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下去的药正进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识了,这会儿也听不见看不见文政岳,变成一只挺起腰迎合肉棒的小骚货。
他才插进去一个头,裴菱就叫起来,腰部以下都在颤抖,双手即使被绑着,也因为药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岳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他好整以暇地折磨着裴菱,让她被情欲奴役,就像当初的他。
不,没有当初的他难熬,毕竟他爱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会给她,他熬不住了她只会远远地逃开。
真不公平啊。
男人心里想着,肉棒停下,穴肉立刻饥渴地蠕动起来,裴菱被瘙痒和空虚逼得难受,又开始不争气地哭,一边哭,一边夹紧文政岳的腰自己动。
他凑过去,亲她的唇:“……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我就继续肏你,给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饵,诱哄对方说他想听的假话。
骨气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出现在裴菱的身上。
几乎是文政岳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很乖很听话地顺着他的话:“……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肏我……插进来啊……”
人已经因为药物失魂儿了,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文政岳嘴角扬起,又重重地肏进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来,姿态有点儿像被扼住喉咙的金丝雀:张着腿任他抽插,肉茎一下一下隐没在小穴里,抽出来是带出一片翻红的媚肉和拉丝的淫液。
她双手双脚都被困着,脸上潮红无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顶的很深——他知道她因为那些药已经不顾廉耻了,会因为舒爽大声地叫出来,他喜欢听她叫。
寂静的屋里,肉体碰撞和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文政岳爽到头皮发麻,腰臀肌肉绷的死紧,不要命一样冲着裴菱的阴穴打桩。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声哀婉绵长。
触电一样的快感余韵还没过去,文政岳就故意在她刚高潮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裴菱受不住,她因为服软已经获得双脚的自由,或者说文政岳想换个后入的姿势,总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插入。
整个人无助极了,像寒风中颤颤巍巍被人蹂躏的残花。
他撞到她宫口,那种快感带着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阴穴肉壁反而吸咬的更紧。
粗热的肉棒进进出出,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她稀碎的呻吟带着被肏到迷离的神情,激得文政岳很快有了射意——大概也不算快,毕竟裴菱已经高潮两次。
他最后哄她,“裴菱,睁开眼,宝贝,说爱我……”
裴菱勉强睁开被泪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驯服的禁脔:“……我……啊,我爱你……”
文政岳猛地顶进最深处,浊白的精液射了个满满当当。
他慢慢抽出来,精液混杂着半透明的淫液一起流出来。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他说:
“这管药的药效有一周,会断断续续地发作。”
他说:
“不过一周已经足够了,我会把你调教到离不开我的。”
他说:
“裴菱,你只能爱我,只能被我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