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森衣衫碎裂,头发凌乱,赤裸地躺在地上。
血水混合着淫水四处流淌,小穴上还插着一卷被淫水浸透的纸,依稀能辨认出是蓝染留给雏森的遗书,阴毛烙上的“蓝染之奴”四个刺眼的大字清晰可见。
冬狮郎坐到地上,温柔地抱起雏森,听到她还有心跳,于是安心地用鬼道封住伤口。
撕烂丢掉本意破烂的黑色和服,擦干她身上的淫水,裹上自己的白色羽织大氅,让她安稳的平躺。
拔出刀,净默地走回大厅,继续未结束的对话,但是冬狮郎的声音已经夹杂上了一股无法被抑止的悲愤。
“你为什么这样做!蓝染!”
但是蓝染的声音却显得越发从容。
“当然是为了让世界展现它真正的姿态,日番谷君。”
“混蛋,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雏森!”
“哦?这个啊。当然是为了撮合你们,不然,我就把她剁成肉酱展示给你看了呢,日番谷君。”
冬狮郎的气息瞬间锁定蓝染,灵压也瞬间达到顶峰,空气中也四处飞舞着冰雪。
冬狮郎的狂暴已经完全绽放,但这狂怒是隐藏在冷峻的脸庞之下的,散发出亘古的冰寒气息。
“蓝染!……你这家伙……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一双冰蓝色的透明龙翼伸展而出,冬狮郎腾翔在半空,闪电般冲向蓝染。
“我要杀了你,蓝染……龙散架!”
冬狮郎冰翼一振,瞬间飞到蓝染身边,晶蓝色的冰刀瞬间刺向蓝染,贯穿了蓝染的胸膛,冰晶快速地侵蚀蓝染的身体,将他化为一座冰柱。
蓝染的笑容却一如既往,冻结在冰柱中的蓝染却向他诡异一笑。
冬狮郎击碎冰柱确认蓝染是否被冰封,这时蓝染的刀刃却从身后贯穿了冬狮郎的胸膛。
前面冰封的蓝染碎了一地,鲜血从碎裂的内脏中缓缓流出,染红了冰洁的地面。
“怎么可能!”
冬狮郎看了看已经死去的蓝染,又回头看了眼面带微笑注视着自己的蓝染,身体一阵无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蓝染却只是顺手拔刀,自言自语感慨了一句。
“虽然季节不对,不过这真是漂亮的景色。谢谢你呢,日番谷君。”
“蓝染队长。不,或许不该称你为队长了。你这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
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匆匆赶来,冬狮郎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蓝染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好像是有意等待他们到来。
蓝染却不急不躁,颇有风度地向卯之花打招呼。
“你好,卯之花队长。刚才我还在想,之前留了个破绽,你要赶来的话,差不多能到了。您果然如我预想中那般敏锐。”
卯之花的脸色却很不好看,但还是冷净地回敬蓝染一句:“无论以任何理由都无法申请进入的禁地,净灵庭内也只有清净塔居林这一个地方而已。你为了藏身特地制作出精巧至极的尸体人偶,那么你的藏身之处一定是这个净灵庭内最安全的地方。”
蓝染安净地听完她的分析,耐心地为她解释:“虽然判断的很准确,可是有两个错误。首先,我并不是为了藏身才来到这里。另外,那可不是什么尸体人偶,而是和刚才死去的我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我自己。”
卯之花和她的小伙伴惊呆了,因为蓝染最后一句话,是两个蓝染一起说的。
卯之花的小伙伴——虎彻勇音,看着眼前两个诡异的存在,有些无法接受,想说些什么却惊讶地说不出口。
结结巴巴憋出了几个字:“什……什么……”
蓝染体贴地发现了她的困扰,继续耐心地解释:“任何时间任何空间,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绝对控制,这才是我真正的能力,这一切的发生条件,只需要我的一个念头而已。抱歉,如果你还认为我真实的能力是名为『镜花水月』的催眠术,请原谅我那时小小的谎言。”
看到卯之花也一脸惊讶的表情,蓝染突然神秘地对在场众人说道:“卯之花队长,你那时你发现的异常,正是我故意留的一个破绽。因为作为尸体的我,不仅能够勃起,而且还能——射精。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在我预料之中。”
卯之花烈默默地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当时她还心存侥幸,认为蓝染的能力是镜花水月,可现在……
蓝染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一边向她走去一边温柔地对她说:“久闻卯之花队长的艳名和能力,所以我特地将我死亡到双极开始的时间,安排在你的危险期,平时与队员交合还能运行鬼道,但是在你意料之外射进子宫……我突然有一种始乱终弃的丈夫的感觉呢,卯之花。”
卯之花一时分神,不小心被蓝染贴近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