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云笑骂道:“小丫头,校长来了还穿成这样,赶紧穿个裤子去。”
陈改云嬉笑着进了里屋,穿了条长裤出来,陈佩云请我坐下,她进屋去换衣服,陈改云笑嘻嘻的问我:“今天校长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校长来家访啊,给你的好姐姐辅导辅导。”
陈改云凑到我耳边说:“我姐姐都跟我说了,校长根本没有病,就是想欺负人家,才说自己有病的。”
我也乐了说:“校长其实是喜欢你们姐两个,才骗你,不生校长的气吧。”
陈改云说:“没事,我就当校长有病,我心甘情愿的帮校长治病。”
我乐了,抱着陈改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佩云从里屋探出头来,招手说道,校长,里屋凉快些,都到里屋坐吧。
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吧,然后才辅导你功课好了。”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啊。”
改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阴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但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鸡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阴茎,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起来,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的小鸡鸡。”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亲厂长爷爷的小鸡鸡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鸡鸡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长爷爷的鸡鸡。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鸡鸡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的,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就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啊。”佩云指着我高耸的鸡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鸡鸡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