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很久没用了。”阿月整理了一下里面,还好不算很脏。
靠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放,陈小龙“呼……”的一声,把那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
陈小龙把凝芳抱了上去仰躺着,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就在大腿根部和臀部,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凝芳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液的压力,最后被曲折的两腿又被捆扎在了一起。
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唔……唔……”声,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陈小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胸部,感觉那乳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性。
他心下有些得意,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一转身,便和阿月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疯狂的亲吻,像鸡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让他手足无措,继而热血沸腾。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在他们喧嚣的激情下开始飞舞起来,朦胧中他们靠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呻吟道。
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手在她胸脯上横行霸道。
“走啊……我们回竹楼去……”她催促道,声音几乎不闻。
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脚下踩着松软的青草地,就象生了风一样,快步向竹楼走去……
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陈小龙的心情就象这里的浓雾,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
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三年里没有男人,也不敢找男人,终日里默默地干活,春来花开的季节,那春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
真是老天有眼,今天送来了陈小龙,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
她被他的那份邪恶般的神态征服了,他的眼神让她陶醉,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迷,她渴望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
那般的翻江倒海,那般的狂浪云雨,陈小龙几乎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她的身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也像水一样的润滑细腻,她的疯狂让他终生难忘,她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
整整一天,她始终躲在他的怀里,就像大雾始终笼罩着这个小村子一样,他真的无法摆脱。
天又要黑了,他终于想起那小土屋里的凝芳,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不能把她饿坏了,她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阿月做好了一些好吃的,这也是她很多时间以来第一次做如此好吃的东西,因为她今天特别开心,也为了他开心。
他没吃,他说要拿去给那土屋里的女人吃,阿月脸色很难看,默默地坐在了那里,低垂的脸上有些灰暗,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委屈地看着他拿起了那些好吃的走出了竹楼,她的心要碎了。
很久,他回来了,他的眼睛告诉阿月,他在土屋里很开心,也许是非常的开心。
陈小龙似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他是个老江湖,他知道什么原因,也知道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他很平静地说道:“阿月,过来……”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亲切温柔。
阿月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而充满热情,有着棱角的嘴唇不再有那份常常显露的欺诈,那是一种给与她的安慰,她的心又像开了花一样满是春意,她笑了,一点含羞的笑颜竟给她平添了许多的娇媚。
她实在也是个美人,陈小龙一点也不否认,他把她再次轻轻地搂进怀里,那件很时尚的胸衣早他戴了上去,就扣在她的胸脯上,此时他握着那一对还算比较饱满的乳房,尽显温存。
“你真乖,也真好看……”他俯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
“嗯……”那是发自内心的娇吟,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火盆里的的火渐渐地将要熄灭,屋内红红的景象慢慢地昏暗下来,然后变成了暖暖的暗红,闪闪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
天黑黑的。
晚风在吹,浓雾依旧,小村子已经一片宁静……
黑暗中,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渐渐地将那幢竹楼包围了。
陈小龙睡得很熟,因为他太累了,而阿月的精力却实在太旺盛,睡着前,他就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这样想要男人。
他横仰八靠地躺着,阿月就侧卧在他身边,只是她的身子也被捆成了一团,捆她的是那长长的白布带。
她一直以为陈小龙喜欢凝芳,是因为他捆着她的样子,所以,为了让他同样也喜欢自己,她也要他把她捆起来,希望他也能像喜欢凝芳那样喜欢她。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几声大喝:“不许动,警察!”然后几个如狼似虎的身影猛地扑向了躺着的人。
陈小龙还没惊醒就被来人牢牢地按在了铺上,几道手电光同时照在了他的脸上,一幅冰凉的手铐,早已死死地在背后铐上了他的手:“姓名?”
“陈……陈小龙……”陈小龙一脸的彷徨和惊恐,神色呆滞,他实在没想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糊里糊涂地被抓了。
阿月被两个武警扶了起来,她有些茫然和害怕,那一束束光线就像一道道锐利的箭一样刺着她的心,她想叫喊却叫不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竟在武警的臂弯里颤抖起来。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那个战士安慰着她。
“唔……唔……”她剧烈地点着脑袋,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她自己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