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俊生的车子开得很稳当,那是他在他父亲单位里跟几个司机偷着学会的。
反正那些车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司机们看到了他也都把笑脸给他,巴不得拍拍他的马屁呢,谁敢对他说个不字?
今天他又借了一辆吉普车,这车子已经很破旧了,这样的老式吉普他父亲大院里有两辆,他只跟那个司机说了声,便悄悄地开了出来,一路赶到乡下他的家中。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他已经心动的女人,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
女人的脑袋被绷带都包裹了,尤其是那眼睛上,更是压着厚厚的几层叠着的纱布块,被那绷带紧紧地缠裹着眼睛。
绷带连耳朵带鼻尖全部缠绕着,仅仅留出一点下巴和嘴巴,嘴里估计塞满了布类的东西,并被两条胶布交叉着封贴住了嘴唇,粗看之下,俨然一个头部受伤的女病人,只是她的身子上,却严严实实地捆绑着许多道柔软的布绳,那绳索十分细致地将她的身子捆绑得结结实实,唯恐被她挣脱似的,还用麻绳将她上身捆在了副驾驶的椅子背上,看那情形,就算翻了车,她也不会从椅子上掉下来。
被捆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被他的手下绑来的李凝芳,这两天来,她始终被绑在那张床上,什么事都有那刘妈来照顾,想和她交流却总没有机会,那个脸色阴沉的光头就一直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外。
这个陶俊生这两天居然没露面,倒让凝芳心下十分焦急,他不来,也就不能知道她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心里也就不能有一个设法逃脱的构想。
正在内心焦急的思忖着如何脱困时,他却来了,一幅很轻松的神态,让刘妈跟着那光头上街去买物品的时候,他便一言不发的开始对凝芳重新进行捆绑。
凝芳想再次对他进行忠告,却因嘴里始终塞着布团而不能实现,当他用棉花塞堵了她的耳朵,并用绷带严密的包缠她的头部时,她又是愤怒又是着急,却无能为力。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绑了起来,双乳被布带分别扎紧了根部,并用胶条封贴了双乳,然后套上此刻显得略小的胸罩,紧紧地箍着她的胸部,双手在背后更是紧贴着背部绑的严严实实,随后就被他搀扶着推出门外,坐上了这辆破旧的吉普车,并被捆在了座位上。
刘妈和光头把买来的一些女人用品,以及一些包装食品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帮着陶俊生把凝芳绑扎妥贴,这才回到了大门内,他们明白下面的事他们是用不着操心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厚厚的纱布严密地封闭着光线,并紧紧地压迫着凝芳的眼睛,身子随着车子的行驶在颠簸着,由于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再加上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令她一向坚强的内心也稍稍感到了恐惧。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磨难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当初曾被人贩子长途库邦贩卖到了边陲,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战友们的配合下,经过九死一生,终于成功完成任务,虽然身心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既然做了警察,总要对得起这份职业和那神圣的誓言。
如今,虽然再次陷入了无助的绝境,但她相信她的战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寻她,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战胜眼前的困境,才能更好的坚持下去。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长时间的黑暗又让她渐渐地陷入了昏睡,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俊生跳下了车,车子就停在大树下,十几步开外就是一家小饭馆。
此刻天已经黑了,这小饭馆因为离村子比较远,却紧挨着大路,所以到现在还在守着生意,没想到真的来了客人。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瘸子,正在伙房里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好看的女人,看年纪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轻多了,陶俊生倒是认识这个老板娘,因为以前也来过几次,只是内心有些替她不值,这么好的身子和年纪,居然死心地跟着一个瘸子,不过想归想,却总没机会和她搭话。
他进屋后看了看,居然没有一个客人,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老板娘赶紧过来打招呼:“哟,是你呀,大兄弟,快进来坐……怎么就你一个人?”老板娘站在门口看了看他的车子问道。
“哦,不,还有一个,嗯……不方便下车……能不能借你的房间,让我们在里面吃些饭……多给你钱。”他小心地观察着老板娘的脸色。
老板娘一听,似有所悟,赶紧笑着说道:“行行行……这走南闯北的,这点小事,我都明白……来,那间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你先坐一会,我给你收拾一下……”说完话,她赶紧进了屋子收拾起来。
不大一会,老板娘就满脸堆笑地出来了:“大兄弟,去吧,要什么菜我给你准备去。”说着笑咪咪的看了一眼陶俊生。
俊生知道她以为自己是个寻花问柳的男人,大概到这里来做那苟且之事,想要暗暗骂她两句,但又觉得她想得没错,我就在这里做那事儿又怎么啦,反正这个女人我把她带到乡下就是要藏起来自己慢慢享受的,现在先开开荤也没什么。
这么一想,不免就快步走到了车子前,把凝芳从椅子上解下来,搀扶着她进了饭馆。
老板娘正端着一些冷菜往屋里端,一见他们进来,愣了愣,初一看她还以为凝芳是个病人,但再一看,发现凝芳的身子虽然披着一件土布外套,却在敞开的外套下,分明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而且捆得很结实。
她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镇静了,忙不迭的让他们进去,眼睛却在凝芳的脸上扫来扫去过,不过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绷带,还有嘴上封贴的胶布。
“这姑娘……”老板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哦,是我前妻……”陶俊生早就编好了说辞,一边给凝芳脱下外套,任她被紧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着,一边又继续说道:“她和我离婚时,偷拿了我所有的积蓄,交给了她的相好,我后来才发现,让她交还给我,她就是不肯,还威胁要让人来杀我,我气得没办法了,所以把她绑来,让她把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今天就是把她绑到她父母那里去,我要当着她父母的面问问清楚……”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倒让老板娘不敢不信。
看着凝芳仅带着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来,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站了一会,还是很识趣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陶俊生环顾了一下屋子,倒是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一张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爽爽,被子已经铺开,估计是那老板娘有意铺开的。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那就不如干脆先开心一下,这一路上跑了一整天了,也实在够枯燥的,当下,他便把凝芳抱到了床上,想找两条绳索来捆住她的腿脚,却一时没找到。
“老板娘……”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老板娘果然就推门进来了:“哟,有什么事吗?”她一眼就看到了跪着趴在床上的凝芳,且她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处,正在挣扎着身子,陶俊生死死按住了她的两小腿。
“有没有软一点的绳子,给我绑一下……”
老板娘红着脸赶紧回头找了一下,一时却哪里能找到,拿来的只是一条粗粗的草绳,陶俊生可不想用这般粗糙的绳子,来捆绑这个细嫩肌肤的女人,便又问道:“再找找看,有没有了……”
老板娘突然脸又腾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后:“要不……要不用我的胸带……”
陶俊生哪里知道她说什么,听到她说有,便连连道:“快些拿来……”
“唉……”老板娘居然当着他的面,从腋下解开了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然后便敞开了胸怀,陶俊生一看,居然她的胸脯上缠着长长的白布带,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胸脯。
她一层层地解下来,足有两三米长,随后便见她的双乳高高地耸立了起来,陶俊生居然看得呆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原来也不错啊,怎么就要绑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