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妈妈,不要激怒那些人,等待机会,好吗?”
“嗯~妈妈~”我哭着点了点头。
“你到妈妈身边来,尽量靠妈妈近一点,妈妈好累。”妈妈的声音中透露着虚弱,却仍然温柔,丝毫没有了刚才在那些混蛋面前的坚毅和冰冷。
我挣扎着爬起身,拖着脚下的铁链向妈妈走去,幸运的是,刚才在解绑的过程中,那些人撞掉了铁链上头的一个锁止装置,多放了很长一截长度的铁链,这让我终于可以很轻松的走到妈妈身边。
妈妈仍然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遮盖住了她的肩膀,妈妈侧过脸没有看我,我也很识趣的侧过脸不看妈妈那赤裸的身体,只是悄悄用手臂,贴住了妈妈的手臂。
“澈儿,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让你看看妈妈如此难堪的一幕。”
就在我们手臂相贴的那一瞬间,彼此的温度从皮肤上互相传递了开来,那种绝境中的温暖,让妈妈放下了所有强撑的坚强,抱着膝盖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妈妈,你别哭,这不是我们的错,这些人渣,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妈妈,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最完美的妈妈!”
“澈儿,你抱住妈妈。”妈妈虚弱的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一股淡淡的芳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谨慎的张开手臂,环住了妈妈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我的怀中。
借着头顶气窗透进来的微光,我清晰的看到妈妈绝美的脸上反射的泪光,以及那抹哀伤的美丽。
卸下所有的防备后,她本就是一个普通女人,需要被保护的女人。
我流着泪把妈妈抱在怀里,没有再说什么。
我可以感觉到手指尖传来的那种细腻肌肤的触感以及那种让我安定的温暖。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停滞,然后可以有人来救我们,不要让我的妈妈再遭受这样的凌辱。
忽然,我听到妈妈发出了一阵痛苦的闷哼。
我想起了妈妈腿上那道7厘米的伤口,心中猛地一沉,低头朝妈妈的脚上望去,借着一丝丝的亮光,我看到妈妈光洁雪白的大腿上,那道伤口仍在汩汩流着鲜血。
“妈妈!”我心疼的叫着,不顾那么多的忌讳,伸手捂住了妈妈的伤口,“疼吗?”
“我没事的,澈儿。”妈妈无力的摇了摇头,低声安慰着我。
可是我却分明看到鲜血已经从大腿根部汩汩的向着脚下流去了,刚才许家父子的反复骚扰造成了妈妈伤口的撕裂。
“一定要止血,不然你会撑不下去的。”我急切的说着,四处打量着寻找能为妈妈绑扎的东西。
可是室内却一片空旷,就连妈妈被扯落的衣裤都已经被带走了。
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妈妈,我内心中充满了焦虑。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唯一的一块布料——我的内裤。
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样能够绑扎的东西了。
虽然难堪,可是与妈妈的生命相比,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妈妈也留意到了我正在看着自己的内裤,冰雪聪明的她马上猜到了我的意图,她低低的对我说,“澈儿,我真的没事的,我只是有点冷……咳……”
“不行的,妈妈,你已经失血太多了,我不能让你再流血下去。”我站了起来,稍微走开了几步,在黑暗中脱下了身上仅存的那条内裤,嗤啦一声扯开,一手拿着那块布料,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妈妈的面前。
见到我窘迫的夹着下体走路的样子,妈妈心头一暖,一个没忍住,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打破了母子间的尴尬,也让我压抑的内心有了一丝的轻松。
是的,对于我和妈妈来说,这黑暗已经够沉重了,我们需要一些情绪的释放,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我讪笑着回应着妈妈,“妈妈,你别笑我,我实在找不出别的东西了。你把脸转过去别看我,我要给你包扎了。”说完,我保持着捂住下体的姿势,一点一点的向妈妈靠近。
冷不防的,我却被地上的铁链绊了个趔趄,我暗叫一声不好,整个人朝妈妈倒去。
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身体前倾,双手堪堪撑在了墙面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呼!还好,还……啊!不好!”我正舒了口气,突然想起一个更严峻的事情,低头往下看去。
果然,果然。
我的身体已经是倾斜45度双手撑墙,就像三角形的斜边一样。
而在斜边下面正坐的,是我的妈妈。
那挂在她面前兀自晃动的,是她的亲生儿子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