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身后两名内卫队士兵将念恩按倒在地,小贼子拼命高喊:“反了!反了!还不快放开我!…”
不多时,杨家庄吊桥放下,东门大开,宝芳率众姐妹从容进入!
“咚!咚!咚!…”外府议事堂前,闻登鼓响彻!全庄人齐聚!
宝芳正位而坐,粉面阴沉。其余姐妹分列两侧,杨念恩五花大绑跪在面前,蒋继兴侧立在旁!
宝芳抽出那张信纸,展示众人面前,而后将此役战败经过详细对在场众人陈述,大家听到老爷重伤不治,捶胸顿足!
嚎啕大哭!
更有甚者哭昏过去!
众姐妹纷纷落泪,议事堂前后哭声一片,凄凄惨惨!
再看念恩,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两只小眼左右乱转!
哭罢多时,宝芳高声喝问:“杨念恩!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念恩无法辩驳,突然挺直腰板怒吼:“本想借刀杀人!谁知甘陕无能!竟未解决你等!事到如今…要杀要剐…”
“住口!”
宝芳大怒,拍桌打断:“小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耍横?!杨念恩,想来你不过杨家一条狗!只因你父偶然救得老太爷性命,故而重用你这无德无能之辈!杨家基业由老太爷创立,我们八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可这一切仅因你妒恨毁于一旦!真畜生不如!来人!”
蒋继兴忙躬身:“在!”
宝芳用手一指:“议事堂外埋下木桩,将这畜生绑在上面,三天内活剐三百六十刀!为老爷及牺牲将士报仇!此事交由九妹行刑!囡缘辅助,要保其三日内不死!”
九妹、囡缘、蒋继兴忙齐声应:“是!”
婉宁凑近宝芳轻声问:“姐姐,如今老爷已西去,是否令全庄挂素?人人戴白?”
宝芳听罢愣了许久,似是自言自语:“老爷在世时,不听我等良言,一味宠信念恩,才有今日之败!…要我如何不怨他?!…况且大爷、二爷下落不明…容后再议…”
随即,宝芳再传令,派出探子,四处打探情报。全庄内卫队、护庄队由我们八姐妹直接指挥,所有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
子时深夜。
议事堂外灯火通明。
院中埋下一根粗木树桩,念恩被紧紧绑在其上。
他面前摆着两样东西:一,半桶咸盐,细如粉末。二,铁炉一具,炭火旺盛,一把烙铁插入其中,已烧得通红!
九妹浑身利落,袖口高挽,手持宝刃,面色凄厉,灯光下犹如恶鬼!
囡缘面无表情,旁边有人捧着药箱。
二十步开外,几把圈椅一字排开,宝芳居中而坐,我们分列左右。
“蒋继兴!念!”我娇声喝。
“是!”蒋继兴应声,他将手中信纸摊开,借灯火高声念:“杨念恩三大罪状!一、不知报恩!投敌害主!着,挖去双眼!…”
话音刚落,九妹凑近,用宝刃尖峰左右一挑,先将眼角破开,而后右手双指如钩插入眼眶,硬生生挖出眼珠!
“嗷!”杨念恩惨嚎,浑身战栗!
紧接着再挖,将另一眼珠挖出!
不等念恩反应,九妹顺势抓起一把咸盐抹在双眼眶内,小贼子只哼了半声便昏死过去。
“二、妒恨成性!挑拨离间!着,割舌!…”蒋继兴念。
九妹冷笑,举手托起下巴摘下,而后宝刃尖峰伸入口中左右微微一搅,顿将舌头搅烂带出几块烂肉,而后抓起一把咸盐塞入口中。
“三、私扩军队!图谋不轨!着,破耳!…”蒋继兴念。
九妹张口咬住宝刃,站在念恩正面,一双玉掌贯入功力,突然使出“双风贯耳”,只听“嘭!嘭!”
闷响,正拍在左右耳上,顿时从耳道中流出鲜血。
“为老爷及牺牲兵头、将士雪恨!着,三日内活剐三百六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