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当小莎还在仔细回想这句话的含义,并以为是自己听错的时候,胡言已经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两百多斤的大胖子,速度又快,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小莎一瞬间也没了方向,等到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搬到了桌面上了。
刚才被弄翻的面条大部分挂在了小莎的身上,刚才她狐媚地清理,只是把胸口的面条弄干净,其实还有几根粘黏在小莎的头发、颈项上,可若是不仔细看的话,不会注意到,偏偏胡言一副“悲天怜悯”的模样,好像对刚才自己打翻碗碟浪费粮食而痛心疾首。
眼见衣衫不整的大美人躺在桌面上,她不知所措地将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胡言皱起眉头,颤声说:“不要动……我来吃掉这些面条……”小莎的脸庞红晕一片,这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目的,原来是想玩这个调调呀……在小莎经验丰富的性爱经历里,“女体盛”不算新鲜事,但毕竟是十年前的往事了,又没想到这怂货也能想到这般花样,所以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胡言颤声说了一句,这才明白过来,于是她乖乖地将本来捂住胸口的手放了下来,好方便这大胖子接下来的行动。
夜晚的面馆大门紧闭,昏暗的灯光证明里面其实还有人,没有人会想到,打烊的面馆里非但有人,而且春色撩人,平日里提供无数食客就餐服务的桌子上,现在活色生香的女体在上面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绝美少妇衣衫不整,胴体颤抖着,嘴里发出恰到好处的娇喘嘘嘘,半长的黑发披散着,前襟因为刚才擦拭汤汁,现在微微分开,从里面露出的白嫩肌肤显得晶莹剔透。
随着胖子颤抖的手终于好不容易解开小莎胸口的纽扣,无暇的娇躯慢慢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刚才汤汁浸润而湿透的胸罩紧紧贴在小莎的双乳上,羊脂白玉似的酥胸和胡言的炙热的眼光间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物,两三根遗落下来的面条卷曲在小莎双乳中间的沟壑处。
“不能浪费粮食……”这句话变成了咒语,胡言当真是“胡言乱语”起来,但这样念念,让他生来胆小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小莎上半身最后的布料被粗鲁地扯掉,胡言甚至没有耐性去找到背后乳罩的搭扣,而是学着A片里面的情形,直接在小莎“啊”的叫声中将最后的遮羞物拉扯掉。
大胖子用力过猛,小莎浑圆的双乳立即弹出,尺寸比起少女时期更加壮观,更难得的是挺立饱满的模样,依然就像是十年前一般违抗着重力作用,宛如水滴般优美的形状没有一丝外扩与下垂,微微翘起的乳蒂色泽略作深红,却宛如成熟的鲜美果实更惹人垂涎。
无邪的脸庞像是端庄不可侵犯的天使,胴体却无比成熟宛如勾人心魄的魔鬼,和十年前第一次看见女性娇躯一样,胡言又一次被惊艳到灵魂出窍。
“不能浪费粮食!”胡言再一次说。
他贪婪地凑近赤裸双峰,这种视觉上的震撼比起每晚意淫时候的奶子不知要大上多少倍,小莎其实也很紧张,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用身体取悦除了丈夫阿犇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奇妙的是,除了紧张,更多的还是期待,当乳房上敏感的肌肤终于被这个猥琐的男人的皮肤触碰到的时候,下体传来的是一股甜蜜而刺激的电流。
在小莎勾人喉音的“啊”声中,满头大汗的胡言抚摸着圆弧的边缘,托起沈重的娇乳,质感丰富的球体近乎于完美,小心翼翼推挤着奇妙的弹力,压迫掌心的重量是梦寐以求的负荷。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胡言忍不住喃喃自语,却冒出一句违和却恰当的广告语老实人的俏皮让小莎会心一笑,打消了端庄少妇最后的羞耻感,蛰伏十年深埋于骨子里的性欲勃发起来,此刻的她只想享受放纵的快乐,于是她偏过头来,瞇起眼睛,狐媚地挑逗:“胡哥哥……不来尝尝吗?你不是说不能浪费……粮食……吗?人家这里还真有面条呢……”双乳被肥胖臃肿男人把玩在手里,年过三十愈发狐媚的小莎却继续逗弄着胡言,如此风情怎能不叫他鼻血狂喷?
而语气暧昧的话语,在邀请着他的品尝,实际不是缠绕在胸乳上的面条,而是如波荡漾的大奶啊!
胡言把头凑上前去,臃肿不堪的他此刻的动作好似一头肥猪在拱食,猩红的舌头不知沾染了他多少口水,就在小莎玉砌雪堆的胸脯上舔弄,不一会儿,就把她身上挂弄的那几条面条都卷入口中。
“啊……嗯……好……好痒哦……胡哥哥你坏死了……怎么……怎么还再舔?啊……好痒……明明面条已经被你吃完了嘛……胡哥哥你坏……坏死了……你~你还想吃人家哪里……”随着胡言在胸乳间的忘我狎玩,小莎犹若无骨、雪白滑腻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少妇的俏脸,虽然已是结婚多年,她成熟美艳诱人的肉体却和二十来岁的少女一样娇嫩,而比起她们,小莎更多了些冶媚娇艳的风情与韵味。
“还、还有些汤汁!也、也不能浪费……唔唔……好……好滑好嫩……好香好甜!!”
“哼……胡哥哥你太坏了……明明……明明都被你……啊……被你舔完了……哪里……啊……嗯……哪里还有汤汁……”
“那这里这么多湿哒哒的是什么?”
“讨厌……明明都是……都是你的口水啦……还有人家出的汗……这里实在……实在是太热了嘛……”
“出的汗?可那为什么这么香甜?难道都是你的奶香味?是奶水??”
“啊……呜……啊……奶……奶你个头啦……人家哪里会有奶水……啊……有的话……也不会让你吃……人家被你舔得都痒死了……啊……”
“不、不嫩让会粮食……”埋头于小莎胸口的胡言简直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闷闷地发出声响。
“让会你个……啊……哦……轻点儿……嗯……浪费你个头啦……人家的胸胸又……又不是粮食……”
“这么大!这么软!这么白!还很香!不就和刚刚出蒸笼的包子一样嘛!!!太……太好次了!”小莎超过F罩杯的乳房就被这个肥猪般的男人肆意狎玩,尤其是当胡言伸出粗短的手指捏住她挺立起来的乳头的时候,敏感的小莎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轻点……胡哥哥……你好坏……不是说是包子嘛……干嘛……干嘛捏住人家的……奶头啦……”
“这……这是葡萄啊……啊啊啊!太棒了……这么新鲜的葡萄……”
“啊……讨厌……胡哥哥你太坏了……这明明……明明是人家的……啊……啊……好痒……”小莎嘴里说着不依,但身体却城市得很,久违的刺激伴随着羞人的刺激感,让如花少妇由衷地体验着两性之间的美好。
胡言吐着他的舌头,缠绕在小莎饱满的乳峰尖端,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电流穿击似的回荡在于小莎的体内,她索性微闭住双眼放松着身心,享受着胡言从轻柔到逐渐放肆的吸吮。
“咦?怎么葡萄翘起来了?”胡言明知故问着,他嘴巴张开,放开那颗可怜的红色蓓蕾,然后用粗笨的食指轻轻点着小莎的奶头,然后傻傻兮兮地问着。
小莎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宽慰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想不到现在可怜的人变成了她自己,她不但要忍受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性欲,而且要忍受胡言的语言羞辱,她轻叹一声,主动侧过身子,环臂抱住了胡言。
按理说送上门来的小莎如此主动,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用他的生殖器好好侍奉她了,却没想到胡言还是耐得住性子,他还是就像是吸毒似的在品尝着小莎胸脯的春色,实在是因为每晚他都在幻想着今晚这样的场景,小莎的乳房早已超越了它们本身——尽管它们是那么的完美诱人——对胡言来说,它们早已是生命的图腾,此刻小莎的奶子就在眼前不设防,怎叫他心甘情愿地进入下一步?
只是这样一来,苦了小莎,她还得在忍受一会儿从脊髓处传来的瘙痒,寂寞豪乳一颤一颤,胡言的粗短的手指时而五指合笼挤抓着雪白的乳肉,时而用食指挑动坚挺的花蕾!
时而喘着粗气上前舔弄一番,那雪白花亮的豪乳在胡言这样的玩弄下,不断变形着模样,娇滴滴的花蕾在白嫩无比的高耸雪山之上弹跳,好一副动人的景观!
就在小莎快要忍不住,主动提出要求胡言快点进入到下个环节的时候,冷不丁从后方传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