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们就在临公路的一个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
躺在铺上,林芝很婉转地告诉花月儿,她想回去一趟,她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倒把花月儿和那女人愣了一下。
女人很平静,她和身边的月儿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说道:“唉,我就知道你放不开,你可知道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芝此时倒显得非常的果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就是死了也要回去一次,这样的生活我……”
月儿答道:“那好吧,先睡觉,明天我们送送你。”
“大姐、月儿妹妹,真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早就死了。”林芝感激地说道。
“没什么,以后你还会感激我们的……”女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林芝呆了一下,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你们的。”
这一晚林芝睡得很香甜,那一份踏实是她逃亡以来从没有过的,她的眼角始终流露着一点甜甜的微笑。
突然,她觉得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黑暗中扭头一看,是月儿和那女人压在她身上。
“月儿……你……你干吗?”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此时的她仅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白色文胸。
“嘘……别叫,把嘴张开。”月儿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按在了林芝的嘴上,林芝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那女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惊恐,想大喊却喊不出,嘴一张,那捂在嘴上的布团就被塞了进去,她急得眼泪都留了下来,使劲侧着脑袋看着花月儿,可是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哀求。
她没有那女人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背后被女人绑紧了,然后女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林芝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那一扭一扭间却把裸露的胸罩肩带滑了下来。
月儿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和那女人一起翻开林芝的行李,把东西都倒在了床上,那些钱都被女人藏进了怀里,还有两本存折和身份证自然也被她收了。
林芝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她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强盗,但心里却又默默祈祷,她们得了钱财以后可以放了她,所以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们的神色,希望能够看到她们的满足。
好一会,她们把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女人把自己的包袱打开,取出来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把林芝的物品都放入了她的包袱。
林芝眼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心理的着急却是不敢表达的,唯有无奈地看着。
女人收拾完东西,对林芝说道:“别怕,老实点就不会受苦,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要好好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女人说话时完全跟救人时的样子绝然相反,眼光里透着阴狠和毒辣,让林芝从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恐惧。
花月儿倒是很和善,笑了笑说道:“我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省得你老是在外面担惊受怕的,也不会被警察抓住,我们这可是帮你哦。”她的手里居然拿着林芝女儿的一张照片。
林芝“呜呜……”叫着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愿意?那不行,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没钱赚了,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你要是敢逃跑,我们就找你的女儿去,把她也拐了,怎么样?”
花月儿依然笑着说道,还把那照片凑到了眼前仔细看着。
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我看你还哭。”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女人一把把林芝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凶狠的模佯,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