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肉体关系的几个男人都没有享受过我用嘴服侍的待遇,这其中尤其是徐国洪最为期待,今天又是这样清晰的看着我温顺得像只小羊羔般为儿子口交,他苦苦哀求了几次都没能如愿,儿子一个眼神就让我乖乖的爬了过去,他仅凭着仅有的清醒思绪,心里隐隐做痛的激烈挣扎着。
“大鸡巴的味道真好,好喜欢吃”我吐出儿子的睾丸囊,满脸羞得滚烫又风骚的回应着儿子,满足他报复徐国洪的快感,接着一口把儿子的肉棒含进嘴中,脑袋有节奏地一前一后摆动着,儿子即兴奋又享受的双手按在我的头上,但没有用力的向回压,他的尺寸现在太粗长了,整根进入我的嘴中会让我很难受,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享受我的服务。
滚烫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几乎已经顶到了我的咽喉,徐国洪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我温柔细致的为儿子口交,我时而吐出儿子的肉棒,舌头软磨他的龟头帽,时而伸出舌尖舔吮他的棒身,他只见过我娇羞诱人的一面,什么时候见过我风骚温顺的娇媚,看得徐国洪血脉喷张的痛恨不以。
“别一直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和我抢我妈妈,你都不够资格”儿子对着被拘禁得直呜呜叫嚷的徐国洪说着,语气里充满了鄙视。
儿子一把扯开我身前的薄被,我那徐国洪几个月朝思夜想都得不到的诱人身体,就这样裸露在了他的眼前,‘啊’我一声轻呼,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胸前的两个饱满的球体,儿子又按着我的肩把我推倒在床上。
“别这样好不好,你把他弄下去我们再做,我怕”我满眼尽是春色又带着幽怨,对着已经压上我身体的儿子说着。
“反正也被他看过了,这次证据确凿的他入室强奸,他要是不想坐个三年五栽的牢,应该不敢乱来的”儿子并没有强硬的直接插进来,和我细说着。
“好难为情啊”我羞得不行的和儿子哀求着。
“他都喝醉了,你就当他是个肉娃娃,我是想出口恶气,你就成全我,好好享受”儿子说着,就抓着我的腿向两边分开,随着我下体被儿子舔得湿乎乎的蜜穴一点点的映入徐国洪的眼里,我的心激烈的跳个不停,徐国洪可就在离我身下不到一米的位置呜呜挣扎着呢。
儿子故意的抬高屁股,让徐国洪清楚的看到他龟头把我阴道磨出一丝丝的流着水渍,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和儿子一样想报复徐国洪的兴奋,让我身体里的情欲来得异常猛烈,但我不敢羞骚的叫出这让我愉悦的感觉。
“啊”儿子毫不客气的深深一插,火热的龟头顺着我湿滑的腔壁直插到底,儿子的大龟头狠狠的戳着我子宫颈的酥麻,让我还是忍不住的叫出了愉悦舒爽的呻吟。
儿子高架起我修长的大腿,同时他的屁股也高高的抬起,又慢悠悠的在我阴道里插进拔出,让徐国洪清晰的看到他无套插进我粉嫩的阴道,挤进我的阴道流着淫水,拔出我的软肉紧紧吸夹他棒体的样子,他又把拔出卡在阴道口的龟头运动得极慢,让徐国洪看着被他龟头拉得外翻的湿腻阴唇。
“真爽,我妈妈只喜欢被我无套插入,也只让我无套插进去,我和妈妈做从来不带套子,你不知道不带套的插在里面有多爽吧,又温又滑的,水又多还吸得特别紧,对于带个套得到一次就得意得不行的你来说,是体会不到的”
我被儿子臊得不行,脸像落日的云彩一样的霞红,又羞又怨的看着儿子,儿子一脸深情的看着我这个妩媚的妈妈,语气舒畅又得意的对徐国洪说着。
“你怎么这么讨厌”被儿子羞得浑身发烫,羞怨的在他胸口捶打着,就算徐国洪意识不清,他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啊。
“还在那里意淫无套内射我妈妈,告诉你,我妈妈只会让我一个人内射进去,你不知道不带套内射有多爽吧”徐国洪被儿子的那股得意劲刺激得又愤又怒,脑袋一热昏了过去。
儿子慢悠悠的深插了我十几下,见身后没有动静,转头一看徐国洪已经昏睡了过去,抬起一脚把床边的徐国洪踢到了床下,掉到地上摔得闷哼一声,儿子起身从我湿乎乎的阴道里拔出坚硬的鸡巴。
我以为儿子见徐国洪已经睡死过去就失去了继续的兴致,刚准备起身穿衣服,儿子就拉着光着身子的我进了他的房间。
“你变态死了,那样羞妈妈,现在恶气也出了,心里舒服了吧”躺在儿子的床上,幽怨的对着压在我身上的儿子说着。
“还不是他当时太过分,现在出了恶气是蛮舒服的,就是委屈了妈妈,别怪我好吗”儿子在我耳边深情地呢喃,又热烈地亲吻着我。
徐国洪本身就知道我和儿子的事情,又在追求我的时候一直在中间穿插着儿子的话题,在对他有好感后,又多次提及我和儿子做爱的事情,刚才再次让他看见我和儿子做爱,并没有让我有屈辱感,我也不怪儿子,只是怨他有那样的奇怪爱好而已。
“知道就好,刚才给足了你面子,要让我不怪你,就好好的来爱我”我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刚才你都放不开,现在放骚点,让我把你日得神魂颠倒”
儿子挺着热乎乎的粗肉棒向我两腿间顶了进来,龟头轻易地就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噗哧’一下插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啊,插得好舒服”我骚浪妩媚的发出愉悦的叫床声。
我阴道深处的那种刚刚被撩弄得止不住的痒,顿时被儿子快速的深插准确的填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从阴道里传向整个下身,儿子龟头一次次强硬的顶刺宫颈的刺激,使得我双腿都发软。
儿子喘着粗重的呼吸,急促而有节奏的实现他的许诺,挺着胯卖力的往我阴道深插进来,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狠狠地抵在我子宫颈上,我的阴道壁被快速的抽插摩擦得发烫,我好像一个小船,被儿子在我身体里掀起激烈的快感浪潮抛扬着。
“啊…好儿子…亲老公……你好会插……我爽死了……啊……插得好深…啊…好舒服……”儿子真实的履行了他的话,我已经被儿子插得神魂颠倒了,骚浪的而又不知羞耻的浪叫着。
儿子今晚的兴致异常高涨,持久的把我送上难得的三次高潮,最后一次我真的失禁了,被他疾射进来的炙热浓精,刺激得喷出大量的液体,把我身下的床单淋得黏糊糊湿了一大滩。
第二天早上儿子放开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徐国洪,拿着经过筛选的照片和收集的物证给他看,几根徐国洪的毛发和带有他龟头分泌物的避孕套。
我没有直接面对徐国洪,他一见到我就会莫名的兴奋冲动,我一直坐在儿子的屋里,一切的摊牌都是儿子在和徐国洪说,儿子让徐国洪想清楚点,与其一直纠缠我还不如去找别的女人,以他的条件很容易遇到,但他只有我一个妈妈,他是不会退让的,要是徐国洪再继续纠缠就把他告上法庭。
徐国洪果真是醉得厉害,只记得他抱着我进门,和被打后的痛感,我为儿子口交的画面他也依稀的记得一点,但儿子矢口否认了,说那是他脑袋里臆想的画面,现在我怀孕根本就不让他碰我。
经过儿子的绘述,他一放学就看到徐国洪正要强暴我,我一直拼命在反抗,怎么拍打徐国洪他都不放弃,像个疯子一样,后面怕他借酒后不记得辩解,才拍了这些照片,后面怎么也拉不开他,就把他打晕了,后面又光着身子满房间的乱叫乱嚷,就把他捆了,反正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徐国洪身上,毕竟非法拘禁也不是闹着玩的。
最后徐国洪被儿子连哄带吓真的放弃了,还被儿子逼着写了一份保证书,按了手印,我都怀疑徐国洪是不是还没有醒酒,或是被儿子打傻了,他以前的老练劲都到哪里去了,但儿子能用这些东西诓骗住徐国洪这样的老江湖,无疑是很成功的。
虽然这样的手段站在道德的位面是不对的,但生在这样人人带着假面具的时代,单纯的活着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儿子有这样的手段和心机来应付已经发生的糟糕事情,他以后一定不会像丈夫高军那样一事无成,对儿子的未来我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