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敞开喉咙大概叫了有三分钟的样子,她觉得喉咙有些发哑,然后便停了下来。
经过这三分钟的发泄,她心中的郁闷倒是少了不少,仿佛积压了几十年的郁气一朝全都得到了**一般,心情很舒畅。
云逍微笑道:“怎么样,凝姨,有效果吧。”
叶凝想起刚刚在他面前毫无形象的大声吼叫,她脸蛋不禁微微一红:“这就是你所说的换一种活法?也不过如此嘛,不就是大声的吼几声吗?”
云逍摇摇头:“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凝姨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笨的时候啊。”
“怎么说?”叶凝微微皱眉。
“我让你来河边大吼大叫只是一种表现,人还有另外一种活法,不必事事都循规蹈矩,事事都要看别人的脸色。”云逍微笑道。
“你想说什么?”叶凝神色转淡。
“我想说,人,也可以放肆的活着,放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就比如刚刚你所做的事。”云逍轻轻笑道。
“你也是不是这么劝说过南宫秋月她们?”叶凝突然定定的盯着他,问道。
云逍一愣:“你为什么这么说?”
“随便问问。”叶凝似乎并不想知道答案,她主动转移话题:“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话,你了解多少呢?你有那么多女人,你敢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带她们走吗?”
“我敢!”云逍坚定的说道:“而且,我会也必须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叶凝嘲讽道。
“我现在带她们走,不仅她们没准备好,就是我也没准备好,倒是我可以给你说,总有一天,我会带她们离开的。”云逍认真的说道。
叶凝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其中,并不包括我。”
两人的关系没挑明时,云逍想挑明,可是叶凝现在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云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实上,两人的关系还没达到说这些的时候,提前说出来,并没有好处。
就像孵小鸡一样,你着急让它钻出蛋壳,下场就是夭折。
云逍轻轻一笑,一笑了之,并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逼迫叶凝做出选择,并不是明智的做法,叶凝和叶莹不同,叶凝的性子更矜持,她牵涉到的利益也更大。
还有就是两人的身份。
出去的时候心事重重,回来的时候更是心不在焉,宁宓不满的瞪了眼一脸无奈的云逍。
云逍心中苦笑,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今天真的什么也没做。
慕烟萝已经从宜静的房间里下来了,看到云逍回来,她眼神有些激动,表情却很平静,只是用她那双美眸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
云逍嘻嘻笑道:“慕老师,我先前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听说你去静姐的房间了,你们两人在聊什么,居然这么起劲,还跑到屋里说话。”
慕烟萝有些羞涩,她并没有说话,宜静连忙替她解围:“我们聊些女人的私房话你也想知道吗?”
云逍呵呵一笑:“不想,对了丝雨姐呢?”
“她在厕所,怎么,你想去看看?”南宫秋月诡异的笑道。
云逍尴尬的默默鼻子:“我想去啊,只是我怕她会杀了我,要不,月姨,你去把她厕所的门推开吧,我站在外面看。”
“呸,你想得倒美,有色心没色胆,想看,自己去看啊。”南宫秋月啐道。
“那还是算了吧。”云逍笑道。
“对了,你们刚刚去哪儿了?”南宫秋月看了眼叶凝问道。
云逍道:“没去哪儿,就是去了一趟哈德逊河边。”
“你们去那儿做什么?”南宫秋月问道。
“没做什么,玩啊,反正也无聊嘛。”云逍丝毫不露底,他可不敢说他在叶凝那儿遭遇了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