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怪的是,响了良久,呼叫器却一直没有消停。
“奇怪了。”雁婷阿姨拿起平板,点击查看起了具体情况。
“哎呀,是陶院长的呼叫。这些医生护士又都巡房去了。我得去看看。”
雁婷阿姨起身要走,可是刚走了没几步,黑色高跟鞋鞋跟一崴,她难受的蹲在了地上。
“疼,可能崴着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淑影姐,你快去看看陶院长,我怕他有急事。”雁婷阿姨挣扎着单腿跳了起来。
“好,你先休息,我去那看看就回来。”妈妈匆匆点点头,披上制服走出了值班室。
……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正直?”
“淑影,你怎么来了?雁婷说你在休息。”一见进来的是妈妈,陶正直不由得一愣,脸上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我刚醒,听到你的呼叫器,就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陶正直口中搪塞着,往床的深处缩了缩。
“你冷么?”见到他的举动,妈妈有点疑惑,连忙俯下身去,手已经探上了陶正直的额头。
随即,她感受到了一缕灼热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脖子下的某处。
妈妈心道不好,随着那目光望去,只见自己衬衣包裹下玲珑有致的身形之间,一抹如雪般的洁白正兀自抖动。
妈妈刚刚睡醒就和陈雁婷嬉闹了一番,再加上急匆匆的出门,竟然忘记了检查衣服的纽扣。
此刻,她衣襟中间的衬衣纽扣没有扣好,一团雪白饱满的美肉从衣襟中露了出来。
更为尴尬的是,妈妈昨晚睡觉的时候解开了胸罩的纽扣,此时以她弯腰的角度,高耸的山峰上那两粒粉红的蓓蕾绽放着,被陶正直一览无余。
“哇!”
“啊!”
妈妈轻吟一声,用手掩住胸口,转过身去,只留给了陶正直一个曼妙的背影。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陶正直不自觉的咏出了这首名诗。
“喂,你看就看了,还敢吟这首歪诗!”妈妈微红着脸,边整理衣衫边回头瞪了一眼陶正直。
“不是的,淑影,我没有邪念,只是觉得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景色,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陶正直一脸诚恳的看着妈妈,“你是我的女神,我仰慕你的雍容和美丽,可是我却永远不能亵渎我的女神。我不能,别人更不能!”“好了,你伤还没好,别顾着肉麻了。”妈妈转过身时,神态已经恢复如初。
“是的,我的女神。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是什么。”陶正直敛去了笑容,用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妈妈。
换做年轻女孩子,恐怕早已经被这时而充满柔情、时而玩世不恭的坏坏帅男人所征服。
可惜陶正直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一个见过各种男子殷切嘴脸、心中早已波澜不惊的女神。
妈妈并没有追问陶正直所做的梦,反而温柔的笑着问道,“我是医生,不关心你做什么梦,你按铃有什么事?”
这笑靥如花、貌似关怀的面容背后,竟然藏着一枚不软不硬的软钉子。
“我,不,没,额。”陶正直一时语塞。
“嗯?”妈妈蹙起了眉头。
“不会又是?”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
陶正直满脸尴尬,“是。不过没关系,我再忍忍!”
“我来吧。”妈妈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扭捏,对于医生来说,早已经看透人体的构造,如果过分执泥于性别,反而有违医道。
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根比上次显得更为硕大的阴茎。
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夸张的撑开了包皮,鹅蛋大的巨物顶端马眼怒张,隐隐还有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
陶正直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人,即便是刚经历过数次手术,他也要求护士无论他清不清醒,都必须给他擦拭全身。
此时那肉茎虽然突兀,却没有腥臭的味道,反而有着如同主人一般的特质:儒雅,却又玩世不恭,带着一丝让女人心醉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