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
“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
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肉缝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花穴里!
“哦!”
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
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
硬是死死的抱住。
“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骚妇!”
“你欺人太甚!呃……”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后庭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
“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阴核,下面淫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淫靡!
“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
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鸡巴已经跃跃欲试,顶住了严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顶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
“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
张奇峰的鸡巴不再挺动,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情欲,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
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
严珍麒少年成名,与秦守仁成亲时也就是十六七岁年纪,可却已经是独挡一面之将,照理说,定南王家也不会过分对她欺压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张家人丁还要单薄,到秦守仁已经是三代单传,如何会有人欺负严珍麒?
但张奇峰没有追问,他知道,严珍麒现在跟自己只是刚打开心扉,却并没有真正与自己交心,若因为触动其内心不喜之处,则必然前功尽弃。
还是耐心点,等她自愿的向自己诉说时再说,不过那时候也就是自己彻底得到这只麒麟的时候了!
“秦守仁的野种啊?”
张奇峰接口道:“难怪,那个小子那么色欲熏心,有了我堂姐,还不知足!”
“他色欲熏心只是好色,你还胆大妄为,还有脸说他?”
严珍麒鄙夷的说道:“不过那个畜生确实该杀!他就是没机会,不然也不会比你强多少!”
“怎么?莫不是他敢对你有想法吧?”
张奇峰明知故问,当年他俘获秦冲的亲信时,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
“当初他来我军中,说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勋,本来我也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终究算我名义上的儿子,若是能调教出来也是好事。可没想到他到了军中后,根本就没有要上战场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会这么看你,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该杀,毕竟没真的对你下手。”
严珍麒没好气的说道:“那日我练兵有些劳累,便喝了点酒解乏,他以为我喝醉了,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
“唉……”叹了口气,严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个路数!”
“啪!”
“啊,你做什么?”
张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严珍麒丰满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一个激灵!
“秦冲这个无耻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当他爹不可!”
严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想骂他,可又想不好骂什么,只有又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