳虽然刚才受了点惊吓,不过此时被东嫂把胸脯和下身这样包裹以后,心里倒也踏实了些,至少不会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骚扰,也不会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
从这时起,东嫂再也不让她男人进入这屋子一步,可虽然她平日里对她男人这般态度,但到了晚上,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时,只要她男人要她,她都会乖巧的像只小绵羊一般,任凭她男人怎么待她,她都会很乐意顺从。
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欢女人,而且也喜欢把女人剥光了捆绑起来,就在这天的晚上,他因为心里记恨白天东嫂当着凝芳的面羞辱了他,所以半夜里,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东嫂,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东嫂浑身被剥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反捆在了身后,嘴里紧紧地塞着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张长凳上,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动着,并掀开了凝芳的被子,一边看着凝芳的身子,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着白布带,侧身躺着还在梦乡中,哪里知道床前他们在做着那事。
东嫂倒是暗暗庆幸,幸好白天很生气时,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要不然现在她男人说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现在也被他捆着,又怎么能阻止他呢。
不过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为了出口气,才把她也绑到了这间屋子里来,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态,她才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自然也不会计较他现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复到了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绑着的东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出东嫂嘴里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嘴里柔声地问道:“给你解开了吧……还舒服吗?”
东嫂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会……死东西,看着她你才来劲?是不是?”男人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心地陪着不是:”我……我那是……那是想把你也这样……不都是想要你了吗?”
东嫂被他哄得有些开心了,突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脑袋拉开,随后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三天过去了,凝芳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细布条绑缠到了一起,就一个大拇指可以活动,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东西。
她的眼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封着纱布缠着厚厚的绷带,从没有让她看到过这里的任何东西,嘴上常常会贴上胶布或绑上布带,东嫂不怕她会离开屋子,因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除了胸部和下身被东嫂稍稍包裹了以外。
凝芳也有了进展,终于和东嫂有了几次对话,那也只是暂时的联络感情,不过至少她允许她有开口的机会了,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相同的话题。
没想到,七天以后,东嫂接到了来人的消息,说是陶俊生出事了,要他们赶紧把这个女人出手了,要不然会坏大事,东嫂哪里知道什么大事,只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他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来,男人很简单,就是再去找那几个串子,看看最近他们还在不在做这个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人绑好了送走,人家也正急着要货呢,还说现在风声太紧,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要我们路上多留意些,别出了岔子。
夫妻两个人心里也紧张得很,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来。
两人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并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依然用绷带包裹好,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拿胶布封贴严密,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绷住了嘴部,为了小心期间,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拿了出来,给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嫩细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动邪念,便依旧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们一程路,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男人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时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凝芳再次陷入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也动弹不得的状态,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
一刻钟以后,凝芳被带出了村子,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一口气,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她久违了的,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索穿出来,那是一条一头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绑绳,另一头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这样拴着,东嫂和她男人才比较放心。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斜斜的开始往上爬,东嫂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