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含笑道:“香妹妹,以后大家都是自己姐妹,就不必太过客气。”
苏小香道:“这是“龙凤会”的规矩,公私分明。”
蓝天鹏含笑望着苏小香,苏小香脸蛋绯红,皇甫慧和萧琼华忍不住笑了,笑得苏小香更加不好意思。
四人策马前进,皇甫慧首先关切的问:“我紫妹妹已到了吗?”
苏小香愉快的回答的说:“昨天中午就到了。”
蓝天鹏一听问起欧阳紫,心坎儿立即升起了甜蜜涟漪,同时,高家楼相遇,戏“了尘”,举“五虎”的一幕,也立时浮上脑海。
想起“高家楼”,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多情的高姑娘高莲英,不知她现在如何?
在皇甫慧与欧阳紫两人来说,在心理上,蓝天鹏对欧阳紫是较亲近随和的,想到稍时就要见面了,俊面上的笑意不自觉的带了出来。
萧琼华自然看到了,但相到他们一别数月,乍然相见,也是人之常情,是以,也未表示什么,何况还有后皇甫慧在场。
心念间,皇甫慧继续问:“外三堂里有谁在此地?”
苏小香说:“今天上午总堂主曾来庄上和龙头请示,饭后又走了……”话未说完,已进了护庄林。
一条笔直大道,由湖提直通到庄门前。
四人拔马里前进,林内已经黑下来,七八丈外的庄门上,已燃起两盏大纱灯。
庄门似乎不大,隐约有三四人站在门下。
渐渐走至庄前,这才看清灯下站着的是四名红女警卫。
四名女警卫纷纷下来拉马,苏小香则先急步奔进门内。
蓝天鹏和皇甫慧、萧琼华,好整以暇的将马交给女警卫,举步登阶刚刚过迎壁,欧阳紫等人已含着欢笑,急步由大厅内迎出来。
欧阳紫依然晃藕色罗权外罩紫缎无袖长孺,和在天台绮缘谷时的装束完全一样,唯一不同处是经过了一番刻意梳妆,自然也格外显得容不焕发,明艳照人,越发的高贵荣华了。
跟在她身后的除苏小香外,尚有雍容傲气的“绿鹊堂”堂主卓玉君,以及另一个中的妇女的执事。
大厅内灯不光明亮,除了三五名侍女外,大都是红衣警卫。
欧阳紫的贴身小婢“夏绿”,皇甫慧的心腹丫头“春红”,也都跟在欧阳紫的身后,迎出厅来。
二个丫头一出来,目光就落在了蓝天鹏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这一切自然落在萧琼华的眼里,心里自然有数。
皇甫慧一见欧阳紫,立即急迎数步,欢声呼了声“妹妹”,而欧阳紫又亲切的握住萧琼华玉臂,呼了声“妹妹”,并将卓玉君等一一介绍给萧琼华。
蓝天鹏直到他们寒喧完毕,才向欧阳紫拱手呼了声“姊姊”,欧阳紫日夜想念,朝夕悬念,这檀郎回来,却不能放情欢叙,心中自然有些不自在,但在表面上还得装出一付落落大方的姊姊态度,关切的看了蓝天鹏一眼,明媚一笑,说:“大家厅上坐,还有好多事等着你们回来商量。”进入大厅,立即就席,由夏绿、春红执壶满酒。
欧阳紫首先忿忿的说:“青鹤这牛鼻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但撤消了“宇海三奇”的荣誉席,还将论剑的会场也改在五凤坡。”
皇甫慧淡然一笑说:“听说五凤坡可容两三万人,也许他是要天下英雄豪杰,都来见识见识这轰动武林的论剑大会吧。”
欧阳紫有些埋怨的说:“现在我认为我们应该如何争回三位老人家的荣誉席,继续在大会上保持,以纪念三位老人昔年在武林中的至高地位。”
蓝天鹏则不以为然的的说:“小弟认为争取荣誉席这是其次问题,而最主要的是,显示给天下英豪的是三老皆有弟子,而武功剑术,依然无人可及,而且接受任何人的挑战,而又使他们败得心服口服才是正理。”
萧琼华立即正色说:“鹏弟弟的意见小妹赞成,而且,途中也和皇甫姊姊议过,就是最后三位老人家荣誉席的保持和名次问题。”
欧阳紫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切的问:“琼华妹妹是就说,“神尼”和“圣僧”两位老人家会派人来参加吗?”
皇甫慧首先摇摇头说:“圣僧苦修坐化之功,早已没有了名利之心,普净朝夕陪侍圣僧,片刻不能远离,普明年岁尚幻,剑术火候尚嫌不足,似乎都不可能前来……”
欧阳紫却关切的问:“姊姊叩别圣僧时,他老人有家可有什么指示?”
皇甫慧凝重的说:“圣僧除了命我们以“龙凤会”的实力,平衡武林,保持升平外,别无任何指示,他老人家好似还不知道黄山论剑又到了的事——”
欧阳紫以望着萧琼华问:“神尼老人家,可有过表示?”
萧琼华凝重的说:“小妹离开的早,神尼老人家尚未提及。”
皇甫慧也关切的问:“你看神尼老人家,会不会派一位弟子前不一争名位?”
萧琼华略微沉吟,慎重其事的说:“神尼座前尚有两位师姊,最长的一位已四十多岁,最年轻的一位也有三十九岁,而且她们早已皈依了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