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鹏一听,笑了,同时笑着说:“小侄的大师伯,即使在世,这时也不过四十几岁,四十几岁的女子。怎能会老?”
“侠丐”一听,立即瞪着眼晴说:“胡说,三十余岁的女子己露老态,四十多岁的女子就可想而知了?”
萧琼华一听“女子三十多岁就老了”,不由焦急的问:“马前辈,您可曾见过“冰川女侠”吗?”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见过两次,一次是十年前,黄山论剑,另一次是两年前去冰川采药。”
萧琼华极为关心的问:“您看“冰川女侠”的容颜,可有改变?”
“侠丐”摇着头说:“我老花子看不出她有什么改变。”
萧琼华立即兴奋的问:“这么说,她真的会驻颜有术的功夫了?”
“侠丐”笑一笑说:“她会不会驻颜有术的功夫,我老花子并不重视。我重视的是,你们去时,见到“冰川女侠”时,应坦白的告诉她“银衫剑客”逝去的原因和日期。”
蓝天鹏一听,立即不解的问:“为什么?”
“侠丐”略微沉吟说:“我怕冰川女侠,约你大师伯,并不真是完全为了比剑。”
蓝天鹏惊异的“噢”了一声,不解的问:“那是为了什么?”
“侠丐”霜眉一蹙说:“我怕是为了儿女私情。”
蓝天鹏再度“噢”了一声,惊异的问:“五叔是怎的知道这件事情?”
“侠丐”淡然一笑说:“我也不过是根据经验判断罢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笑了,同时,笑着说:“这么多年了,冰川女侠不但结了婚,恐怕也生子了。”
岂知,“侠丐”摇摇头,淡然一笑说:“她不但没有生孩子,连婚还没有结。”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同时一声轻“啊”,俱都愣了!
“侠丐”淡然一笑,继续说:“所以我老花子认为,他约“银衫剑客”前去冰川,绝不完全是为了比剑。”
萧琼华仍想着方才的问题,因而插言问:“马前辈怎知“冰川女侠”还没有结婚?”
“侠丐”哂然一笑说:“我两年前去西藏时,茌见过“冰川女侠”之后,曾见仍有昔年和自认风流潇洒,而唇上已蓄着一柳长须的侠义人物,前去向她献殷勤。”
蓝天鹏却关心比剑的事,因而关切的问:“五叔认为如果“冰川女侠”和大师伯是为了儿女私情,我们去时应该如何说法,假设不坦白的说大师伯已仙逝,会有什么后果?”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很简单,你们两人很可能被留在冰川高原,而永远不能回来。”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说:“有这等严重。”
“侠丐”颔首说:“当然。”说着,又转首望着萧琼华,含笑问:“我现在要问萧丫头一个问题,假设,傻小子和你讲好了一年后返回冷香谷聚会,但是,几年没有回去,最后你听说傻小子已和皇甫欧阳两个丫头早已结了婚,而且还生了儿女……”
话未说完,蓝天鹏已通红着俊面,有些不安的说:“五叔……你……你……你怎能这么个比喻法?”
“侠丐”忍笑一瞪眼,沉声说:“不这么个比法,萧丫头怎能体会出“冰川女侠”心里的滋味?”
蓝天鹏不以为然的说:““冰川女侠”和小侄大师伯,情形完全不同嘛。”
“侠丐”正色问:“你怎的知道“冰川女侠”与你大师伯的情形与你们不同?”
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吃惊的说:“您是说……”
话刚开口,“侠丐”已挥了个“稍待”手势,继续望着萧琼华,问:“你会觉得怎样?”
萧琼华毫不迟疑的说:“我当然会恨他。”说话之间,话意坚决,靥透恨色。
蓝天鹏看在眼里,不由暗吃一惊。
心念间,又听“侠丐”继续问萧琼华,问:“假设,傻小子和皇甫丫头的儿女或徒弟,又跑到冷香谷去找你比剑论武,你又有何感想?”
蓝天鹏一听,再也忍不住辩驳说:“五叔,您这样比喻很不恰当,而且,很可能影响……”
话未说完,“侠丐”已挥了个“阻止”手势,同时望着萧琼华,催促说:“你说,丫头,你会怎么样?”
萧琼华想是看见蓝天鹏的焦急像,这一次竟笑着说:“那我一定会气得发狂。”
“侠丐”一听,立即望着蓝天鹏,笑着说:“傻小子,这便是我要你们去时,对“冰川女侠”实话实说的道理。”
蓝天鹏觉得“侠丐”的比喻不切实际,而且,“冰川女侠”约大师伯比剑,是否真的为儿女私情,尚未可知。
再说,女人不嫁的很多,并不一定是为了失恋,失意,或不能嫁给心爱的人或为心爱的人守节,也许另有原因。