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众将未到,我坐在镜台前稍稍打扮而后脱去全身戎装,上身大红绣凤肚兜,外披粉色薄纱,光腚赤脚。
刚在主位坐定,听楼梯脚步声响,门开处善友引领众人进来,一字排开行军礼道:“末将等参见二奶奶!”
随即,众人目光齐聚我粉面,目不转睛。
我知他们心思,忙笑:“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大家落座。”他们应了声纷纷坐下。
我款款而起,手持酒壶依次为他们满上,行走间玉乳摇摆,粉臀扭动,玉腿间肉户若隐若现,黑丛户毛借灯光闪动,撩人心思。
端起面前酒杯,我笑:“各位将军!连日厮杀,幸得众位拼死作战才得以保全杨家庄!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他们纷纷举杯:“二奶奶不必客气,我等理应如此!”言罢,亦喝干杯中酒。
大家饮酒吃菜,酒过三巡,我见他们个个满身军装,笑:“众位何必拘束?何不脱去军装,卸掉短枪马刀?这里是我闺房,用不到这些枪械武器!”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们应了声齐齐站起,各自脱去军装军裤马靴,只着内衣。
我笑:“我这绣房闺阁之内,仅有你等胯下”肉枪“能派上用!还穿着内衣作甚?”
他们听了个个欣喜,忙脱去内衣裤,顿时满眼宝根乱晃,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黑有白,看得人心跳鹿撞,粉面通红。
再次落座,大家把酒言欢,窗外月色正浓,房内淫靡乱生。
我放下酒杯环视众人,正色道:“现如今咱家情势微妙,或逃出生天或玉石俱焚!但无论哪样,均需各位拼尽全力!我知连日来众位将军苦战,肩负重担身心俱疲,而军中又无军妓可泄淫,我虽贵为杨家二奶奶,但亦可自降身价,权且充当军妓服侍众位,望大家不必拘束!”
众人听罢纷纷感动,齐声应:“万谢二奶奶!”
我望着善友笑:“善友听令!”
他忙躬身:“末将在!”
我笑:“封你为今夜主将!锦双为副将,耀先为中军,焕七为殿后,云龙为先锋!你等出谋划策,合议今夜如何攻守!”
他听罢大喜,应:“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随即几人碰头议论。
片刻,他笑:“禀二奶奶,我等已有定夺!”
我点头:“速讲!”
他道:“连日征战,臭汗满身,又不曾洗澡,若冒然进攻恐污了二奶奶尊贵玉体,故,我等议过,这初阵,先借二奶奶玉口,将我们每人根、卵、肛唆舔干净,我们自当回敬,为二奶奶舔户钻眼!”
我听罢伸大指笑赞:“好个礼尚往来!互舔互唆理当如此!恭请众位将军列成一排,我自跪在面前为你等口舌!”
众人起身来至闺阁床前空旷处,列成一排,个个挺胸抬头双手叉腰,气势威武!
我缓缓站起,褪下薄纱,扭动粉臀来至善友面前,微笑道:“今夜一战,还望将军奋尽全力!妾身虽自甘堕落,但亦需见识将军威武之风采!”
善友听罢笑:“二奶奶放宽心!我自当尽全力将你挑落马下!让你见识我胯下雄风!”
我直挺跪下笑应:“既如此,妾身献丑,先攻一阵!”
言罢,玉手轻托宝根,凑近一闻,骚臭浓郁,忙张开玉口含住宝冠细细唆舔,一入口,便觉又咸又骚,果是多日未洗,稳住心神,口内泌出香唾浸泡润透再反复吞吐。
“真!柔能克刚!想我胯下淫枪有”破石“之气势!怎奈绵软包夹竟无处着力!”善友低头称赞,宝根早已棒硬如铁!
得他夸赞心中欢喜,忽觉头顶被大手按住,忙停止动作,只听他喝:“张口!垂手!”
我忙挺胸、张口、双手自然下垂,他分双腿,微矮身,甩开肉臀,那宝根奋力抽送,登时香唾四溅,坐实通喉,我亦当场献出白眼!
锦双在旁笑:“大哥好身手!一杆淫枪舞动生风,这头阵便使敌吃个下马威!”
善友抽送数十,缓缓停下,将宝根自口内拔出,低头笑问:“二奶奶可实受?”
我缓缓心神,清清嗓子,抬头笑应:“宝根通喉,确已实受,望主将明察!”
他笑:“如此继续!”
我这才双手捧起宝卵逐一舔舐,而后又轻轻含入一枚唆舔,吐出,再含另一枚。
舔罢,他转身背对,双腿分开,双手撑膝,弯腰撅腚将宝庭送至面前。
我伸玉手左右轻分,见一黑色宝眼显现,四围肛毛丛生,异味扑面!
深吸一口,我笑:“这第二阵妾身怕是要”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