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曹向下狠坐,惊呼道:“真妙哉!”
再看大表叔,倒骑粉臀,宝根深插入户中上下运动,只觉渐入妙境,不禁大喊:“老汉活了多半辈子!方知人间还有这等乐趣!”
我听了,一边急扭粉臀,一边暗使淫术,户内嫩肉不停收缩,包夹宝冠。
那二表叔在旁看着,急的手握宝根来回巡视,但又不好开口催促,忽见我那对玲珑玉足随着动作左右乱摆,忙捉住一只塞入口中用力舔吸。
房内淫乱之极,三个花甲老汉共淫其共乐,除了我偶尔发出些淫声,余着只闻浓重喘息。
“啊!亲娘!儿泄了!”大表叔怎禁得起我如此夹裹粗吼一声,我只觉户中发烫,那淫精已然泄出!
老曹早就跃跃欲试,见大表叔事毕,忙唤二表叔接手,他顶上位置继续,我则依旧夹裹于他。
约莫半盏茶光景,老曹叫:“亲奶奶!老汉服了!”喊叫声中再泄淫精。
我边给二表叔钻,边想:前一个叫亲娘,再一个叫奶奶,我原地不动,辈分却连升两级!
老曹以后便是二表叔,这二表叔却略有不同,只因他宝根比那二位略长,插入户中却也有些深度,只见他黑腚上下乱摆,宝根快速进出,激起户内水泽连连,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略略用力,户内紧夹宝冠,一缩一放恰似灵舌,大表叔刚刚接位不多时,二表叔便叫:“亲娘祖宗!孙儿不想泄!可……啊!”话音未落,宝精已汹涌喷出。
不到一炷香,三位各自去火,我才起些兴致便被浇灭,只好暗暗苦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平常乡野老汉,又何曾如此淫过女子?
再加上人老力亏,也难怪如此迅速。
再给大表叔钻舔宝庭一番,这才命他放下玉腿,刚起身,肉户中宝精喷涌而出竟将棉被湿了大片。
老曹忙取来干净软纸供我擦拭,大表叔看看二表叔,忽的凑近我道:“闺女,咱商量商量,方才老汉受不得如此刺激,早早便泄了身,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未曾细品,求闺女大发善心,再让我等淫一次,定会尽兴!”
我听了笑而不答,微微摇头。
二表叔见了,竟怒起来,冲我吼:“有道是好事做到底!刚才你也讲了,要我们尽兴!刚刚我等只是尝鲜,再来一次才算正经!你既是报恩,便要答应!况且,你本是娼妓婊子,再淫一次又有何妨?”
他虽话难听,但我并未发怒,只顾及老曹脸面,看着他俩柔声道:“二位表叔不知,我今夜前来偷偷摸摸,本想与曹叔报恩私会,不想偶遇二位,已然耽搁许多时间,况我还有急事,等过几天闲暇时我再过来,到时二位表叔淫我一天一夜也使得!”
我这么说,他俩反而更急,大表叔在我面前盘腿坐定,气势汹汹瞪眼怒:“何必等他日!今晚就要!”
二表叔紧挨坐下,瞪着我吼:“今夜便是今夜!若不答应,你可出得去?!”
我见他俩不依不饶,依旧不怒,只规劝:“二位表叔切莫如此,需知今夜是缘分,既是缘分又怎能强求?不如二位耐心等上几日,养精蓄锐,到那时小女子必铺床暖被让您尽情淫乐。”
我越如此说,他俩却越是不依不饶,正争执不下…
老曹在旁静静听着,忽悄悄后退几步走到门旁,弯腰将门后立着的一把铁锤抄在手中,紧接着迈大步来至他俩身后,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竟将大表叔天顶大穴砸穿!大表叔吭都没吭便没了气息向后仰倒!
二表叔见状惊恐失措,不知发生何事,老曹铁锤贯足全力横扫过去,“唿!”
铁锤带着劲风正削在他太阳穴上!
“咔吧!”只听骨碎之声,二表叔侧身倒下踹了踹腿便去了。
我一惊!
但见老曹扔掉铁锤跪在面前磕头:“今夜!二奶奶您施了天大恩情让我等近身淫乐!可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狗东西竟得寸进尺纠缠不休!若喧哗出去被邻居听到恐生祸事!故老仆先将他俩结果了!”
听这话,我心里甚是感动!
那二人虽说是远房,但毕竟与他亲戚关系,可为了我,他能连杀二人,却又是一件人情!
心下稍安,我叹气:“唉!虽如此也不至害了他俩性命,他俩本就是乡野农夫,何曾见识过这等旖旎春色?纠缠不休本也情有可原,你过于急躁了,若知如此又何必邀他俩一起淫我?”
老曹低头道:“二奶奶说得是!老仆心急,只是他俩临别之前能有这番艳福,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可吹嘘一番。”
我问:“那这二人如何处置?”
他道:“院内大柳树下土壤松弛,老仆挖坑把他们埋了,虽是去了,也能与老仆作伴。”
我穿好衣裤,帮老曹把二人用棉被裹紧拉到院中,老曹找来铁锨挖坑,不多时便将二人埋了。
收拾妥当,我见天色尚早,心里又念他恩情,略犹豫,问:“老曹,刚刚你可淫得痛快尽兴?”
他笑:“能受二奶奶天大恩情,老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