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严珍麒在玉州,华州,云州等地经营的真是了得!
百姓只知严珍麒,而不知有皇帝!
在安海城养马五日,麒麟军重新整编后,她的令箭和手令一起,随信使到三州各地传播,所到之处,均顺利接收,当真是传檄而定!
此番大战,火凤军,麒麟军损失都很大。
火凤军战殁受伤者超过十七万,麒麟军死伤约有十五万,如果只算伤亡数量,火凤军还多一些。
甚至,严珍麒竟然为此,而每天被张奇峰肏得晕头转向时,都不忘向司天凤炫耀此事!
当然,司天凤有孕在身,张奇峰跟她行乐时也不敢如以前那么无所顾忌,纵然是将她肏得欲仙欲死,也会十分小心。
可即便是如此,当严珍麒拿伤亡和她攀比时,司天凤也忍不住要反唇相讥!
火凤军损伤大,但有数量优势,而且又有司青凤派来的援军,所以,即便是多损伤两万人马,却还是在数量上保持了对麒麟军的绝对优势。
更重要的是,十七万死伤中,羽崖骑,北地骑,胡蛮骑,包括后来并入的御林军,这些非火凤军主力队伍占据了大部分,也就是说,火凤军本身损失其实并不多的。
打仗时候让这些兵马做先头,而火凤军主力杀入时,大部分麒麟军都是久战疲累之师,所以,一来二去的,也不能说出到底是火凤军强还是麒麟军强。
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张奇峰的床上,严珍麒还是要与司天凤比个高下,纵然是被张奇峰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也照样不肯服输!
西南之事基本确定,任命了地方上缺失的官员后,张奇峰下令三军回京!
“王爷,您还想给世子一次机会?”
曹裕小心的问张啸林,张啸林点点头,说道:“若他能迷途知返,将王位和兵权交出,本王还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以后他能谨守本分,就是立他为储也不是不可以。”
看张啸林是一脸的怡然自得,曹裕心里十分不以为然。
现在严珍麒已经明告天下,自己归顺了张奇峰,并且将委身下嫁,而北地也传来捷报,司青凤以五千骑兵突袭空虚的罗刹人大营,生擒了罗刹女皇瑟琳娜!
其部下二十万大军,不日也将返京,到达时间将和张奇峰返京时间差不多。
这里面如果没有什么说法,那才是滑稽至及!
火凤军,麒麟军,加上小凤军,张奇峰手中精锐已经近百万!
还不算已经被他控制的,京师附近的兵马。
有如此实力,张奇峰想当皇帝也就直接当,谁人能阻挡?
凭什么,要将这些资本,转交你张啸林?
你这个当爹的,做出来的事情,有哪点儿算是该做的呢?
心里鄙视,可嘴上曹裕却道:“王爷舔犊之情,感人肺腑,若世子有一丝良心,也会感激涕零了!”
张啸林手捋须髯,自得的说道:“到底是我的儿子,虽然还是毛躁,可也算不错了。须知本王在他那个年纪,也不过如此。”
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冷酷,说道:“若是他死不悔改,本王也就只好不顾父子之情!”
曹裕昧心的奉承几句,便退出房间,只留下张啸林独自异想天开着,似乎整个天下都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郭洪!”
一个中年汉子无声无息的来到曹裕面前,“大人,有何吩咐?”
“看来老王爷也不是什么可靠的主子,咱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曹裕伏在郭洪耳边,嘀咕一阵,郭洪皱眉点了点头。
“去吧,小心些!”
郭洪迟疑一下,说道:“大人,这么做老王爷这边……您当年收羌蛮银子,拖延两天运送粮草到西陲的事情,老王爷可抓着您把柄啊!而且,您的家眷也都在老王爷手里,这万一有个走漏风声,我怕……”曹裕一摆手道:“哼,现如今朝廷能奈何世子吗?只要世子肯饶了咱前罪,还怕谁敢说三道四的?至于家眷,你办完事情后,马上回来,那些家眷的落脚处我已经知道,你回来亲自带人去救!咱前面跟世子结仇,眼见他是必胜之态,咱只有尽力赎罪。若是他不能饶恕,咱才能真破釜沉舟!”
郭洪走了,带着曹裕的全部希望,至于希望能否实现,只有天知道!
火凤军三十五万,麒麟军三十万,小凤军二十万,另有将胡蛮骑,北地骑,羽崖骑,京畿骑也就是御林军骑兵,南部骑(麒麟军中属于南方各蛮族的协从军,主要是步兵,只是以骑称呼)所组成的百族军十万,近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渡过荡魂江,向京师进发,班师回朝!
坐在宽大的辇车上,张奇峰和司天凤,严珍麒等正在商量着回京后的行动!
“王上此番整顿江南已经让天下镇服,但同时也逼得那些不能臣服于王上者,破釜沉船的要跟王上决一死战了!”
轩辕朗羽扇纶巾正襟危坐,真是一副大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