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鹏却不解的说:“奇怪,那位年青人,为何不选在昨天晚上,为何选在今天晚上?”
酒保却正色的说:“这样消息传开来,前去看热闹的人才多呀。”
蓝天鹏听至此处,心中一动,恍然似有所悟,正待说什么,萧琼华也抢先问了:“那位青年人有多大年纪?”
酒保想了想,才说:“有人说二十一二岁,有人说最多二十岁……”
蓝天鹏一听,不禁有些失望的说:“原来你并没有亲见呀?”
酒保苦笑一笑说:“爷,小的敢打赌,外面谈论这件事。都是听那位新郎的家人出来部落后传说的,敢说在楼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亲眼看到过的,小的是照顾客人,因为听的多了,大概是这个年纪,因为还没有人说那个年青的小伙子二八九岁或是三十来岁的人……”
萧琼华立即打断酒保的话,急切的问:“那人青年的衣着,有没有人说两样的?”
酒保毫不迟疑的摇着头说:“没有,一致都说是穿的银缎公子衫,束银绢儒巾,佩长衫。”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两人的眉头都迭在一起了,因为两人根据那个打出小石的青年功力胆识以及年纪,都断定八成是东海学艺取剑归来的皇甫慧,如今一听,将两人的想法都推翻了,因为皇甫慧穿的是淡黄,朱黄,或鹅黄颜色的长衫。
心念至此,蓝天鹏突然望着酒保问:“你可曾听说,那个少年的银缎长衫上,尚有亮银细花吗?”
酒保今笑摇头说:“没有人这么说过。”
蓝天鹏又关切的问:“那个打石子的少年人,他自己说他蓝天鹏吗?”
酒保立即正色说:“不但报出他的姓名叫蓝天鹏,他还把他的小剑客“玉面神龙”的字号,也卖出来了呢。”说着,突然又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说:“爷,您猜猜看,“边锤三妖”听了那个叫蓝天鹏小伙子的话后怎么样了?”
蓝天鹏餐着眉头,问:“怎么样了?”
酒保愈加神秘的说:“那三老小子都呆了。”
萧琼华一心关切的是那个冒充蓝天鹏的人是谁,是以打断话题道:“他们可说那个叫小剑客“玉面神龙”少年,面貌长得怎样,身材高矮,还是瘦,还是胖?”
酒保一听,立即苦笑一笑,摇着头说:“都说长得十分英俊,比那新郎官,不和俊了多少倍,至于的胖瘦高矮,好像没有人谈及。”
蓝天鹏一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了,即向酒保一挥手,和声说:“谢谢你,你可以去招呼客人了。”酒保一听,立即躬身应了两个是,转身走出竹帘去。
萧琼华一等酒保走出竹帘外,立即望着蓝天鹏,压低声音问:“表弟,你以前曾认识了一个银衫少年?”
蓝天鹏听得一愣,立即茫然摇着头说:“没有呀。”
萧琼华不由唉声说:“那你为什么问酒保,看看那个银衫少年的儒衫上,有没有银花?”
蓝天鹏失声一笑说:“我问的那是一个少女……”
萧琼华一听“少女”,笑道:“什么?又是一个少女?这又是哪家姑娘?”
蓝天鹏一见,立即笑说:“表姐,你紧张什么嘛,看你吓成这付样子!她就是欧阳师姐嘛。”
萧琼华一听,不错,蓝天鹏确曾对她谈过在高家楼拜寿,第一次遇见欧阳紫时的衣着是银缎公子衫上有着无数亮银花。
于是她笑着说:“不错,欧是姐姐的确是喜欢穿银家,只是我一心想着皇甫姐姐,忘了她,实在说,我现在真的一听到少女两个字,都有点提心吊胆。”
蓝天鹏哈哈笑着说:“表姐,我敢对你说,这个冒充我去争美的银衫少女,仍是个女的。”
萧琼华心另一动,脱口急声,问:“你是说,可能是欧阳姐姐?”
蓝天鹏为了安慰萧琼华,只得正色说:“不是她还会是谁?”他虽然这么说,其实,他毫无一丝把握。
萧琼华想了想,却迟疑的说:“不可能呀,她怎能随意离开括苍呢?再说……”
蓝天鹏立即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不可能,龙凤会就是没有她皇甫师姐两人,“双掌震寰宇”郭总堂主乘,照样可以支持得起来。”
萧琼华却不以然的说:“我是说,黄山论剑期近,她怎的有把握你以届时赶回黄山,赶上论剑大会?万一你误了会期,银衫剑客的荣誉金椅岂不被撤掉了?”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焦急的说:“对,表姐,我们快吃饭吧,不管这个冒充我的人是谁,我们不去理他,今夜仍按照计划,赶进山口内。”
萧琼华一听,立即驳斥说:“这怎么可以,赶路也不急这几个时辰吧嘛!万一这个银衫少年是自已人,因为中原发生了大变故,才故意用这种方法,希望能引我们前去,万一因你急急赶路而不去,岂不误了大事?”
蓝天鹏一听,立即一竖拇指,兴奋的说:“表姐,还是你聪明。”
萧琼华芳心一甜,深情的轻瞟蓝天鹏一眼,嗔声说:“少贫嘴,快吃饭吧!吃完了好赶路。”于是,两人匆匆饭罢,付帐走下楼来。
这时,街上更形热闹了,不知道的人在向知道的人打呼,知返的人却一致奔向正东,而前来准备渡河的人,又像潮般的向后涌。
蓝天鹏和萧琼华,由酒保手里接过马来,给了一小块碎银赏钱,双双上马,挟在人群中,慢慢向东街走去。
由于街上人多,无法快行,直到了出口。
官道逐渐宽大才;逐渐放马小跑,但比起往常的速度,仍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