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同学拍怕身边的床铺说:“坐下,陪我聊聊天。”
我色迷迷的说:“我以为女解放军战士的裤衩也是绿色的,没想到却是白色的,呵呵。”
孙给我气的噗嗤一乐,抓起手边的一个小塑料袋子朝我摔过来,我反手接住后,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发现里边也是条内裤,我疑惑的问:“干嘛的?”
孙说:“火车上快一个星期了,就没换过内衣,刚才你下去我简单擦了下身子,这是换下来的,你给我洗啊。”
我装作问道臭味的样子捂住鼻子说:“一个星期的内裤了,又骚又臭。”
孙说:“给不给我洗?”
我说:“洗,你的一定洗。”
孙说:“在火车上,我一想到要见到你了,裤衩就湿了,好不容易捂干了,一想到离你越来越近,就又湿了。你说你不洗谁洗?”
我乐了:“我有那么大魅力么?”
孙说:“对别人不知道,对我肯定有,在部队吃苦受累的时候,全靠对你的回忆支持着我,我们新兵训练时候,我累的受不了了,马上就快哭了,想到你就笑了。又一次负重拉练回来,我坚持不住了,走都走不动了,可是我想到你就一个人笑了,我们队长以为我累傻了呢。”
我有些愧疚,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她个将来。
孙看出我内心的想法,笑了:“你别打算跟如玉姐姐离婚,就算你们离了,我也不嫁给你。”
我问:“为啥不嫁?”
孙笑了:“我很爱你,爱的很彻底,很纯粹,我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这种爱就会变质。”
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很好,我听到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替你高兴,我会跟她比较谁更漂亮,更出色,更爱你,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听到你有别的女人,我也许就会不高兴,所以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平衡。
孙说的我心里更酸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如果我娶了你,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孙说:“那你也就失去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这样的男人我随便都能找到。”
我苦笑一下:“你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所以你性格这么古怪。别人要的,你不要,别人认为丑恶的,你却欣赏。”
孙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没有和如玉姐姐见那一面,我确实死心塌地的想嫁给你。但是如玉姐姐的那种从容,让我很是惭愧,所以我绝对不会从如玉手里抢走你的。”
我此刻觉得和孙同学的爱情真像造化弄人,就像很好吃的食物,只能品尝一点点,不可能常吃,多吃。也许就是这么一点点才能这么记忆深刻,这么刻骨铭心,这么撕心裂肺。
我抱起她来,她靠在我的怀里,无意见发现她的裤衩上有片水痕,我问她:“怎么又湿了,见到我也湿?”
孙轻轻的打我一下说:“少来了,刚洗了身子,不想用这里的毛巾,我的毛巾也脏了,还有个手绢是干净的,所以没擦太干。”
我说:“一会我去给你买新的。”
孙说:“买了你也去洗洗吧。”
我点点头。
屋里陷入一阵沉默,孙依靠着我,修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皮,慢慢的睡着了。
屋外传来刷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窗户上一条条的水线,下雨了,而且很大。我心想这也好,天气凉爽些,孙能睡的舒服些。过了一个小时,孙已经睡的很沉了,微微发出鼾声,我这个心疼啊,这个高干的孩子咋能受的了一个星期的火车旅途啊。太辛苦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服务员的叫喊声也传了进来:“刘同志,学校来电话了,出大事了,让你马上回去。”
我浑身一紧,孙也惊醒了,我两胡乱穿上衣服,冲出房门,那个服务员说:“快,快,电话还没挂。”
我浑身一紧,孙也惊醒了,我两胡乱穿上衣服,冲出房门,那个服务员说:“快,快,电话还没挂。”
我跑下楼,拿起电话来。老曹在那边听到我的声音喊着:“快回来,学校塌方了。”
我紧张的问:“哪里塌方了,伤人了么?”
老曹说:“操场边上,两个学生摔伤了,送医院了。”
孙也下楼了,我让她回去休息,我往学校跑,孙死活不同意,跟着我顶着大雨冲到街上。
我们飞奔回到学校,老曹等人都站在雨里,谁都没打伞,我跑过去一看,操场的边缘,距离我和老曹的办公室也就30多米,一个直径10多米的大坑。
我凑过去一看,里边有10多米深,一些比现在红砖大很多的蓝色的砖块散落着。
老曹拉着我,离洞口远了几步说:“正好下课时候,两学生冒着雨瞎跑,跑着跑着就轰隆一声,人也摔进去了,我们听说了,跑过来大家已经把他们拉上来了,没大碍,一个扭了胳膊,一个扭了腿。”
孙凑到洞口看着,我一把揪了回来:“傻啊你,再塌了,你不就下去了。”
孙看着我说:“这可能是个古墓之类的,我们在部队修营房和基地时候挖出来过,那个砖也这么大。”
老曹看着英姿飒爽且不失娇媚的孙同学,很是吃惊,结结巴巴问我:“解放军妹妹,你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