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便留下来。
十余日后已能下地活动,再过五六日,绷带撤下,伤口虽愈合但却留下道道伤疤十分难看。
囡缘开出药单命人抓来草药熬制,而后各自抹在伤疤处,只是奇痒,但又不能挠,忍了三天,药膏脱落,伤疤消失不见,大家这才欢喜。
这些日劳师德老师傅似乎异常忙碌,每天清晨与高权出去,直到傍晚才归。
偶尔,他过来坐坐与我们说话,但也是稍坐即离。
倒是那两个黑人与我们时常见面,他俩也会说些国语,熟了才知,是亲哥俩,哥哥叫“阿尔顿”弟弟叫“阿尔卡”,皆是黑奴,因身体强壮,卖到德国后学习拳击之术,在慕尼黑拳击界小有名气,出拳凶狠,臂力惊人,赢得无数胜利,后被劳师德买来做跟班兼保镖,闲暇时经常教授他俩国语。
这日傍晚,有女仆送来旗袍、绣鞋、丝袜等物,吩咐我们穿戴整齐,劳师德要举办宴会!
众姐妹忙梳妆打扮一个个花枝招展,掌灯时分,在引领下来至会客厅,只见已布置好位子,丰盛食物上桌。
只是不知为何,桌前摆了四把长凳,凳面很宽如同一张张小床,长度却恰好有一人来高。
不多时,劳师德与高权说笑进入,我们见了齐跪拜:“学生见过老师、高次长!”
随他俩而来的还有阿尔卡、阿尔顿兄弟,只不过这里没他们的座位,只能站在一旁。
劳师德笑着摆手示意我们起来,高权却两眼放光在我们身上游走,赞:“那日初见八女,衣衫破损,重伤在身。今日再见,果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劳师德坐在主位笑:“当初在杨家,她们是我亲手教育的女学生!个个聪明伶俐!精通战法!难得人才!除此之外…还可做快乐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无双!哈哈…”
“噢?…”高权推推眼镜,目光充满色欲。
此时大家入座,阿尔顿、阿尔卡为众人杯中倒满红酒,举杯共饮。
劳师德笑:“高次长!这次新式武器运输能平安抵达,多亏你从中协调!我非常敬佩!来!咱们干一杯!”
高权忙举杯笑:“哪里哪里!这是卑职分内之事!更何况大总统临别时一再叮嘱,卑职怎敢不尽全力?!”
劳师德点头:“此次再会大总统,我定据实说明!你功不可没!”
高权眼睛发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总统面前美言,卑职三生有幸!求之不得!来!我也敬您一杯!”
他俩推杯换盏,我们面带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劳师德吃饱喝足,目光自我们粉面扫过,忽然笑:“宝芳小姐!”
宝芳忙应:“老师!”
他用手指:“还记得当初在你们杨家,咱们是怎么做的?…”
宝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红低头问:“老师,您可是指用我们做淫取乐的事?”
他点头:“对!就是那个…”
宝芳应:“回禀老师!那个叫”一翻两瞪眼“!”
他一指高权笑:“过去,跪在高次长面前,大声详细说明!让高次长听清楚!”
宝芳不敢怠慢,忙起身应:“诺!”
随之款款来至高权面前,双膝一软直挺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着他声道:“禀高次长,做淫时,可用我们八女列成一排!一人面对,一人背对,待老师传令,面对者双膝跪下,双手与肩平齐自然下垂,抬脸、张口、吐舌。背对者,分腿、弯腰、双手背后扒开自家屁眼。此时,可先淫口,待宝根龙阳动兴后即错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间为增淫趣,可将宝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后再抽再唆不断反复,只待老师再传令,则面对者背对,背对者面对,如此轮换直至赏下宝精…”
“咕噜…”高权只觉口干舌燥,低头看着宝芳狠狠咽口唾沫。
劳师德见他表情,哈哈大笑,问:“高次长是否有意今夜与她们做淫?”
高权用力点头:“武官大人!实不相瞒,平日卑职在北平也是娼楼妓馆的座上客,阅女无数淫女无数!但从未想过还可如此!今夜开眼!…卑职…卑职跃跃欲试!…惭愧!…惭愧!…”
“不必惭愧!玩弄女子理当如此!哈哈…”劳师德大笑,忽,他转脸冲我问:“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这长椅是干什么用?”
他先命宝芳跪讲渲淫,此时又问我这个,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含羞笑:“老师,学生猜,是不是您感来回错位太麻烦,故,让我们每二女摞起来在一张长椅上?”
“哈哈…”他点头笑:“还是美娘小姐最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来!我先给高次长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宝芳!美娘!二位小姐!”
他起身呼喊。
我们忙齐声应:“诺!”
“咱们三个要认真示范!不得有误!”他道。
“诺!一定遵照老师意思!”我俩再应。
三人来至桌前,我与宝芳脱去旗袍展露玉体,仅穿丝袜绣鞋,而后帮劳师德脱光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