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
她思索着这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
难道他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
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
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男子也跟他们走了。
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