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靠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天再说?”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
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然后拉着另一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
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然后便被他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便大声地“呜呜”叫唤起来,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仅在喉咙里回荡着。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困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